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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美人反向扮演,情获男神 (72)穿成宫斗文被抢了圣宠的炮灰娘娘

    看向了放在柜子里的酒,他想要一饮而尽。

    程徽拿起酒壶,就往嘴里灌。

    许是今天心情不好,咚咚几口,程徽就有点醉了。

    “娘亲,孩儿好想您!”

    “敏敏,我也好想你。”

    说着说着,哭腔就出现了。

    程徽最后就醉醺醺的,踉踉跄跄地想要站起身来,最后跌倒在地上。

    不省人事。

    但是第二天,他拍了拍自己因宿醉而疼痛难忍的头部,站起身来。

    [昨天真是……唉!]

    程徽没有断片的特质,所以她对于昨天晚上他的行为清清楚楚。

    [还是把眼前的事弄好吧。]

    他苦笑了一声,扶着一旁的桌子,艰难的站起身来。

    正好,温幸派人来叫程徽了。

    “程公子,温将军有情。”

    是之风。

    “好,马上。”

    程徽忍着疼,草草洗漱了一下,就去了温幸的屋子。

    温溪和其他的谋划主力也在。

    程徽扫了一眼,发现君奕已经回来了。

    此时正坐在主位上。

    他敏锐的感觉到了君奕轻飘飘地看了他一眼。

    程徽不明所以。

    他恭敬的向前行了一礼。

    “抱歉,诸位!”

    “我来晚了。”

    其他人大都摆摆手,表示无碍。

    不过也有人横眉冷对。

    这些人对程徽不满,因为他是别国的。

    他们不止一次劝阻君奕等人不要与程徽谋事,因为不在同一个国家,万一他得到了权利,反过来反咬一口。

    那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君奕一言锤定,坚持不改。

    此时他们看着程徽,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只觉得晦气。

    就开始眼神交流了。

    “老张头,你说为什么温家两公子都要帮那个程徽谋事?”

    “唉!老夫也不知道哇!”

    “温家两个公子胡闹,怎么咱们丰神俊朗的太子爷也跟着胡闹!”

    眼神之间尽是不满和愤懑。

    但是他们小小的气氛不能动摇君奕的决定。

    程徽落座。

    一伙人开始商讨,何时攻进皇宫,将魏汀拉下马。

    “晚上比较好行动,弄出来的动荡也小。”

    其中一个年纪轻轻的人说。

    “老夫赞同!”

    一个人应和了,就三三两两有人开始应和了。

    但也有人不赞同。

    “我觉得不妥,白日比夜晚要更加方便,而且,威力更加大。”

    “百姓一下子就知道他们的君王是谁了。”

    说话的人是一个五大三粗的武将。

    说到打仗的时候,他的眼睛就一亮,显然是享受在战场上肆意挥动长刀的快感,以及气势凌天的酣畅。

    就连温幸都赞同。

    “我觉得白天去更好,打仗还要偷偷摸摸的!多不爽快!”

    应和的大多数武将。

    君奕没有说话。

    只是看了一眼静默的程徽。

    似是漫不经心的问:“程徽,你觉得呢?”

    程徽如梦惊醒般一颤栗。

    “抱歉,我……”

    “程徽!你怎么磨磨唧唧的!”

    温幸最是受不了磨磨唧唧的男人了。

    “真是比闺中小姐还不如!她们都利索的很!”

    程徽被说的羞愧不已,连连点头,表示自己以后会注意的。

    君奕冷声说:“程徽,你这个性子,坐在皇位上,怕是不稳。”

    程徽脸涨成了猪肝色。

    “好了,你说说你的想法吧!”

    “我认为要在晚上,晚上方便行动。”

    “这几日,进宫的日子里,我发现了魏汀似乎每晚都宿在林潇潇的殿里。”

    “去别的宫殿里的人都是暗卫。”

    前几日,魏汀突然宣布他要临幸后宫妃子。

    这说明程徽还活着已经让他的心态崩了,至少,不如之前那样稳定了。

    “我以为就是要趁现在,攻进去,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君奕抿了抿唇,“继续。”

    程徽清了清嗓子,“朝中势力盘根错节,各有各的势力。”

    “但是没有一家独大,都处在一个相互压制的境况。”

    “而据我所知,楼越和顾盛两个大将军已经和魏汀离了心。”

    “你是从哪里得知的?”

    君奕问。

    程徽:“我会御兽,楼越和皇后楼婷的信鸽被我截胡了。”

    程徽的话让人大吃一惊。

    温幸最先忍不住嚷嚷,暴脾气的不行。

    “御兽?!你怎么现在才说?!”

