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穿书救闺蜜,病娇夫君天天争宠 > 第71章 “张瞻好像记起了很多前世的事情。”

穿书救闺蜜,病娇夫君天天争宠 第71章 “张瞻好像记起了很多前世的事情。”

    第71章

    张瞻以为赵思危没有听清楚,声音大了些,“我说,今日可以动一动太子,至少让他知道你是有能力动他的?燕皇后不是老给你找事吗?”

    急雨在树叶跳动,厚厚的黑云中是不是惊现出闪电,雷鸣轰轰,雨势更急促了。

    赵思危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目光在雨幕中闪烁。

    “燕皇后本就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今日已动樊王,再动太子会引火烧身。”

    樊王出事,父皇定怀疑他的手臂。

    今日动手的都是跟着他长大的人,围猎容生意外,生死自负,樊王年年都还去密林深处会会豹子老虎。

    人有失手,马有失蹄,就是意外。

    他没有妻儿,樊王府谁能出来闹腾?

    一个干儿子?

    给人当干儿子了,不就是为了活下去吗?

    只要他好处给够了,以后就是他的干弟弟。

    樊王这头解决了,还会惹的母妃动怒。

    张瞻见赵思危无动于衷,干脆上手拽拽他,“听到我的话了吗?”

    “没听到,再说一次。”

    张瞻:“……”

    “我说,给赵思淙一点颜色看看。”

    赵思危:“比如?”

    张瞻眼底闪过一抹狡黠眸光,“就比如,把樊王的死,把这个屎盆子盖到他的头上。”

    赵思危认为不妥,“这件事不适合闹大,你不要乱来。”

    张瞻:“樊王死了就是大事,虽然你安排的很好,但所有人都知道,这不过是皇室给出来粉饰太平的说法,到底怎么死的,总是会有人来好奇。”

    张瞻也有他自己顾虑。

    现在赵负苍是喜欢赵思危,即便猜测到了樊王的死是他干的,或许也不会多说什么,到底樊王也让赵负是苦不堪言多年。

    但是以后你呢,人的眼前看不到后脑勺,谁知道以后赵思危要是做了什么惹赵负苍厌烦的事,今日这件事,会不会成为杀了赵思危的刀呢?

    赵思危:“想多了,父皇现在就只有我和太子两个儿子,只要燕家在一日,我就能活一日,我的作用,就是告诉燕家,他不是没有多余的选择,别让彼此太难看了。”

    话语中有些嘲讽。

    张瞻:“那就更应该让太子有点颜色看了啊,这样你爹还会高兴呢。”

    看赵思危打过来的眼神,“瞧我做什么?”

    “我看你每日都打鸡血了一样,干脆把你送去军营吧。”

    “我才不去。”张瞻干脆走到里面,找了个石头坐着,两手撑着下巴,一副,你想你想,我看你要想朵什么花出来的架势。

    赵思危好笑,“你气什么气,我警告你,你少给我乱来。”

    张瞻:“乱来?你把我……”他不想再说了,但是心中不气是不可能的,侧过身撑着下巴发神。

    “对不住,不用你他不会上钩。”赵思危走上前底身在他跟前,“只有这一次,不然你骂我几句,或者打我几下?”

    张瞻很清楚赵思危杀樊王更多的是因为他。

    只要樊王在一日,他的身上就会有一双眼睛,一双让他随时可能出事的眼睛。

    赵思危觉得应该没发生什么,但肯定是吓着张瞻,还将他恶心到了。

    否则这人怎么会手起刀落。

    这个时候的张瞻,还不会自己杀人呢。

    嘴上说着要杀人弄死谁,都是借刀杀人,更多的是把人逼入穷巷让人跪在他脚下,给出他想要的东西。

    怎么说呢,现在的张瞻有好,也有不好。

    黑化的张瞻,下手更绝。

    现在的张瞻还有善良和良知在呢。

    “樊王说,他没有孩子,是因为你父皇和太后。”

    赵思危有点意外,“可是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因为自己不能有孩子,就要毁了别人的孩子吗?

    赵思危看张瞻眼底浮现的恶心,“因为你是父皇长得最好,也能力最好的儿子。”

    “那是因为你藏拙。”张瞻指着他,“你骗得了别人,你骗不了我。”

    他会的都是赵思危会的。

    他有些东西还是赵思危手把手教导的。

    赵思危笑笑,看他手上在流血,拿出帕子,“你想多了,其实我没什么本事,懒得很。”

    用汀窈的话来说。

    一辈子都在躺赢。

    是老天爷偏宠的人。

    “那你想要做皇帝吗?”

