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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家后,第一美人被权臣强取豪夺 第188章 比不上言儿的贴身衣物

    抿着唇,胳膊挂在容寂颈项上,卿言抬眸望见他的下颌。

    容寂对她的保护,让她很安心。

    送她回杏帘居,容寂放下她就走,当真听她的话,说今夜不过来。

    卿言唇瓣微张,莫名想收回那句话。

    可是一想到容寂被贬官去陇右,还思着和她做那事,甚至把他们在床上做的那事画下来自我慰藉,她就羞恼到想咬他一口。

    容寂走后,卿言遣退采桑采月,闩紧房门,才偷了东西一般做贼心虚躲到床帐内翻看那书。

    再羞耻,卿言也要看看容寂究竟写了什么,画得到底有多过分!

    每翻两页就插着一张图画,图上的姿势……她都似曾相识,他画的重点永远是她,神态惟妙惟肖,卿言没办法照镜子,容寂画中的她,就是他目中的她。

    卿言整个人烧的通红,代入容寂的视角看深陷情潮的她,这种体会绝无仅有。

    书上字句描绘的便是这种姿势的名称,他用这样的攻势她会有什么反应,如何做才能使她在他身下更加地娇媚动人。

    卿言回想曾有过的“经历”,容寂书上的描述真的跟她心里的感受一模一样。

    她从身到心都被他掌控着,难怪在他的调弄下无法自拔……

    容寂那句对她深有研究,不是说说而已,他当真将她吃地透透的!

    书翻过一半,卿言脸上红温就没消退过,只剩三分之一,上面的字句和图画骤然转变。

    图上的人穿上了衣服,场景也由单一的床榻,变成了他们曾在杏帘居相依相偎过的任一角落。

    文字内容追忆往昔,他在怀念与她相处的时光。

    卿言的目光柔和下来,不知不觉认真看下去。

    最后一页左右各画了一张图,左侧是茫茫白雪覆盖的军帐,右侧是白雪红梅掩映的宫墙。

    两幅画的中间题了一首诗,表达分隔两地,他在期盼与她重逢。

    容寂让她把书拿回来好好研读,她仔细翻看到最后便会相信,容寂在陇右想她的不止男女房中那点事。

    卿言看完整本书再回顾前三分之二,忽然觉得前面部分的露骨,半点都不低俗淫秽。

    思念成欲,爱欲交织,食色性也。

    容寂对爱和欲都十分的坦然,他只对她情欲难填,同样只对她爱意深厚。

    卿言原是抱着要找容寂算账的心态翻看,看完之后她心内泛起一圈圈涟漪。

    容寂给她编写的这本独属于她的读物,终是被卿言拿小木箱上锁保存起来。

    这么私密的东西,只能容寂和她看到,旁人谁都不能看。

    入夜,卿言盥洗沐浴,换上干净寝衣坐在床榻上。

    等到戌时三刻容寂没过来,卿言才躺下入眠。

    清晨她醒来,一睁眼就看到容寂的下颌。

    她被容寂搂在怀里,趴在他的胸膛上睡。

    “你什么时候过来的?”卿言脸颊从他身上移开,稍微支起身,看向他。

    她一动,容寂就醒了,抬手抚摸她后脑的青丝,“后半夜来,言儿已经睡着了,不忍心叫醒言儿。”

    叫他不许过来,他还是来了,卿言心里更多是欣喜。

    重新依偎进他的胸膛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趴着。

    下一秒,容寂翻身又将她置于下方。

    “那书,言儿研读的如何?”容寂一大早精神焕发,兴致勃勃,“看完了吗?”

    卿言眼睫忽闪,唇角嗫动,还没说话容寂就知道他没白写,她一定全都过了目。

    “言儿好香好软。”容寂伏在她的颈窝深吸了一口,隆冬腊月这一把温香软玉可将他想疯了。

    卿言还是像那只小花猫,被人按着吸。

    不知是不是受到容寂的影响,看完容寂编写的那本房中秘笈,卿言对房事的羞耻感淡化不少。

    容寂与她肌肤相亲,她无任何的羞怯,自然而然任他亲抱。

    卿言身上寝衣宽松,容寂一拉扯就将她领口弄开,露出里面小衣的边角。

    容寂在她雪颈上辗转吻过之后,衔住锁骨处小衣的细带。

    “那方白丝绢比不上言儿的贴身衣物,要是换成言儿这件小衣……”容寂单是浮想,就通体血脉喷张。

    卿言昨日猜到他用那方白丝绢做了什么,她的贴身衣物被他拿来那么用,卿言满脸黑线,抬高音量凶他,“你敢!”

    容寂笑出声,“言儿想到哪里去了?”

    他用那方白丝绢还能干嘛,除了包着……,还有擦……

    她的贴身衣物,他想用来包着,还有擦那个,她只想给他一巴掌。

    “言儿的小衣,我可舍不得那么用。”容寂俊脸下移,细嗅她小衣上沾染的她的体香,“置于鼻息之间,感受到言儿的气息足矣。”

    他闻的是衣服,可是脸对着的是她的胸前,卿言不禁心跳加快,胸腔跟着上下起伏。

    起的那一下幅度大一点,就能碰到他的脸。

    容寂抬起头,眼里的渴求,已是不用多言,便明明白白告诉给了她。

    “只许一次。”卿言迟疑着,躲不过先声明。

    容寂笑容恣意飞扬,扯下她小衣的系带,撩起她的下裙……

    只一次,房门也延迟了一个时辰才打开。

    早上又吩咐备水,容寂亲自抱着浑身湿漉的她去沐浴,新换了一套衣裙。

    陪她用完早食,容寂才给她说正事。

    “三天后就是我们成婚的日子,这三日言儿暂时要住在别处,由我将言儿娶进门来。”

    从古至今都没有同一家宅嫁娶的道理,即便她一直住在他的府上,按照嫁娶习俗他们成婚的前三日不能见面,成婚当日他要从别的宅院接她进门。

    “我新买了一座宅院,今日就送言儿过去。”容寂与卿言用完饭同坐在桌边圆凳上,与她执手相握。

    卿言这几日看到府中仆从忙碌,该张挂的灯笼红绸都已布置妥当,只等三日后大婚,她和容寂就能结为真正的夫妻。

    “嗯嗯。”卿言点头应答,反正不用她操心,容寂能将一切都安排好。

    漫长的十日婚期,终于要迎来婚礼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