    程徽:“你们不也没问吗?”

    他无辜的脸色把温幸气得暴跳如雷。

    君奕却面不改色,“那你为何现在要主动说出来?”

    “你大可编些别的谎言,蒙混过去。”

    程徽笑了一声。

    “太子殿下,程某对您的提拔感激不尽,为表诚心,程某自愿说出这个秘密。”

    君奕不置可否,没有说话,只是看了一眼程徽,他脸色坚毅得,不像说谎。

    君奕没有把这个问题再说,而是示意这些人继续商讨。

    太阳从东边山顶一直挂到西边山顶,计划终于是细节全部定好了。

    “好了,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其他的,就见机行事。”

    “大家回去操练自己的士兵,磨砺自己的宝剑就可以了。”

    正当众人要离开的时候,君奕叫住了要跟着众人一起离开的程徽。

    “程徽,你留下。”

    君奕冷淡的声音让程徽心里打着鼓。

    等到屋子里只剩下君奕和程徽两个人的时候,君奕给程徽倒了一杯热茶。

    “坐。”

    程徽坐了下来,“太子殿下,请问您……”

    “你可认识廖敏婷?”

    程徽先是大吃一惊,先是在想君奕这样的人嘴里竟然会吐出除了他夫人以外女人的名字。

    然后才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廖敏婷。

    他与廖敏婷在一起时,从来不叫她的全名,只叫她“敏敏”。

    现在乍一听,竟然有些恍惚。

    “太子殿下,是知道什么?”

    他警惕地看向云淡风轻的君奕。

    “你不用紧张。”

    “前日,那个女子来了我的宅子找你,被我夫人以为是我养在外面的外室。”

    程徽听此心如死灰,君奕说到这个的时候,脸上的戾气是无法遮掩的。

    他立马就跪下,“程某不是有意要破坏您和太子妃的感情的。”

    “当时情况紧急,我就下意识地说了这个地址。”

    “我没有想到她真的会去找我。”

    “给您造成了困扰我感到很抱歉。”

    “属下可以任凭您打骂,只是可不可以放过廖敏婷,她是无辜的。”

    程徽把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

    他知道君奕骨子里是个什么样子。

    不能说完全了解,但是多少知道一点。

    就是希望自己这副样子可以换取君奕的解气,让他不要去找廖敏婷的麻烦。

    程徽战战兢兢的模样,让君君嗤笑了一声。

    “本殿从来没有说过会对廖敏婷怎么样。”

    “一切都是你自己的脑补。”

    程徽的脑袋埋得更低了。

    “程某不是那个意思。”

    “好了,你起来吧,本殿只是想说,廖敏婷怀孕了。”

    程徽猛地抬起头,连表情都是一片空白了。

    “什么?!”

    “明天晚上行动,你今天还是可以去瞧瞧她。”

    君奕淡淡的说。

    程徽眼睛一亮,充满了渴望之情。

    “真的吗?!”

    还不等君奕说话,他又自顾自地说:“好,我这就去,这就去!”

    君奕一看他这个不值钱的样子,就摇摇头。

    然后,他自己也起身了,往外走。

    正好碰上了吃烧鸡的温幸和温溪。

    他们嘴里还含着满满一嘴巴的鸡肉,用尽力气大吼:“君兄,你要去哪儿?!”

    君奕看着这两个狼吞虎咽的样子,还有嘴上沾着的油,就嫌弃地撇撇嘴。

    “我自然是要去陪你嫂嫂!”

    温幸:……

    温溪:………

    秀儿!

    “好了,我就先走了,你们在这里好好看家!”

    说完,君奕就使出轻功,一溜烟就不见了。

    温幸:……

    温溪:……

    转眼,君奕就到了家门口。

    他依旧没有从大门进,而是飞到薛荔的房屋上,翻窗进去了。

    薛荔正躺在榻上看话本子,旁边放着一盘剥好的橘子瓣儿,连上面的筋络都剥得干干净净。

    夕阳碎金融入,洋洋洒洒铺在薛荔背后,发丝尾透着金光,再加上那娇媚的脸庞,仿若下凡的仙女。

    君奕坐在窗沿,没有上前打扰,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翻书的样子。

    这时,传来敲门声。

    伴随着水落的声音。

    “夫人,该吃饭了。”

    薛荔头也不抬,“知道了,等会儿就来。”

    薛荔还是喜欢去客厅吃饭。

    她合上书,抬起头,就看到了君奕。

    她还以为是幻觉。

    又擦了擦眼睛,又看了一眼。

    然后确定了不是。

    当即,眼睛一亮,抛下手里的书,就朝着男人扑过去。

    很惊喜的语气,“你回来了?”

