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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州府奇闻录之墨池奇遇记 第一百五十五集:冯婉贞与点苍派

    “不!”只听得蔺汉晨说道,“大丈夫一言九鼎,驷马难追。

    这位长者的剑法远胜在下,我先前既然有言,此时定当不会反悔。

    既然这位长者能在武艺之上赢得在下,此时,我即刻改旗易帜,归顺北洋官府。”

    他手中拿起沈渠安交给他的公文,一位士兵举起火把靠近了照着亮。

    蔺氏看去,但见其上写着,洞头北沙、东屏、元觉、霓屿四个岛屿归顺温州北洋官府契函。

    蔺氏看完这份公文后,在其上签字写道:

    “我大清原属地洞头北沙、东屏、元觉、霓屿四个岛屿,现改旗易帜,遵守民国宪法,服从北洋政府。钦此!”

    蔺氏在其后签署了自己的名字,并书写了时间,为民国十二年四月三十日。

    沈渠安拿回这份公文,看到蔺氏的签署文,心中想道:

    “这光有签字却无印鉴,好像还有所不妥。

    万一那帮一万多暴徒以后不认账咋整?”

    想到此处,沈渠安说道:“蔺兄弟,能否在这其上盖个‘大清洞头县府衙门’的大印?”

    “呵呵。”只听到蔺汉晨笑着说道,“可以的。

    恐怕这是最后一张盖上‘大清洞头县府衙门’大印的公文了。

    以后都将改成北洋官府的印鉴了。”

    他由一名士兵搀扶起,并在后背伤痛处也外敷了“筋骨伤痛膏”,之后仍由这名士兵搀扶着,带沈渠安去县府衙门的办公房。

    几步之路便到了,蔺汉晨嘱这士兵在门外等候,而他带领着沈渠安进了房屋内。

    蔺汉晨点燃了门口墙壁之上悬挂着的煤油灯,之后他前去坐在了这办公桌前。

    沈见这旁边有一个椅子,便坐了下来。

    沈见蔺汉晨打开了桌上一个木质的盒盖,见到这里面藏有一个玉玺,玺的顶端是一个俯卧的雄狮。

    沈想道:“这伪‘大清县令’果如这玉玺上的雕塑一样,是个武艺高强、身手不凡的‘雄狮’。

    也难怪他喜欢偏东一隅,独霸一方。”

    沈见到他双手去取这官印,但是,当他的两只手触及这官印之时,他却并未将这官印提起,而是转动着这官印。

    沈渠安看去,这一刻,他猛然醒悟过来,“啊!不好!”

    沈渠安心中惊呼道。

    但是,沈似乎是醒悟的有些迟了,但听得“咔嚓”一声,沈渠安座位下方的几块地板突然之间陷了下去。

    而沈也瞬间掉入在其下的密室之中。沈想道:“完了,被他骗了,中计了!”

    正想着,却见到这蔺汉晨也拎着煤油灯跳落了下来,两人双双掉落在这密室的地板之上。

    之后,蔺氏转动这密室上一处凸出的石块,沈突感其上有声响,他仰头朝上看去。

    但见方才陷落的那几块地板,又“嗖”的一声往上飞了过去,将其上密封了住。

    此时沈心中想道:“这蔺氏现在虽然是受了伤,但依我目前的身手,恐怕依旧不是他的对手。

    他现在是要和我一同憋死在这密室之中而同归于尽么?”

    想着,沈说道:“蔺‘县令’,你将我设计陷到这地下的密室之中,是要将我毁尸灭迹么?”

    “不是。”只听得蔺汉晨说道,

    “既然我先前已允诺归顺北洋,此刻当然也不会反悔。

    我请沈兄弟下来,是要将这些书赠送与你。”

    说着,他提起油灯,指着前方的一处。

    沈顺着他手指指向的方向看去,但见在这前方不远处,有一个竹箱,箱子里装满了各种书籍。

    “这些是什么书?”沈渠安好奇地问道。

    “是点苍派的武功秘籍。”蔺汉晨说道。

    “啊!”沈渠安惊讶道,“点苍派?先前是有所听闻过,好像是在云南省。

    不过对其并不了解。”

    “是呵。这点苍派是在云南大理苍山,余年青之时在那习武学艺,后习得一身点苍武功。

    后来到这东南沿海的洞头海岛,凭借一身武艺,夺取这大清洞头县令一职。”蔺汉晨说道。

    “点苍派的剑法,在武林之中享有盛名。

    在大清咸丰年间,更是名满全国。

    只是,在同治初年,北京女子冯婉贞受其父之托,前往云南大理苍山,以二十六招‘冯氏惊险绝伦剑法’,横扫整个苍山。

    至此,武林之中便少有人以点苍剑法为奇。”蔺氏说道。

    “啊!”沈渠安好奇道,“冯婉贞为何要上大理苍山横扫点苍派呢?”

    “这个我也不甚清楚。”

    蔺氏说道,“好像是其父与点苍派的弟子有些过节。”

    “那么,冯婉贞的剑法应当是武林之中水平甚高的了。”

    沈渠安说道,“但是,小弟曾听闻,说是在同治三年之时,一位五大连池派的剑法名家以微弱的优势胜了冯婉贞。”

    “确实是如此。”

    蔺氏说道,“那位五大连池剑手仅是以一招优势险胜冯婉贞,自此扬名天下。

    但是,据我估计,他的剑法应当并不比冯婉贞高超,二人应当是旗鼓相当。

    只不过当时冯婉贞可能是一时失手,败在其手下。”

    蔺氏停顿了下继续说道:“我珍藏的这些书籍,都是本人在大理苍山学艺之时,通过平时的习武记录下的点苍派武功。

    现赠送与沈兄弟。

    但是,这些武功记录虽全,但是却唯独不含一种武功,即是方才那位长者所使出的‘十麻劲离剑法’。

    这一剑法名招在由一位点苍派武功大师创于大清雍正年间,在乾隆、嘉庆之时曾称霸武林,但在道光初年之时已失传。

    但不知这位长者是从何处习得这一点苍剑法名招。”

    边说着,他走上前去,和沈渠安一道将这箱书搬了出来。

    蔺氏正要重开这密室的开关,但听得沈渠安问道:

    “蔺兄在武林之中行走多年,有无听闻过《井门书绝》这部书的?”

    “啊!”只听得蔺氏惊讶道,说着,

    “这本书我先前是曾听闻过。好像说是日本国武功第一高手服部半藏在离开大明之前所写,并留在了温州府内。

    但是,”他停顿了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