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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局:季总他有点恋爱脑 第99章 季泊简,你搞姐弟恋

    林乐之跟苏棠现在外面拍了一些照片,几人才爬着阶梯进了庙宇。

    一座古寺,院内有几株红梅,白雪相映,更显俏丽。

    几名僧人埋头扫雪,见人进来,双手合十念着,“阿弥陀佛。”

    正殿上方香火旺盛,有不少人跪在前方磕头叩拜。

    “我们要进去拜拜吗?”林乐之轻声问。

    季泊简替她捂着冰冷的双手,反问,“你想吗?”

    “想。”她重重点头。

    “好,我们一起。”门口领了香,在燃香处点燃,上香。

    然后携手进正殿,双双在蒲团上跪下,虔诚的磕头叩拜。

    “林乐之,你要永远在我身边。”

    “希望,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林乐之脑海中忽然闪过周先生写给周太太的那句话:我一生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唯有你,我期待有来生。

    几人站在殿外没有进去,戒备的看着四周,苏棠意识到不太对,难得主动凑到陆司白身边,低声问,“你们在玩什么?有刺客?”

    “没什么。”

    “切,不说算了。”苏棠转身就走。

    为了好兄弟,他可以牺牲自己的幸福,陆司白没追上去。

    五观堂之中,几人围坐在了一起,尝尝林乐之口中心心念念的斋饭。

    菜很素,几个纨绔子弟没什么胃口,陈洛书和季泊简低着头慢条斯理的吃着,林乐之吃的差不多了轻声说,“我去个洗手间。”

    季泊简点头,“好,路面结冰了,要慢一点。”

    跟着指示牌出去找厕所,在庭院中绕了半天只看到厕所外拦着,摆着正在维修的牌子。

    一个穿着素净的女人路过,林乐之忍不住叫她,“您好,请问这里还有其他洗手间吗?”

    “没有了,就这一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仿若是潺潺流水却又带着疏离。

    “哦,好吧,谢谢。”

    有点急,早知道就不喝那么多水了。

    林乐之往回走,一个没站稳,踩在冰上滑了一跤,整个人摔在地上。

    女人听见声音回过头看她,似乎在思考着什么,最后还是走向她将她拉起来,“没摔着吧?”

    “谢谢您。”林乐之刚说没事。

    “呲……”正要走发现脚很痛,弯腰轻轻捏了下,脚踝可能扭到了。

    “扭伤脚了?”女人轻轻扶着她。

    林乐之有点尴尬,点头,好像是扭着了。

    “我给我先生打电话,他就在里面。”林乐之给季泊简打电话。

    响了两声那边就接通了。

    听到季泊简叫她名字,本来觉得就是扭伤脚没什么大事的林乐之,忽然也矫情了起来,眼眶一热,委屈巴巴的说:“我,我脚扭了。”

    “等我。”

    季泊简三步并作两步走,很快就过来了。

    只是,在距离她几步远的时候,季泊简停住了脚步,身边扶着她的女人也松开了手。

    林乐之一时没站稳,眼看着又要倒下去,季泊简眼疾手快的过来将她抱住。

    “很疼吗?”他问,没有管身边的女人,自顾自的蹲在她身边检查脚。

    “有点。”

    “走吧,我们回去了。”季泊简将人打横抱就要走。

    “哎,等等。”林乐之忽然想起还没跟刚刚扶她的人道谢。

    季泊简背对着女人停下,林乐之从季泊简怀里探出个头,“姐姐,刚刚谢谢你。”

    姐姐?

    季泊简眸色微深,却没说话。

    “不客气。”她说。

    季泊简抱着人往外走,林乐之小声的说,“厕所不能上,我快要憋不住了。”

    没想到女人还没走,更是听到了林乐之的话,说:“你要不介意的话去我那儿吧。”

    不介意不介意。

    比起她一会儿憋不住可能会来泡野的,她还是觉得厕所比较好。

    季泊简倒是抱着她没动。

    林乐之戳了下他的胸口,“我想去上厕所。”

    他被这么一戳,好像才回过神一样,回答,“好。”

    女人的屋子是一间禅房改造的,房间干净整洁,一股淡淡的檀香,里面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洗手间。

    “你自己可以吗?”季泊简问。

    林乐之扶着墙一步一步的跳进去。

    季泊简转过身心中有一团火无处发泄,但又不忍看林乐之蹦着高去厕所,最终还是踏进了房间,将她抱进洗手间。

    陆司白给季泊简打电话,说下山的路车辆打滑发生了车祸,还在清障,一时半会儿通不了车,他们打算再去滑雪场玩一会儿,问他去不去。

    季泊简看着瘸了腿的林乐之,“你们去吧,一会儿联系。”

    林乐之用完洗手间跟人家道谢,季泊简依旧冷着脸将人抱起来往外走。

    “外面很冷,在我这儿休息吧。”女人的声音传来。

    季泊简没说话,依旧往外走。

    林乐之疯狂示意他。

    太没礼貌了啊喂!

    奈何他根本不接茬。

    “你不冷小姑娘也不冷吗?”

    这次,季泊简停下了脚步,看着怀里鼻尖发红的人,深吸一口气,转身重新进了房间。

    女人坐在一侧泡茶,季泊简站在窗前看外面。

    纵使再迟钝,林乐之也感觉到了气氛的怪异。

    “你,你们认识?”她扯了扯季泊简的衣袖低声问。

    你前女友?

    女人年纪看起来也不是很大,三十多岁的样子?

    姐弟恋?

    季泊简把人伤了以后此从看破红尘带发修行?

    罪恶啊!

    季泊简,你还是不是个人啊!

    季泊简看着眼珠子滴溜溜转的林乐之就知道她又脑洞大开了,不过他现在已经顾不上制止她荒诞的想法了,因为,那个女人,递过来一杯茶。

    他双手插在裤兜里,没接。

    她不是别人,她叫唐宁,他的妈妈,亲生母亲。

    生下他几天就扔下他走了。

    她不要他。

    甚至欺骗外公外婆说他一出生就死了,将他丢在季家那个狼窝里,任由季家的人欺凌。

    林乐之有点尴尬,打了个圆场,“姐姐,您给我吧,他不太喜欢喝茶。”

    “好。”

    林乐之打量着屋里,案桌上放着几本佛经,心中哀叹,大好的年纪就青灯古佛,季泊简真是害人不浅啊。

    害人不浅的季泊简始终不肯转过身看她一眼,只是一直站在窗前看着窗外。

    回去的路上季泊简脸色不太好,林乐之干咳了一声打算问清楚。

    谁知她还没说话,季泊简却抢先了,“林乐之,话说出口之前要慎重。”

    呃~

    好吧,她闭嘴,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