下书看 > 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 > 第125章 心有所往,才欲有所求

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 第125章 心有所往,才欲有所求

    魏玉琢手中的笔顿住,本想通过作画来掩饰自己的羞怯,她的神思还是被皇兄和皇妹的对话吸引过去。

    “哪个士族贵女能和公主相比,容大人总不可能因为某个士族贵女婉拒公主吧?”魏宁鸢顺着自己的推测想下去,撇撇嘴不高兴。

    魏承恪轻嗤,而后笑声逐渐放大,“容卿的确对女色不太上心,先前为兄还打算给容卿送几个美貌侍妾,都被容卿拒绝了。”

    魏宁鸢皱起眉头,白了皇兄一眼,皇兄自己一堆妾室,还想给容大人塞一堆妾室。

    魏玉琢的眉间也轻轻蹙起,而后听到“拒绝”两个字,眉头又舒展开来,心头涌出喜悦。

    “不过……”魏承恪话音一转,“容卿府上住着一位绝色美人,庸脂俗粉容卿自是看不入眼。”

    魏玉琢和魏宁鸢脸上表情都僵住,她们住在宫里,先前只是叫小太监盯着容大人在宫里的举动,没派人去外面盯着容大人。

    此前她们从来不知道,容大人虽未成婚,没有侍妾,但他府上养着一个美人!

    魏玉琢贝齿不自觉咬住下唇,心头的喜悦刹那间被酸涩占据,胸腔里胀胀的。

    “哪里来的绝色美人?”魏宁鸢替姐姐不忿。

    “上京第一美人的名头曾经如雷贯耳,卿相被抄家,美人沦入贱籍,又有一些不好的遭遇,在外流落了半年,回到上京一直躲藏着未露面,渐渐少有人提起。”魏承恪悠闲谈起。

    魏玉琢和魏宁鸢顷刻就能想起,原来的卿相之女卿言曾被誉为上京第一美人。

    “她沦入贱籍,与容大人有什么关系?”魏宁鸢满是不顺心。

    容大人是庶族出身,先前两人又没有交集,卿言如何会在容大人的府上?

    魏承恪自动省略一些信息,只挑关键的来说,“卿美人落难后就被容卿照拂过一段时日,在外流落半年,回来又主动站在容卿的府门前求庇护,一晃眼已在容卿的府邸住了四个多月。”

    “容卿的府邸便是原来的卿相府,卿美人住在容卿府上该是如同回了家,心里定然对容卿万分感激,这美人日日观赏,容卿是否会沦陷于美色可不好说。”

    士族贵女也难有入宫的机会,魏玉琢和魏宁鸢都没见过卿言,只听说过她是上京城里最美的女子。

    魏玉琢每当对着铜镜梳妆,看到镜中的自己朱唇皓齿、五官端秀,是个美人无疑。

    可是那上京第一美人又该美成什么样?

    容大人见过卿言,再看她,两者一番比较,魏玉琢开始对自己的容貌不自信了。

    “再美如今都只是贱籍,被人看上除了做妾还能做什么?她主动求着进容大人府上,将来能有个妾室的名分都算是福气。”魏宁鸢可没姐姐这么怯弱,一下看透本质。

    “鸢儿极是聪慧。”魏承恪褒奖,他这七妹年岁虽小,却性情直率,从小就胆大。

    “容大人说无心娶妻该不会真是另有心仪之人吧?”总不能是因为一个贱籍女子,魏宁鸢觉得不可思议。

    魏承恪未置可否,时辰差不多,他也该尽早出宫。

    魏宁鸢在皇兄走后,奔到魏玉琢身边。

    “姐姐还放不下容大人,我们再想想办法。”

    魏玉琢方才默默听着,心内沉闷,一直都是魏宁鸢在为她着急,她自己温吞吞,暗自思慕,没有主意。

    原听到容大人将卿言收留在府中,魏玉琢很失落,但明白卿言如今的身份低贱,不可能嫁给容大人做正妻,她又镇定下来。

    过后几天,魏宁鸢派小太监出宫采买,顺便打听容大人府上的事。

    *

    爹爹忌日那天过后,容寂六日都没再来过杏帘居。

    他从她床榻边离开时那抹眼神,这几日多次在卿言眼前浮现。

    她仍旧不解其意,却想起那抹眼神就会怔住出神。

    今夜立在调香用的小桌案前眼前飘忽之际,门口乍然传来采桑采月的行礼声,“大人。”

    容寂抬腿入内,看到她在哪儿,几步过来,二话不说,将她抱起往床榻上去。

    撑在她的上方,双眸与她交织,容寂的眼神恢复成了她最熟悉的漆黑幽深,就这么久久对视,迟迟没有做其他。

    也不知采桑采月是不是故意的,有两夜从外面回来,说大人这几日都准时回府,不曾在外耽误。

    以往他回府早,必定会先来她这里,或是去一趟书房,再来她这里。

    这六日他都回得早,明明在府中,却不来杏帘居。

    “言儿想我了吗?”容寂先出声。

    卿言本来想别过眼表示不想,可她脑海中又浮现出六日前他的眼神,光是那眼神她就想了好多次。

    “你来做什么。”卿言对他今夜会过来感到意外。

    她以为连着六日他都没再出现,是上一次他的气还没消,往后不想见到她。

    “在言儿的床榻上,还能做什么?”容寂唇边衔着笑。

    他这六日看似准时回府,实则整夜都在城外,将近天明才会回来。

    卿言随意道了句,他的回答跟她想的一样。

    每次来她这里,他都想做那事。

    容寂从她眼底看出她误解了他的意思,她还把他当无耻好色之徒,以为他只是贪恋她的玉体娇骨。

    他好她的色,却不单单好她的色,他对她的贪恋,是心有所往,才欲有所求。

    这种事无需解释,时间够久她自然会相信,他想要她,不止出于好色。

    容寂迫不及待吻上她的唇,手掌抚在她的雪颈上。

    这一吻有序换气,仿若能持续到天荒地老。

    卿言明明是平躺着,仍感觉到天旋地转,头脑发晕。

    分开时,两人的唇都微有些红肿,上面还沾着水渍。

    容寂剥解完她的衣裙,立马将自己身上除净,与她赤诚相对。

    他将她平放在身体两侧的两条胳膊抓起,搂在自己的脖颈上。

    “言儿的手就放在这里,不许松开。”他在她身上流连,最喜欢她不由自主往他怀里钻,或是伸出双臂藤蔓似的往他身上缠。

    起承转合,酣畅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