    赵思危听着又是话头,真是长长的叹了口气。

    “好好好,知道你不想继续这个话。”张瞻怕他要发火。

    “如果坐上去你们才能活命,那么我就会去争取。”

    张瞻一瞬间还以为自己耳聋了,眼睛一下就亮了。

    赵思危伸手摸了摸张瞻的脑袋,拍了拍,“我不会死的。”

    张瞻怕他死了而已。

    “你看,我连着樊王都敢杀,还有什么不敢的?”赵思危说:“今日是我做得不对,但是重来一次,我还是会这样选。”

    这句话很残忍,但是是真的。

    张瞻,“他没把我如何,没事。”

    赵思危目光在他脖子上,“你脖子怎么了?”

    有点见血了。

    张瞻:“我当时不是吓着了,想着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让他得手。”他说着就是狠狠的呸起来,“狗东西,喜欢男的就去找你情我愿的,来看我!我就不信小馆楼没好的。”

    “还真没有。”赵思危挑起他的下巴,看他的伤口,就一个指甲盖的浅口子,他在身上摸了摸,摸出个个药膏。

    “你什么意思?”张瞻怔住,“你,你你……”

    赵思危说:“我给你坦白了吧,孟**喜欢的不是你,是你这张脸,所以我就想着,那就去找一张你这样的,我本以为应该不难,结果难如登天。”

    “钟釉岭就是照着你找的,和你也就模样相似了一点点,更多的都是我专门打扮了下。”

    张瞻:……

    “所以你可以对自己的长相非常有信心,真的很少见,没有一样的。”

    “你不是心疼钱吗,我干脆带你去别的地方,找个小馆楼你进去打打工,我觉得愿意为了你这张脸倾家荡产的男男女女绝对不是少数?”

    这种玩笑,要是换成别人来开,张瞻肯定都彻底黑脸了。

    张瞻冷冷地说:“我看九殿下也很好看,你怎么不去呢?”

    “这话说的,我还能让你一个人去啊,咱们一起啊。”赵思危给他上完药,“你还打吗,不打咱们回去了。”

    张瞻:“我要赢。”

    赵思危:“这哪里说得准,太子也想赢。”

    “你说他为什么想要赢?”张瞻突然问。

    赵思危耸耸肩,表示不关心。

    “而且他是从一开始就想赢,你说,他是不是想要拉拢下你小姑姑?”

    赵思危眨眨眼。

    “太子很烦小姑姑你是知道的,也是看在眼里的。”

    张瞻自然是知道的。

    赵思淙虽然是晚辈,但的的确确年长赵负儿,真是小姑姑在她眼中就是个小孩。

    关键亲爹真是让她帮着带,他万般嫌弃千种拒绝。

    “若是他小时候知道,你小姑姑现在能帮他很多,他绝对巴结的很,哪有咱们两的事?”

    张瞻嘟囔起来。

    赵思危说:“那走吧。”

    “走什么?”张瞻不解。

    “帮你赢啊,你不是要赢吗?”赵思危起身,顺便把张瞻抓起来,“这个时候动物都在躲雨,最适合一锅端了。”

    张瞻:“那你去吧,我不去,这么大的雨,他才不去。”

    赵思危摇摇头,将他抓起来,“你小子在我这里没什么信誉,我怕你的很,走吧,咱们一起。”

    张瞻:……

    “我不去,我不去!”

    怎么大的雨他能做什么?

    赵思危不肯,“走吧,一起,怕什么,要是生病了我伺候你!”

    张瞻哪里能是他的对手,被他硬生生拖到了雨中。

    雨并没停下。

    赵思危带着打着喷嚏的张瞻出来,东西挺多的。

    赵思淙也挺多的,赵思危懒得去看,只是叫人去找大夫来了。

    赵负儿走入内时候,就看张瞻裹着被褥,赵思危正在给他喂药,大暑在旁边端着蜂蜜水。

    张瞻脸上有些红晕,应该是发烧了。

    赵负儿上前一抹,是想多了。

    不是发烧了,就是单纯的被褥裹的太多了。

    张瞻不停的打喷嚏,赵思危手里的汤药被打到手上,沉默的闭上眼。

    “你带他做什么去了?”赵负儿那处帕子给张瞻擦鼻涕,“这小子本来身子骨就没好完,你还敢带着她去淋雨了?”

