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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一百二十二集:景山之上比武

    出了这寺院的大门,沈朝这景山之上望去,今晚的月色格外明亮,而天空中星野密布,群星闪耀。

    沈顺着这山路朝上登行而去,一盏茶多时间后,便来到了这后山上。

    沈见得此处树林密布,却有一块空地,旁边有一处木椅,遂坐了下来。

    等待这挑战者的来临。

    不一会儿,从树林深处缓缓地走出一人来,沈一看,这人全身粉红色着装,犹如古代的女子装扮。

    但其面部,却用白布遮着,无法看清这人的真面容。

    而她的手中,也持着一支长枪。

    沈渠安心中想道:“这人是谁?是何姑娘么?好像不像。

    她手中持着长矛枪,是伍昆燕么?

    伍昆燕是使用‘五郎八卦棍’招法的。好像也不太像。”

    正想着,那人开口说话道:“沈兄弟,我们今晚就在此地一决高下,分出个胜负来。”

    “啊!”沈渠安惊讶道,说着,“为何我们之前要一决高下,分出胜负呢?”

    那人却未回话,说着,她飞身跳了过来,持起长枪便向沈渠安刺去。

    沈渠安双手提起这长矛枪,与之打斗起来。

    沈见这人的招法,与平素护国寺之内的僧侣练武之时的功法有些相似,但却另有一大不同,即是这人的出招更加凶狠勇猛。

    沈心中想道:“这一个女子家的,怎地招法如此猛狠的。”

    二人搏斗了数十招之后,却未分胜负。

    这时沈渠安说道:“这位姑娘,我们过了约三十几招,却未见胜负。

    说明我们的武功相当,我看今晚时候已不早了,不如就此打住。改日再战。”

    “不行,一定要在今晚分出个胜负来。”

    这女子说道,“此刻不战个胜负出来,谁也别想离去!”

    “啊!”沈渠安再次惊讶道,心中想着,“这女子真是好胜心极强。”

    他说道,“姑娘,不如这样,今晚就当做姑娘赢了,我败北。

    如何?现在天色已晚,再战下去,不知会到了几时才能结束。”

    “不行。”这姑娘说道,

    “什么叫当做我赢了。赢就是赢,输就是输。

    不能当做,一定要正儿八经地比试,正式地分出个胜负来。”

    “啊!”沈渠安心中再次惊讶道,“这样算她赢了也不行啊。

    她非要和我拼个胜负出来。

    好,既然如此,我就用近些时日学来的庐山派内功心法,和她来一决雌雄。”

    边想着,沈渠安站立不动,运气由内往外,三炷香时间后,这内功之力已有七成运成,之后,他“嗖”地举行长矛枪,向那女子甩去。

    这女子也提起长枪挡了过去,但这一次,这女子见二人长枪相撞击处,闪现出淡蓝色亮光。

    这女子心中想道:“哇!今日是碰到了高人了。

    这内功之力运气至长枪之上,搏斗时能发出淡淡的亮光。

    这等奇异内力武功,我先前只在前清时期的武打小说中见过啊。”

    她又想道,“好,既然这位兄弟使出了杀手锏功夫,我也不甘示弱。

    我也使出我的拿手功夫,和他一较高下。”

    想到此处,这女子突然之间飞了起来,她在空中双手持着这个长矛,不断地向沈渠安捅去。

    沈见这人的出招法,和那日在妙果寺之内碰到伍昆燕的出招方式很是相像,是五郎八卦棍法的一些招式演绎至矛枪内出招。

    沈心中想道:“这人该不会就是伍昆燕吧?”

    沈和她搏斗了一会,心中又思虑道,“应该不是。

    伍昆燕虽然也使用这种招法,但是她的功法没有面前这位如此的传神,如此的功不可破。

    这人出招如此神勇迅速,要不是我已掌握了庐山派的内功招式,恐怕早已命丧在她的长枪之下了。”

    在这景山后山上,就这样,不断地闪现出点点滴滴的淡蓝色微弱亮光。

    这亮光闪现之处,都是沈渠安举枪与这女子手中的长矛相撞之时发出的内功与外功相撞之时迸发的光点。

    沈渠安见二人仍未见胜负,并一个侧身飞了过去,至另一空地处,而这位女子依旧不依不饶,她亦飞了过去。

    这次,她手中的长枪捅地速度更快,令人眼花缭乱。

    沈渠安再次侧身飞去,欲离去,但这一次,当他的双脚落地的那一霎那,突然之间,他感到这地面的土壤松散,而在这一瞬间,沈渠安竟整个人掉落了下去。

    这女子飞至一旁的地面之上,看到此处貌似是有一个暗道一般,她走近了,见其下似乎是有个深深的干井,深不见底,黑漆漆地一片。

    当沈渠安刚掉落之时,这女子听到从这深干井内传出了“啊”的叫声。但此时,里面却是寂静无声,无一丝声响。

    这女子朝着这深干井叫喊道:“沈兄弟,能听得见么?”

    但是从这深井中却未传来任何的声响,仅仅听到了自己的回声。

    女子有些慌乱,她再次朝着深井喊道:“喂!沈先生,你还在里面么?”

    同样地,里面未有任何的回话。

    之后,她又在此处喊叫了几声,但却未见里面除了回声之外有任何动静。

    这女子瘫坐在了地面之上,她此刻心中真是异常悔恨,她想道:

    “我原本只是约这位沈兄弟出来比武,看看我俩的武功孰高孰低。

    但是,沈兄弟却掉落在了这深洞之内,他现在是生是死也无法知晓。

    而且,这里深不见底,我也不好下去寻找他。

    更何况,这深深的干井是垂直于地面的,也不知它有多深,沈兄弟的轻功,应当是很高超,连他也飞不上来。

    而我的轻功虽然也不错,但终究还在沈兄弟之下。

    哎!看来我是爱莫能助了。

    沈兄弟,此刻只有听其天命了。”

    想到此处,她仍然瘫坐在地面之上,又过了一会,她揭去了蒙在面部的白色布,从口袋中掏出了石炭笔,在其上写道:

    “此处有陷阱,望过往行人小心为妙。

    之后,她折断了一支长树枝,用长矛在这地面上戳出了一个洞,将这树枝叉立于此,并将这写好字的白布挂在了这树枝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