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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狂人打工记 第85章 酒保的房子

    酒保看到金属丝收了回去,呼出一口气。

    “以前的区长是谁?”江里又抱臂看着她。

    酒保顾不上脚上传来的疼痛,老老实实回答:“飞鹤。”

    “她去哪了?”

    酒保连忙摇头:“姐,这个我真不知道,我都没见过她,还是她刚上任的时候,我在联邦任职通知上,看到的名字。”

    “那份通知你还有吗?”

    联邦没有搬入曦鸟前,各个大区的区长任职都会发通知。

    届时,该区的所有居民都会收到这则通知,有的人会有保存的习惯。

    酒保摇摇头:“我没存。”

    江里又松开捆住酒保身体的金属丝,淡淡道:“铁稻吃人肉,还会给你们分?”

    酒保浑身一松,她连忙查看了一下,身上有没有地方被勒断。

    还好,身上只是破了点皮,主要她一直没吃什么东西,身上也没有什么肉,除了皮就是骨头。

    她着重看着脚上的伤,低着头回道:“这个看她心情,老板都是这样。”

    “烧烤队队长林坚,在东京区和你们本土的猎人闹事,具体是什么情况?”

    酒保见脚踝处,骨头没完全被勒断,睡两觉应该就能好。

    要是伤口需要愈合的时间久了,她肯定会丢掉现在这份工作。

    她松了口气,随口说道:“还能怎么回事?分赃不均呗。”

    江里又手微微一动。

    酒保一直关注着江里又的举动,见对方又要动手,马上喊道:“诶姐!别!我说仔细些!”

    电视机见状,闷笑两声,觉得有趣极了。

    嗯……比待在实验室有趣。

    酒保深吸一口气,回忆道:“那天,我刚下班,准备回家睡觉,就收到酒馆清场的消息,我心想早不清场,晚不清场,我刚下班就清场,不然我就可以少工作几个小时……”

    “说重点。”江里又打断她的絮叨。

    酒保连忙点点头:“她们全朝联邦募集厂去,我好奇,就跟着去看看能不能捡个漏。 ”

    “我到的时候,那里的物资都被抢得差不多了,我就跟在后面捡了点没人要的破烂。”

    “喏,你坐的沙发,就是我从那里搬回来的,我还费力洗了一遍,没想到联邦的东西,也这么垃圾,我没坐两天就掉皮了。”酒保撇撇嘴。

    “真皮不可以沾水。”

    “噢难怪……”酒保懊恼的叹了口气。

    “说重点。”

    “咳咳,然后我搬着搬着,就看到有两伙人要打起来,我就坐在沙发上准备看热闹,结果就看到我的沙发里,冒出木枝来,上面还在不断长新芽,我以为沙发也变异了!”

    电视机听得聚精会神,就听到“咔嚓”一声。

    旁边的沙发塌陷了。

    江里又在沙发塌陷的前一秒,迅速站起了身。

    看着破了一个大洞的破烂沙发,她一抬手。

    酒保连忙解释:“噢!我忘了跟你说,沙发有一块木板,因为变异被我砍了,所以那里不受力。”

    江里又深吸一口气:“你继续说。”

    酒保见对方没有动手的打算,心里松了一口气:“应该是你说的烧烤队队长,她的能力是操控植物,当时我们周围的所有植物,都被她操控了,所以我的沙发也变异了。”

    电视机听的很入神:“然后呢?”

    酒保见三人都盯着自己演讲,不免越讲越有劲:“然后她就用植物将那些人绑起来,并没有伤对面,正准备离开,我们区长就到了!”

    “她一来,我们这些人就得马上离开,不然区长的灵枢一覆盖,我们就得原地爆炸。”

    电视机疑惑:“为什么会原地爆炸?”

    “之前有个佣人,把区长的衣服洗破了,她就把那个佣人杀咯。”

    “怎么杀的?”电视机连忙问道。

    “我们酒馆当时刚歇业,我刚到回来,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一直在钻我的脑子,像要夺取我的智慧一样……第二天去上班,就听说那个洗破衣服的佣人,脑子诡异的裂开啦。”

    电视机问道:“是不是被人拿酒瓶敲的?”

    酒保摇摇头:“不是,区长的能力,可以远程引爆一个物品,不管是人还是东西,至于距离有多远,我也不清楚。”

    “继续讲林坚的事。”江里又开口。

    酒保润了润嗓子:“我搬的东西有点多,动作慢了些,就听到区长跟那个林坚说,‘来我的地方闹事,胆子不小嘛’!”

    “烧烤队队长不乐意,就说,‘联邦的物资是公用的,我也只取了我想要的东西,你的人拦着不让走,又是什么意思?’”

    电视机见她迟迟不继续,催促道:“怎么不说了?”

    “没了。”

    “没了?”电视机心跟痒痒在挠一样,“你怎么不继续听?”

    “我沙发都抗在肩膀上了,不走我在那站岗啊?我当时是下班时间。”酒保有些困倦的打了个呵欠。

    电视机穷追不舍:“那林坚后来走没走?”

    “那我怎么知道?我就是一个打工的,关心那么多,很容易丢掉工作的,现在工作这么难找,我可不愿意冒险。”酒保自我认知很清晰。

    江里又没有将铁稻说吃了林坚的事,说给她们听,只是摊开手掌,里面是一颗殷红的樱桃:“见过吗?”

    酒保疲惫的看了一眼:“嗯,昨天区长才给我一篮子,让我酿酒呢。”

    “你会酿酒?”电视机惊讶道。

    “当然,我好歹是调酒师。”

    电视机好奇道:“那你的能力是什么?”

    “额……”酒保想了想,“能够稀释酒精……”

    “天选酒保。”电视机给她点了个赞。

    “调酒师!不是酒保!”她最讨厌别人喊她酒保。

    “调酒师不就是酒保吗?”电视机不以为然。

    “那你叫什么?”

    “电视机。”

    “噗!电视机哈哈哈哈,你怎么不叫遥控器?”

    “这是两种东西。”

    “走了,别打扰别人休息。”江里又适时阻止了两人口舌之争,率先站起身。

    酒保暗自翻了个白眼,这些暴民,还知道在打扰她休息?

    天都快亮了!只能再睡两三个小时,唉。

    送走三位,酒保正准备把脚踝包扎一下,赶紧睡觉,就听到门被敲响。

    她们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只是没想到,这次她们三个还挺礼貌的,知道敲门。

    酒保放下手中的工具,跛着脚去开门。

    四目相对,酒保疑惑的问道:“你怎么跑出来了?区长要是知道你私自逃出来,你可……”

    站在黑暗中的女人打断她:“当然是有事找你。”

    “你一个打拳的,找我干嘛?”

    “进去说。”

    酒保让开一条缝,疑惑的看着女人,怎么她也跛脚了?

    随着房屋里唯一的灯熄灭,里面没再传出任何声音。

    只有雨声伴随着风声,吹动着虚掩的铁门,发出“吱呀吱呀”的晃动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