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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一百一十七集

    不如尽快停步,改变方向另寻他路,否则一定会陷入在原地转圈的境地。”

    沈渠安停顿了下,继续说道:

    “师太可以将这本《静安寺武功秘籍》交于何姑娘,传授她修炼其中的武功绝学。

    而且,何姑娘在修炼静安寺这类以柔克刚的武功方面好像也是挺有天分的,她这几日的进步很快。”

    “这个,”师太想了会说道,

    “何姑娘在修行静安寺武功方面确实是很有天赋。

    只是......”师太说到此处,竟停了下来。

    “只是什么?”沈渠安问道。

    “只是,我觉得这人,好像......好像总感觉是哪里不对劲一样。”师太说道。

    “啊!”沈渠安口中惊讶道。

    心中想着:“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样的谈话方式了。

    上次是在嘉会里巷的小树林里,和姜燕娉姐谈话之时,当她论及颜府的秦晶黛姑娘之时,也是这样说。

    但具体是啥,她却又不说。

    今日,这个师太又是这样话中带话式的说话方式。

    这样只是隐秘其中地说些带着密文的话语,让人听着真是难受。

    要么你就不说,要说你就说个清楚明了。

    这样说了一些暗语,却不说全说明,让我听了真是憋的慌。

    我今日非要问个水落石出不可。

    而且,我也正在寻找证据,看这何姑娘是不是就是那日在柴桥巷内刺杀秦铺仁的那位刺客。”

    想到此处,沈渠安说道:“师太有什么话不妨直说。

    这样隐约其辞地说的模模糊糊,让我听了如同是雾里看花朦朦胧胧,但是却全不清晰,很难受。”

    “这个......”师太说道,“沈兄弟,你知道么?

    何姑娘有时夜间在练武之后,她在休憩之时,会吸一种名为‘哈德利’的中美洲所产的洋烟。”

    “啊!”沈渠安不禁惊讶了一下,心中想道,

    “这何姑娘所吸的果然是这种哈德利洋烟啊。

    啊!那么,那日在柴桥巷案发现场所发现的那支烟,确有可能是何姑娘所遗落的。但是......”

    沈渠安心中想道,“还是证据不足。”

    沈渠安口中说道,“这女子吸烟确实少见,在中国北方可能还会见得多些,但在南方,确是少有女子会吸烟的。”

    沈心中又想道:“可是师太你前几日也在景山集市上买了两盒这种洋烟啊?

    你也吸烟?为啥会说何姑娘吸烟你便惊讶了呢?”

    想道此处,沈渠安也是满脸的疑惑。

    “我几日前确实是在景山集市上买了两盒这种洋烟,但是我却并不吸烟。”

    这位师太好像是看出了沈渠安的心思一样,说道,“我买来是要带回来研究的。”

    “啊!”沈渠安心中异常惊讶道,心中想着,

    “这位师太真是厉害!

    连我心里想着是什么她都能猜测的到。

    啊!以前是曾听闻过,武学之中传说是有这么一种武功,能揣摩到对方心里所想的。

    我先前听闻这个之时,只是觉得好笑,这可能么?

    难道还真有这样离奇的武功?”

    “这世上没有能揣摩到对方心里所想之事的武功,我只是通过小兄弟的表情猜测你的所想之事的。”师太说道。

    “啊......”沈渠安再次异常惊讶道,心中思虑,

    “这师太口头是说没有这样的武功,但怎地我想到什么她就回答什么了。

    真是奇怪!”

    “沈渠安,女子吸烟实际上也并不奇怪,只是,她吸的这种烟,在国内是极少有引进的。”

    师太说道,“但是,这种烟,在昆仑派青纱门弟子之中,却是十分普遍地流行吸着。”

    “啊!”沈渠安惊讶地说道,“这就是说,何姑娘和昆仑派弟子是吸着同一种烟?”

    “是啊!”师太说道,“如果这何姑娘所吸的烟是市面上流传的大多类香烟,我也不大奇怪。

    但是,这种烟,在国内确实是极其罕见的,我在上海之时,我们静安寺内全体人员出动,寻遍了整个大上海,都未找到有这种烟出售的。

    就连洋人的租借地区,都没有这种烟销售的。”

    “啊!”沈渠安又一次地惊讶道,说着,

    “连大上海都没有这种烟出售啊。

    那倒是奇了。

    上海是全国文化、艺术、娱乐、生活中心,远东第一大都市,被称为是万国博览中心,但连那里都没这种烟销售。啊!”

    “就是说啊!”师太说道,

    “但是,这种烟在昆仑派的青纱门弟子之中是很常见的吸释着的。”

    “啊!那是有点奇怪了。”沈渠安说道,“这该不会只是巧合吧。”

    “起初,我也这么想过。”师太说道,

    “但是,我经过观察发现,何姑娘在入我门下之后,有时夜间她在练武之时,我发觉她练的也并不全是我所传授的武功。

    她有时在练的,应当是昆仑派青纱门的武功。”

    “啊!”沈渠安惊讶道,说着,

    “那么照此看来,何姑娘有可能是昆仑派的青纱门弟子了。”

    “恩......”师太沉思了会,说道,“有这种可能,但并不见得一定是。

    因为据我所知,青纱门弟子潜入温州府,只是今年九月之事,充其量不过三个月时间。

    但何姑娘的青纱门武功,绝不是短短三个月练成的。

    而且,我从悟成掌门那打听来,说是何姑娘是在温州府出生的,她从未离开过温州府,在这之前,她也不大可能和昆仑派有过来往。”

    “喔!那也许还真是巧合吧。”

    沈渠安说道,“我先前也曾碰到一件离奇之事。

    前几日,在柴桥巷内,那位秦铺仁遇害了。

    而在下在案发现场,发现了这种西印度群岛所产的‘哈德利’香烟。

    而且,当日在秦铺仁遇害之时,我和那刺客交过手,这刺客看其身形,好像与何姑娘是有些相像。”

    “所以啊,”师太说道,

    “沈兄弟,这何姑娘我总感觉她好像是有些不对劲。

    但是,又无确切的证据说明什么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