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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赢局:季总他有点恋爱脑 第116章 去有你的地方

    飞机落地的时候林乐之已经睡意朦胧。

    热意扑来,她脱掉了身上的大衣。

    酒店的车已在机场外等候,套房管家恭恭敬敬的迎他们上车。

    根本顾不上欣赏季泊简特意订的海底套房,随便洗了洗倒床上就睡了过去。

    这一夜,有人美梦不断,也有人噩梦连连,更有人彻夜未眠。

    第二天林乐之是被断断续续的声音吵醒的,揉着眼睛找声音的来源。

    季泊简似乎在客厅打电话,听得不太真切,见林乐之赤着脚出来,季泊简对电话那头说了声“就这样”就挂了电话。

    “怎么不穿鞋?”

    弯腰将不穿鞋的女人抱回房间,“先洗漱,一会儿吃早餐。”

    “是有什么事情吗?”

    察觉到季泊简的脸色不太好,林乐之忍不住问。

    “一点工作上的小事。”季泊简将她抱到洗手间里,吻了吻她的额头,“快洗漱。”

    季泊简转身出去,客厅里的电话又响了起来。

    “季总,宋慈娇已经送到医院抢救了,不过这么高的地方掉落下来,情况不太好说。”

    陈玄明顿了顿,请示他,“新闻我还压着,现在公布对我们是最有利的,我去安排吗?”

    季泊简沉吟半秒,看着关闭的卧室门,“不了。”

    “季总,我们费了这么久的功夫,好不容易才抓到对方死穴……”

    “玄明。”季泊简打断他,“乐之会害怕。”

    陈玄明:???

    所以呢?

    “把证据交给警方就行了,至于社会舆论,顺其自然你别操控。”

    他还记得那晚林乐之从噩梦中醒来,紧紧抱着他发抖的样子。

    宋慈娇只是上台时候佩戴了特殊工具,就让林乐之接受不了,如果她知道背后那些黑暗的事情,季泊简实不知道他的小姑娘会害怕成什么样。

    他更不想让林乐之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推手是他。

    季泊简陪着林乐之在三亚玩了好几天,期间除了偶尔接听的几个电话外,没有其他的事情。

    难得的轻松时刻。

    林乐之躺在沙滩的躺椅上,听着海浪的声音,季泊简帮她捧着椰子,偶尔吸管放到嘴边让她吸一口。

    “小猫,下次想去哪儿?”他问。

    林乐之侧脸看向季泊简,眼睛里仿佛有星星。

    她说:“只要有你的地方都行。”

    去有你的地方。

    季泊简喉结滚动,俯身吻了她的额头。

    他们之间的爱情从来都不扭捏作态,从一开始林乐之就告诉他,人长了嘴不仅仅是用来吃饭的,还要把误会说清楚。

    他们之间从来都是打直球。

    成年人的爱情。

    专属于季泊简和林乐之的爱情。

    一切都是那样的顺其自然水到渠成,就像春天到了冰河自然会消融,就像海水喧嚣卷起细沙,一年四季,四季年年,一切都是注定要发生的。

    晚上林乐之睡的迷迷糊糊感觉有只手贴到皮肤上。

    随后,唇就被轻轻柔柔的咬住。

    ……

    季泊简起身去拿一旁床头柜里的东西。

    林乐之拽住一旁的被子,在黑暗中看着男人模糊的轮廓,忽然没头没尾地问他,“老公,你喜欢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季泊简猛然一震,手上的东西落在地上。

    抬手拧开床头灯。

    忽然的光亮让林乐之有点不适应,拉着被子盖过自己。

    男人将她抱在怀里,视线紧紧落在她的脸上,有点紧张的问她,“你怀孕了?”

    林乐之睁大眼睛,慌张的摇头,“没有没有,我就是随口一问。”

    季泊简收回视线,不知道是失望还是什么。

    林乐之没让他用日常生活用品。

    亲密无间的接触,让季泊简头皮发麻。

    在某些边缘的瞬间,季泊简下意识的要推开林乐之。

    林乐之却死死的抱住他。

    “嗯?”

    “让我感受你。”

    ……

    季泊简觉得脑子轰的一下炸开,被炸的尸骨无存。

    走的那天三亚下了一场雨。

    季泊简拥着她站在候机楼里,看着窗外的雨点击打在玻璃上,幸福得有点不真实。

    林乐之到家刷手机才知道出了大事。

    宋慈娇留下一封长长的遗书跳楼自杀。

    遗书的内容被网友扒了出来,大概内容是她长期被一群有钱的公子哥欺辱,不仅仅是某一个,更别说对她的各种x虐待。

    活得毫无尊严。

    林乐之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又想起那天的活动现场,宋慈娇在台上几度快要昏厥的痛苦表情,以及那两个男人说的那些污言秽语。

    季泊简洗漱完擦着头发出来就看到林乐之的样子,视线落在她的手机界面上。

    抽走她的手机,将人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温声安抚。

    “那个是你大哥的儿子吗?”林乐之问。

    那天她听到他叫季泊简小叔。

    “是。”

    “那……”林乐之咬着下唇,低声问,“这事儿是不是会被压下去?”

    季家的手段她不太清楚,但资本的力量她明白。

    “不会的。”季泊简耐心的跟她解释,“季源早就在看守所里了。”

    那天事情一出,陈玄明就把所有的证据交给了警方,当天警察就上门带走了季源。

    有季泊简在后面推波助澜,季家想插手都无从下手。

    “那会对你有影响吗?”

    “怎么?怕我们孩子政审有问题?”季泊简失笑,“放心吧,不会的。”

    林乐之的脸红了又红。

    忽然想起当初她跟苏棠在酒局上,季泊简逼着人喝酒,她紧张的说,“我担心你坐牢有案底,影响下一代政审。”

    晚上林乐之躺在季泊简怀里,脑子里还是宋慈娇的影子。

    她实在是无法想象,这么亲密的事情怎么会演变成一场丑剧,她更加无法想象,跟不爱的人身体交融又是怎样一番场景。

    “季泊简。”

    黑暗中,她低低地喊她。

    “怎么了?”

    季泊简有点紧张,毕竟她很少会连名带姓的叫他。

    “你以前那些花边新闻,女伴换了一个又一个从来都没有过身体接触吗?”

    来了来了,它还是来了。

    “没有,只有你。”季泊简咬着她耳朵,声音醇厚,“你知道的。”

    “我怎么会知道,我才不知道呢。”林乐之推开他。

    他熟练的那样完全不像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

    虽然他一直反复申辩,男人无师自通,但她还是不信。

    就他的这种频率来看,季泊简完全就不是个禁欲的人,前面二十八年能没有女人?

    见他抵死不认,又换了个问题。

    “陆司白玩儿这么花,也会这样吗?”

    季泊简深叹一口气,“老婆,陆司白只是风流,他不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