    “不是昨天才回来吗?”

    君奕接住薛荔,冲击力有点大,但是君奕稳住了。

    “荔荔不想我回来吗?”

    男人有点委屈地问,可是眼里却带着笑意。

    “怎么会呢?!”

    “我很想你陪着我的。”

    “那就好,我也想陪着宝宝。”

    两个人的话透露出最朴实无华的情谊。

    “你吃饭了没?”

    薛荔问。

    君奕摇摇头,“没有,我是特意回来陪你吃的。”

    “那好,我们一起去吃饭!”

    “嗯。”

    薛荔拉着君奕的手就往客厅走。

    嘴里絮絮叨叨,“今天晚上你可是有口福了,我叫厨房的人炖了鸡汤,还有……”

    君奕只是看着薛荔叭叭叭的嘴巴,眉飞色舞地说着她对于食物的热情,君奕就心里被塞得满满的。

    而程徽这边,他在君奕说要去看看廖敏婷的时候,就离开了。

    直奔廖敏婷家中跑。

    可是不巧的是,廖敏婷竟然不在家。

    连带着房里的东西都似乎没有了。

    摆在外面的做豆腐的器具已经不见了,空空如也,看得程徽心慌。

    他压住心里的鼓声,慢慢地走到门口,敲门。

    “咚咚咚!”

    “咚咚咚!”

    好几下了,都没有人来开门。

    程徽想要再敲的时候,旁边一户人家开了门。

    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小伙子,你不要敲了,这家人昨天搬走了,你再敲也不会有人来。”

    程徽面色铁青,忍住心慌说:“大娘,小辈想问问,他们搬去哪儿了?”

    老妇人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只是我看到来帮他们搬家的是好多奴仆。”

    “那阵仗!威风得很哦!”

    老妇人还在感慨自己昨日看到的,那马车,那车夫,还有那侍从,达官贵人!

    程徽打断了老妇人的回忆,而是焦急地说:“大娘,您看到这家店的女儿是心甘情愿跟着去的吗?”

    老妇人摇摇头,“这个我没看到,昨天我一整天都没有看到那闺女。”

    程徽更加心慌了。

    他着急忙慌地向老妇人道谢,然后走了。

    因为太过匆忙,一颗小石子也差点将他绊倒。

    老妇人看到程徽踉踉跄跄的背影,只是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

    程徽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走来走去,他不知道他要去哪儿,也不知道自己要回到哪里。

    [我……]

    [真不是个东西!]

    [如果我果断一些,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敏敏还怀着孕……]

    他的内心充满了悔恨,只觉得那悔恨要将他杀死。

    他随便的走。

    哪里有路就往哪里走。

    走到了小巷子里,乌漆麻黑的。

    又到了死路,就行尸走肉般的往回走。

    程徽只在廖敏婷家门口时摘下来了面纱,而其他地方,早就将面纱戴好了。

    程徽并不安全。

    魏汀虽然在朝廷上和程徽上演着兄友弟恭的好戏,但是在私底下则是恨不得将他生剥活剥。

    谁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魏汀的走狗来取程徽的命。

    他隐入人迹,奢望在大街上看到廖敏婷。

    可是街上全部都是陌生的声音,陌生的面容。

    茫茫人海,程徽竟然无路可去,无家可归。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老天爷终于还是眷顾了他一回。

    他似乎看到了廖敏婷的背影。

    水绿色的裙摆摇曳。

    随着小碎步摇曳生姿,开出一朵朵绿色的花。

    程徽追了上去,穿越了人群,眼里只有那一水绿色。

    被他推开的人骂骂咧咧,但是丝毫不影响程徽的好心情。

    就差两步的时候,那抹水绿色旁竟出现了一个穿着玄衣的高大男子。

    程徽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似乎时间都静止了。

    俊男靓女,搭配的很完美,只是苦了程徽,他觉得他的心碎了。

    脚下轻快的步伐现在如灌了铅一样沉重。

    他有点迷茫,不知道该上前还是该默默离场。

    突然,那抹水绿色转了过来,程徽胆怯地将自己隐藏在一个壮汉后面。

    两个人有说有笑朝着程徽走过来。

    现在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廖敏婷。

    程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