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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 第90章 言儿给我做一个香囊

    卿言被他猝然一按,脸颊埋进他的胸膛中,容寂箍着她的腰不断收紧,想将她揉进身体里。

    “你做什么……”卿言许久没见他动怒过,她哪里又惹到他了。

    “言儿给桓晏送过香囊、送过香?”容寂压制着磅礴汹涌的戾气,出声还算冷静。

    卿言想不通他从何处得知的,她和桓晏曾经有过的一切他都能一点一滴获悉。

    她的垂首沉默让容寂的猜测得到印证,他将她从地上提抱到桌上,这样能缩短他们的身高差,让她对他的目光避无可避。

    “言儿几时送给他的?除了香囊和香,言儿还送过哪些东西给桓晏?”容寂双臂撑在她的臀边两侧。

    由于他的倾身,卿言只得被迫仰头。

    她桌上摆满了制香工具、制香原料以及做好的香粉,这张桌子不大,除了搁置她娇臀的那一块,几乎没剩下空余位置。

    卿言怕他动作幅度太大,把她桌上的东西全都给挥到地上去了。

    “放我下去。”卿言再向后仰了一点,别开眼。

    容寂偏不放,她往后仰,他就向前逼近。

    卿言身体失衡,眼看着就要朝摆满物什的桌面倒去,她下意识伸手搂住他的脖颈。

    容寂就仿佛故意邪恶对她,她做出的反应让他得到了满足。

    他将她的双腿拨开,令其挂在他的腰上,搂抱着她换地方,朝那张床榻而去。

    采桑采月本来还守在门口,见到大人和姑娘的身影从房中一闪而过,忙将房门关上,而后悄然移到窗边,把支撑窗户的竹竿也给取下来。

    容寂将她放在锦被上,不说二话将她腰带扯散,衣裙弄乱。

    “言儿送过哪些东西给桓晏,一一交代出来。”容寂冷怒和暴戾被他强自压下去,不让她再对他生出多的惧意。

    卿言与桓晏相识十多年,互相赠送过的东西不胜枚举,要她说她都不知该从哪一样说起。

    何况她凭什么要告诉容寂,他管的太多了!

    卿言只瞪了他一眼,没开口。

    “言儿确定不说?”容寂身上的官服还没换,紫袍着身,威严肃穆。

    容寂年岁虽轻,但他自身无法言喻的矜贵之气完全能撑住这身紫袍。

    在尚书台面对一众资历比他更深的官员,他也能一个眼神让人望而生畏。

    他将她上衣解开剥向两边,裙摆给她推到腰上。

    眼前的场景让容寂稍愣了一下,有生以来除了在朝堂上跪过皇帝,他没跪过任何人。

    但在床榻上他难免会做出双膝在她面前跪下的姿势,似是觉得有趣,容寂心里的不愉倏然被打散。

    “言儿小小女子,却让本官做了裙下臣,当真好本领。”他似在戏谑,又似在嘲弄。

    卿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他这身官服刺的她满脸通红,她爬起来一点,想从他面前移开。

    容寂及时钳住她的细腰,将她拉回到面前。

    他故意不解自己身上的衣袍,也没将她身上的衣裙除尽,只露出关键。

    “言儿感受如何?有没有觉得……刺激?”容寂在她耳畔喟叹轻喘着。

    卿言简直不能直视他,更不能想象他还要穿着这身官服去面对皇帝,面对更多的朝臣。

    她就没见过比他更无耻混蛋的人!

    “言儿说说看,你还给桓晏送过哪些东西?”账还没跟她算完,容寂用别的方式都没在床榻上逼问她的方式好使。

    “或者言儿房里有哪些东西是桓晏送的?”

    十多年,她不说容寂也能想到,方方面面的东西两人都可能互送过。

    不问他不甘心,她若一一答了他肯定更要气的发疯!

    “言儿给我做一个香囊,我要一味独一无二的香。”容寂伏在她的身上,眼神直直凝着她。

    没见过问人要东西要的这么理直气壮的人,凭什么他说什么她都要答应他。

    “我不做。”她的倔强被他刺激出来。

    “言儿确定不做?”不做他可没那么容易放过她。

    试了三回她还不松口,容寂到底越发怜惜她,不舍得又给她弄出病来。

    “言儿今夜不肯答应,那我明夜再来。”容寂带着盛怒而来,在她身上得到满足,气也渐渐消了下去。

    他来的时候天还没黑,这会儿夜幕已然降临。

    吩咐人备饭,他今夜就在她这里用饭。

    卿言有些意外,他竟没迫着她,把她逼到泣不成声为止。

    住在杏帘居后,容寂吩咐灶房每日给她做的菜都符合她的喜好。

    他把她抱到外面圆桌旁落座,令她坐在他的腿上。

    容寂热衷于把她抱在怀里,她身上香软滑腻让他爱不释手。

    长回来的那点肉没再消减下去,他倍感欣慰。

    在这里用完饭后,容寂又回到腾云阁书房里处理公事。

    次日,管家重新给她送来一批制香原料,这次的原料样样都十分名贵,管家同时还给她送来一匹香云纱,让她用来做香囊。

    卿言放着没理会。

    夜里容寂又过来,她不给他做,他也没生气。

    她在浴房沐浴,容寂等到她出来,一语不发将她抱起往床榻上去。

    畅快过后,他又问她给不给他做香囊。

    卿言咬着下唇,未置声。

    容寂轻笑着,还是没强硬逼迫她做。

    第三夜,卿言就寝前,容寂都没过来,她便以为容寂打消了让她给他做香囊的念头。

    半夜,她放在锦被中的脚背上,传来一阵酥痒,令她从睡梦中弥蒙惊醒。

    感知到她醒来,容寂握住她的脚踝,拉开她的腿,倾身挤进被中,直奔主题。

    卿言实在没预料到他深更半夜还会过来……

    “言儿卿卿的枕衾我已许久未沾过了。”容寂手上不停歇,在她身上各处游走。

    如今他无论在朝堂还是归府都有事务要忙,归府早可以先到她这处寻找慰藉,过后再回腾云阁。

    若归府晚,他在腾云阁待得太晚就不会去杏帘居打扰她。

    他们已有许久未同床共枕过了。

    她不给他做香囊,他正好找到理由半夜过来她这处安寝。

    “言儿卿卿的好梦分我一半。”容寂薄唇移到她的唇上,缱绻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