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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人反向扮演,情获男神 (69)穿成宫斗文被抢了圣宠的炮灰娘娘

    这厢,薛荔和君奕你侬我侬,柳绿则是为他们放风。

    大厅里歌舞升平。

    魏汀一个拍掌,所有喝酒跳舞的人都停了手中的动作。

    唯有温幸二人带来的人依旧继续着自己的动作。

    “朕为使君准备了一个礼物。”

    魏汀眼里闪过一丝势在必得的笑意,拍了拍手。

    掌声在安静的大厅中显得很突兀。

    舞女全部退下,进而三个孔武有力的壮汉却抬上来了一个用红丝绸布盖住的方方正正的东西。

    放在地上时,落地的那一瞬,发出了沉闷的声音,在每个人心上敲击了一下。

    底下的群臣又感觉到了危险,局势似乎不对了。

    他们颤颤巍巍。

    壮汉将东西放下后,就肃立在原地,等候着魏汀的指令。

    魏汀喝了一口酒水,眯着眼说:“使君不然猜猜,朕为你们准备了什么?”

    温溪没有说话,而是把头撇过一边,嘟囔着说:“死装!”

    温幸作为使君一行里的最尊贵的人,说:“难道猜对了,皇帝还要额外给我们奖励吗?”

    魏汀一噎,没有说话。

    这次,楼婷也没有给他说话。

    “如果皇帝不可以,那我们就还是赶紧看看,不要耽误了时间。”

    温幸冷冰冰的说。

    魏汀的面子挂不住,但是碍于两国国力的差距,又不能说什么。

    只好憋屈的叫三个壮汉掀开了红布。

    但是脸上却也露出了一抹笑容。

    温幸捕捉到了那么笑,嗤笑了一声。

    转头小声地对温溪说:“咱们的计划万无一失吧?”

    温溪看傻子一样看着温幸。

    “当然了,你当我们吃白食的?”

    “也不是,就是看到魏汀那个家伙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就不高兴。”

    “想赏给他一掌。”

    温溪:“你收着一点你的坏脾气,这里又不是家里。”

    红布揭开的一瞬间,大厅里所有的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只因笼子里的东西实在太美了。

    一个美人。

    光看脸,雌雄莫辨。

    裸露的胸口却昭示了他的身份是男性。

    身上全部都是珠宝,金链子。

    这些东西虚虚晃晃地挂在他身上,倒不如不要挂。

    遮了和没遮是一样的。

    那人正在昏睡。

    卷翘的睫毛在他白嫩的眼下落了一片阴影,就像即将要飞走的蝴蝶。

    温溪看这人的第一眼就觉得奇怪,“魏汀给我们看这个是什么意思?”

    温幸也摇摇头。

    “我们都不知道,这是魏汀的小癖好?”

    “好男色吗?”

    魏汀这时候又说话了。

    “这是谁,难道使君不知道吗?”

    “……”

    “……”

    温幸二人不知所措。

    “我们为什么要知道?”

    他们气笑了。

    “皇帝不要和我们兄弟二人开玩笑,随便拉一个人就说和我们有关系。”

    魏汀甩了甩手。

    毫不在意的说:“使君不要急着反驳,可以派人……哦不,可以亲自上前看看,这到底是不是你们认识的人。”

    温幸和温溪:……

    “不是,他做这个有意思吗?”

    温溪脾气再好,也觉得自己要爆粗话了。

    就算真的有关系,那又怎么样呢?

    “哥,你说魏汀行不行啊?”

    “不行的话就赶紧让我们的好戏上场吧!早结束早回家。”

    温溪不耐烦的说。

    温幸摇摇头,对着一旁的人之风说:“你去看看,那是个什么东西!”

    “还要我们亲自去查。”

    之风行了一礼,就径直走到了大厅中间,仔细的检查被关在笼子里的人。

    凑近了,之风才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皱了皱眉,不过想想也是,都被关在了笼子,还指望魏汀给他什么好待遇呢?

    之风没有直接上手查看,而是拔出别在腰间的剑,挑开了垂落至人眼前的长发,将人的脸彻底暴露了出来。

    又是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大家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原因无他,只是又被惊艳到了。

    之风也一时被晃了晃心神。

    只是一瞬,就又恢复了理智。

    那人还是没有醒。

    之风仔细的端详一阵。

    那边的温幸大声说:“可是看出了什么?”

    之风摇摇头,“并未。”

    “回来吧!”

    之风回到了原来的站立的地方。

    温幸对着魏汀说:“皇帝可是听清楚了?”

    “温某想问问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魏汀却像是没有听懂话一样的样子,“不可能?你们怎么可能会不认识他?”

    温溪嗤笑了一声。

    “怎么不可能?”

