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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医妃搬空仇人库房做女皇 第156章 站在巅峰才畅快!

    沈暮云蹲膝,窃喜。

    一计李代桃僵,将鲁县令救出,然后纵火烧毁了项将军的府牢。

    因着项将军同老根的对话,沈暮云在空间内听到,所以她留了项将军一条命。

    毕竟项将军骨子里的忠诚,说不定日后复国可以帮上忙。

    再则,新皇不杀项将军,并非不知情,他肯定也有自己的谋划。

    沈暮云利用空间,把鲁县令运出京城,给对方留下白银后,才回的炎城。

    搂着被褥,沈暮云睡了个好觉。

    晨时,丫鬟云风在门口叫沈暮云用膳,饭桌上,老前辈将一本账册放到沈暮云的跟前。

    “这是?”

    “要不是姑娘想出法子,这洞天福地也不会变得这么热闹,更不会有人千里迢迢地赶来,所以日后此处的费用,由姑娘保管。”

    沈暮云把账册推回去:“我们不会久留,这洞天福地是老前辈的财产,我们却私自开了路,所赚费用本就该给老前辈掌管。”

    她犹豫了下,又说,“只是这里变成旅游胜地,到来的人就多了,日后也就多了些危险。”

    白胡子老头捋着胡须:“姑娘分析的有理。”

    “所以老前辈需要从炎城百姓里,挑选护院的人,这类人要每日锻炼身体,更要发工钱。”

    “老夫谨记。”

    “绣娘们在此工作,所做的永生花,用于展示的,要涂上剧毒,并告知旅客。其余的永生花,一半储存,另外一本送到京城,到时会有人来收。”

    这是沈暮云跟陆明州之前商量好的。

    陆明州出人和铺子,她出钱购买永生花。

    不管是卖入东昭国京城,还是送到他国售卖,都是一笔不错的收入。

    用于未来复国,再合适不过。

    这时,云凌小声地走到陆明州身后。

    陆明州疑惑:“只见我一人?”

    “是,主子。”

    陆明州看着沈暮云,嘱咐:“梅西臣要见我。”

    “去吧。”

    陆明州的本事,她是相信的。

    单凭梅西臣等人,绝不可能伤害陆明州。

    梅西臣在屋外的溪水边等待。

    到的时候,豆包一直汪汪汪地叫个不停。

    “殿下的狗喂养的真好,叫什么名字?”

    陆明州深思。

    若是说出真实名字,万一影响到阿云,那他就在拖后腿。

    “不好意思,主人的狗,本王也不知。”

    “仙儿国师之女,不会是殿下的意中人吧?”梅西臣抬头看着陆明州,“这种才华横溢的女子,殿下可莫要错过啊。”

    “梅老何时成了媒婆?”陆明州无情地拆穿,“实话说,利用本王拉拢主人,不是上策。”

    梅西臣看陆明州这么说,跟着就笑了:“可老夫以为,那位姑娘同殿下关系极好。”

    “但梅老不能拿我们之间的关系,来要求本王替你办事。”

    看陆明州态度决绝,梅西臣忽然出声:“新皇已经怀疑殿下很久了,殿下不担心自己的前途,难道也不担心那位姑娘的前途吗?”

    陆明州站住脚,回头。

    梅西臣又道:“那位姑娘一直跟着你,不仅吃苦受罪,还没有名气。

    可如果殿下愿意,以那位姑娘的才华,必定能振兴东昭国的文运。

    殿下身为星耀国质子,从小受尽欺辱,应该知道被人欺负是什么滋味!”

    陆明州勾唇一笑。

    不等他回答。

    沈暮云就大步走出。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注:出自《鹧鸪天:西都作》)

    她走到梅西臣的身旁,“梅老,有没有可能我们的流放之路,只是打着流放的名头,在游山玩水。”

    梅西臣听着那些诗句,温和地解释:“姑娘,老夫也是为了你好。”

    “各人自扫门前雪,莫管他人瓦上霜。”沈暮云笑着反驳,“梅老如果不是因为我的才华,又怎么会想着把我带走。”

    “姑娘,若你愿意,老夫可收你为徒,日后老夫底下所有的人,都会护你。”

    “呵。让别人保护,哪里有站在巅峰来得畅快。”

    “姑娘此话何意?”

    “若是我看不惯新皇,梅老会愿意替我,将新皇杀掉吗?”

    梅西臣不敢相信地看着沈暮云。

    “看吧,只是随便聊聊,你脸色都变了,在你眼里,这叫叛贼。

    可我,不想屈尊于下,我要么就做我自己,要么就站在最巅峰!绝不受制于人。”

    “姑娘当真要如此做吗?”

    “不然梅老以为我在说笑?”

    梅西臣捂着心口一阵叹息:“当今陛下是贤君,姑娘此举,是引火烧身!”

    “抱歉,本姑娘的眼里。成者为王败者为寇。我相信我有识人之能,小皇帝眼里的星耀国质子,未必不是贤君。”

    沈暮云走到陆明州的跟前:“子渊,你应该知道我的本事。

    那些拿我来挑拨离间的人,多半是瞧不起我的,瞧不起我的人,你跟他废话作甚?走。”

    陆明州笑着跟上:“好。”他挥手,“梅老,不送。”

    梅西臣垂眸失落。

    等走出洞天福地,来到山底,看着那绝妙的设计,他又是一阵叹息。

    “梅老,您怎么了?”

    “你们说,这么好的诗人,要是被杀,该多可惜啊。”

    护卫白意点头:“的确可惜,只是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

    护卫林宇思索:“那位姑娘大概用情至深。”

    护卫段幽怯懦地靠着马车。

    狗屁,那是姑娘吗?

    那是母夜叉啊。

    他不知道沈暮云的才华有多好。

    只知道沈暮云又狠又毒,机智狡猾。

    汪汪汪汪汪。

    豆包脖子上挂着东西来到了马车跟前。

    “小狗?”梅西臣疑惑,“去,看看它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是。”

    林宇下车。

    正要从豆包脖子上取下东西,豆包脑袋一低,东西就放到地上。

    林宇捡起东西一瞧,恰好是一个瓷瓶。

    “梅老,这是……解药?”

    梅西臣催促护卫们快速服用。

    然后同山上站着的沈暮云起手行礼后离去。

    虽然梅西臣没能说服沈暮云回京,但梅西臣认可沈暮云的才华。

    因此返回京城这一路,有文人墨客问到此事,他都是老老实实地回答。

    这让那些还没有赶到炎城看佳作的文人墨客心生好奇。

    梅老都认同了,想必那些诗是写得真好。

    “梅老可见过作诗之人?”

    “那姑娘一直戴着幕篱,我们并不知道她的相貌。”

    “叫什么名字?”

    梅西臣思量着回答:“好像是……豆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