    不管发生了什么,在赵负儿眼中,张瞻就是个需要照顾的弟弟。

    而且有些生病的张瞻真的显得可爱了几分。

    赵思危:“我没做什么。”

    他就是说着玩的。

    只是觉得山洞不大好,带张瞻去别的地方躲雨了,结果就淋雨了一会儿,就给出事了。

    张瞻干脆倒在枕头,他鼻子堵住了。

    “我头晕,我要睡觉,我有点冷。”

    赵思危叫人拿被子来,赵负儿让人在端个炭盆来,又拿了汤婆子给他塞到被里面。

    张瞻似想说话,但是赵思危已经给他拍了拍,“睡吧。。”

    张瞻睡得很快。

    见着赵负儿让他走,赵思危说:“他睡下去不会醒的,而且,我也和他说了。”

    他把最近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赵负儿。

    赵负儿听的目瞪口呆,最后呼吸都快停下了

    她目光落到熟睡的张瞻脸上,“那,那现在……”

    “他现在就是我亲爷爷。”赵思危认真道。

    赵负儿:“……”

    亲爷爷?这真的是亲爷爷了。

    “你也是真的厉害。”

    为了个张瞻,娘也不要了,樊王也杀了。

    赵负儿突然有点庆幸自己从未得罪过张瞻了。

    甚至和张瞻关系还不错。

    “那,那太子呢?”

    赵负儿问了就觉得多余了。

    太子在某种意义上,还帮赵思危将张瞻带的很好。

    “那你下一步要做什么?”

    “现在就看父皇想要什么结果了。”赵思危说,“现在如何了?”

    “樊王以前就有进去一两天不出来的前科,所以现在还没有发生什么。”

    赵思危点点头。

    赵负儿就问,“若是你父皇不认说辞呢?”

    “那他是要动我,还是动太子呢?”赵思危也很直接,“现在是我算准了父皇,父皇对我还不够了解。。”

    赵负儿不吭声了。

    “对了,我赢了,还是太子赢了。”

    “太子。”赵负儿说:“那簪子他拿去送给他母后了,我还让他送我,他看都不看我一眼,这狗东西!”

    赵思危说,“我现在要盯着张瞻,你要是有空去和太子走走近。”

    “凭什么我不要。”赵负儿对赵思淙没什么好眼色,“谁家小姑姑混成我这样的,他,他眼里我就是小屁孩。”

    “这不是废话,他比我们三个都大,自然是小屁孩了,可是现在,你应该是他非常想要拉拢的人,你信我,只要你去说了这句话,那簪子很快就会回来了。”

    簪子打动了赵负儿。

    赵思危感觉张瞻不对劲,见他额头在冒汗。

    “张瞻?”

    赵负儿凑上去,“这是做噩梦了?”她看着张瞻在打颤,“梦到什么了?”

    “阿瞻?”赵思危摇摇他,想要将他弄起来。

    跟着,张瞻突然睁开了眼睛。

    然后直接做了起来,大口大口呼吸。

    “你怎么了?”赵负儿吓得半死,“太医,去让太医过来!”

    “我……我……”张瞻看着赵思危,“我梦到,我梦到我把你杀了,追着你杀,就在,就在冬猎,就在这里……”

    赵思危入遭到了雷劈。

    为什么张瞻又梦到了前世……

    张瞻很痛苦,捂着脑袋,觉得要炸开了。

    “梦了,你都说是梦了,那肯定是假的,今日是赵九做得不对,所以你想要把他弄死,都是假的。”

    张瞻觉得那个梦好真。

    梦中的张瞻好恐怖,和他长得一模一样。

    他看着自己的手。

    就是这只手握住了长刀,还有小弓驽,将赵思危杀了。

    他不喜欢这样的梦。

    很讨厌。

    赵思危脸色非常的僵硬。

    太医也来了,把脉之后说就是吓着了。

    赵思危借着送太医为借口离开了。

    大雨中,汀窈在刺绣。

    她专门求了纪春和教导的,她要给孟**袖个斜挎包。

    惊蛰声音传来,“姑娘,主子来了。”

    汀窈抬眸,看着湿漉漉的人,就听着他说。

    “张瞻好像记起了很多前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