    魏汀一副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样子。

    楼婷在一旁慢慢悠悠地喝水。

    底下大臣则是战战兢兢地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生怕自己受到波及。

    温幸笑了一声,“皇帝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主要这人实在是和我们没有关系。”

    顿了顿,温幸舌尖抵着下牙龈,然后又缩了回去。

    这是他压抑自己兴奋时惯用的动作。

    果不其然,他又开口了。

    “既然皇帝送给了我们礼物,虽然这份礼物不怎么雅观。”

    魏汀听到这句话时脸红一阵白一阵,像个调色盘。

    温幸看到,语气就更加欢快了。

    “那么我们自然也要礼尚往来,向皇帝献出一份礼。”

    魏汀看着温幸笑着的脸,只觉得后背发凉,“送什么?”

    “之风。”

    “是。”

    随后不久,之风就回来了,身后还跟着一个人。

    那人身高体长,腰间佩玉,面戴黑布。

    本也不是什么起眼的装扮,魏汀并没有将人当一回事。

    只是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使君这是什么意思?”

    “朕送人,您也送人吗?”

    “会不会……”

    魏汀笑起来,眼里尽是对温幸一伙人的不屑。

    温幸也不恼,只是示意那黑衣男子走到了大厅中央,并将腰间佩玉呈到魏汀面前。

    魏汀看到玉佩的那一瞬间,大惊失色。

    只因他看到了那块玉上刻的东西。

    是一条龙。

    “你是谁?!”

    魏汀当即就失了风度。

    黑衣男子没有说话,而是欣赏了一番魏汀变化多端的表情。

    大臣们也是各种小心思悠悠地转。

    “刻龙的玉佩,这可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拿的,更别说佩戴了。”

    不知是哪个大臣,有意或无意的说出来了。

    魏汀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快说!你到底是谁?”

    黑衣男子这才像是欣赏够了的样子,慢条斯理地将自己脸上的黑布揭下来。

    露出来一张完整的脸,只不过,左下脸却毁了容,狰狞的剪刀划痕,无情的落在了那张脸上。

    可想而知,这人受了多大的痛苦。

    但是,右半边完好无损的脸,却能够轻易地认出来。

    原因无他,只因和先皇太过相似。

    一些上了年纪的老臣,还以为是看到了先皇,作势就要跪下行礼。

    还好,被旁边的儿子拉住了,不然,整个家族都要因为这一跪完蛋。

    “你……!”

    魏汀看清了这人的脸之后,手边的酒杯都不禁被弄翻在地。

    “魏汀,你应该还记得我吧?”

    嘴边,却是隐隐浮现的笑容,瘆人。

    认识,怎么不认识?

    魏汀当然认识。

    毕竟,他当时是亲眼看着他咽气了才走得,好好死了的人,怎么又活过来了?!

    魏汀百思不得其解,与此同时,心中的一根弦已经绷得紧紧的。

    魏汀强颜欢笑地转过头,看着温幸。咬牙切齿的问:“使君这是什么意思?”

    温幸一脸无辜,“皇帝,温某这是为你找回了你的弟弟,有什么不对吗?”

    魏汀:……

    看着温幸不要脸的装无辜,却只能硬生生地吃下这个哑巴亏。

    “你们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弟弟?”

    “是父皇的儿子?”

    这次不用温幸说了,甚至不需要任何一个人的理由,就可以断定,黑衣男子就是先皇的孩子。

    “呵!”

    “我的脸就是证据!”

    “诸位!”

    “先皇到民间微服私访时,被人下药,强要了我的母亲,在他离开的时候,只给我母亲留下了一块玉佩。”

    黑衣男子举起玉佩,上面的龙似乎要挣出玉石的禁锢,遨游在空。

    “还留了一封信,说是会来找我的母亲。”

    “可是,他没有。”

    “我的母亲在那一晚之后,就怀上了我。”

    “含辛茹苦地将我养育大。”

    “若是能这样一直过下去我也不会找上门来。”

    “只是,在魏汀上位的那一年,他不知道从哪里得知我的消息。”

    “竟是暗中带领人来我家,将我杀死,连我的母亲也没有放过。”

    黑衣男子的语音语调都很平稳,光听他的声音,会以为他只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但是,他通红的眼睛,抽搐的肌肉,以及对着魏汀强烈的恨意,都在说明了,他说的不是假话。

    魏汀被他说出自己曾经邪恶的做法的时候,脸上有一丝懊恼。

    估计在懊恼为什么当时检查的时候,不补刀吧?

    底下的群臣都傻眼了,这男人一看就是先皇的孩子,所以……他们是又多了一个皇子?

    而且看明光圣朝的人,他们没准就是要帮着这流落在外的皇子,而打压魏汀呢!

    群臣颤颤巍巍。

    一时间纷纷在心里骂自己,为什么要来这个宴会凑热闹,在家陪着自家夫人不香吗?

    黑衣男————程徽————他随母姓。

    程徽的出现彻底打乱了魏汀的计划。

    温幸看着高坐皇位的魏汀面色难看的像是吃了一坨大的,就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说:

    “喜欢吗?”

    “皇帝陛下?”

    “这份礼物,可是我们花了好大一番力气才找到的。”

    “您多了一个兄弟,身上的担子自然就能少些。”

    “所以,我们是不是应该有一份奖赏呢?”

    在魏汀的眼里,温幸这个样子就是欠揍十足。

    若不是其中牵扯到的利益实在太多。

    魏汀甚至可以当场拔剑将温幸杀了,以解自己的气愤。

    可惜,不能。

    温幸依旧在得意洋洋地笑着。

    嘴里一句句不讨喜的话吐出来,就像是一把把锋利的刀,直插魏汀那骄傲的心神。

    他忍下来了涌上喉头的血腥味,把嫉恨的目光转向了程徽。

    试图再一次的将程徽踩在脚底下,让他崩溃。

    可程徽没有怯场。

    他满脑子想的就是自己的仇恨。

    母亲死在自己面前,自己的脸毁了,幸福快乐的生活全部因为面前那个冷酷无情的男人破碎了。

    程徽怎么可能不恨?

    他无时无刻不想亲自报仇,恨不得生吃魏汀的肉,和他的血。

    “皇帝是不想认下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弟弟么?”

    温幸状似无意的问。

    魏汀本也本也这样打算。

    等这场宴会结束,就暗中将程徽做掉,再对外说他暴毙而亡。

    这样虽然魏汀的嫌疑很高,但是没有证据,谁又能说魏汀什么呢?

    再说了,历史是胜利者书写的。

    魏汀赢了,他想怎么写自己的丰功伟绩都可以。

    魏汀这样一想,心中的气愤似乎就少了一些。

    他摇摇头,“当然不是,我只是在想,该给我亲爱的弟弟取什么封号而已。”

    温幸点点头。

    “那就好。我们还以为您不愿意认下这个弟弟呢!”

    “不过,程徽和我们太子爷是好兄弟……皇帝您是聪明人。”

    “应该不用我说的太清楚。”

    魏汀:……

    他也没有想到,这些人考虑到了那么多。

    就是为了给这个程徽撑场子!

    魏汀气的脸都要歪了。

    楼婷看足了戏,意犹未尽地站起身来。

    “皇上,臣妾先行告退。”

    说完,也不等魏汀说话,就带着禾泱走了。

    魏汀:……好好好!朕是一个人都不能惹!

    楼婷出来仅仅是因为觉得重头戏已经过了,还不如回宫睡觉。

    她并不在意坐上皇位的人是谁,她在意的是,谁能带领这个国家走上更辉煌的辉煌。

    “娘娘,您为何要提前走了?”

    禾泱不解,就问出来了。

    “泱泱,我打算回去给薛贵妃做糕点。”

    楼婷回忆起薛荔刚刚吃宴会上的糕点时的难受样子,嘴角就忍不住地带了一抹笑。

    禾泱也因为上次薛荔的慷慨解囊而对她好感倍升,“那好呀!我帮娘娘摘花瓣!”

    大厅里的重头戏果然已经结束了。

    宴会办的很成功,如果没有程徽的出现。

    魏汀自那场宴会结束后,就日日脾气暴躁,有几次在林潇潇面前都忍不住。

    薛荔和君奕则是一直待在一起。

    后面,君奕就将薛荔带出宫去玩了。

    玩的乐不思蜀,薛荔在君奕的连哄带骗之下,直接就在君奕在宫外置办的房子里睡下了。

    花红柳绿则是尽职尽责把宫里守好,坚决不让任何人发现异样。

    程徽的名气一炮而红,经过这场宴会,彻底在上流圈子里打出名气来了。

    即使在普通老百姓里也是赫赫有名。

    没办法,谁让他是草根皇子呢?

    自然,夺得了百姓对他的好感和怜惜。

    这就得了民心。

    魏汀自不会体察民情,民心寥寥无几。

    百姓也不在意坐在高位上的是什么人,就算换了一个人都没有关系。

    他们关心的是,他们能不能每天都吃饱饭,到了冬天,有没有保暖的衣物。

    “哐当——!”

    “温幸!”

    “程徽!”

    魏汀正在御书房里撒气,摔着珍贵瓷器。

    底下是几个大臣。

    老老少少。

    这些人全部都是魏汀的心腹。

    “皇上,您不要着急,程徽成不了大气候。”

    “对呀!这个时候最是不能自乱阵脚!”

    魏汀才慢慢地缓和了下来,“你们快出主意,朕养着你们不是吃白饭的!”

    他这番话属实有点伤人心了。

    至少其中一个年纪大了的臣子就脸色一黑。

    实际上,他就是楼婷的父亲,楼越。

    和顾盛一样是将军,而且平分秋色。

    [把国家交给这样的人真的行吗?]

    楼越和楼婷一样,在意的是国家,而不是那个当皇帝的人。

    [看来,我得和婷婷说说一下了。]

    魏汀还不知道自己阵营里已经有一个和他离心了。

    仍然在肆无忌惮的散发着冷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