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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水一觉醒来,我成但拓的弟媳了 第26章 解救出来遇熟人

    他其实也是有能力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他们所有人的。

    希图昂回头看了一下身后的老弱妇幼,眼神很坚定。

    可是糯姐的怀抱香香软软的,让他舍不得离开。

    算了,就这一次吧,下次在去战斗。

    枪战很快就结束了。枪声停歇了很久之后只有零星的几声枪响,严糯一行人蠢蠢欲动的想出去找人。

    这时,就看着兴高采烈走在最前头的毛攀,带着一群人,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过来,严糯这会觉得他帅极了。

    谁再敢说他是傻子,她一定跟对方没完。

    她看着自己的男人,不顾一切都撒腿就往毛攀跑去。

    眼里心里只有这个英雄一般的人。

    此刻,毛攀在她眼里是那么的伟岸,这是她的英雄啊!

    就连他嚣张的步伐,咧着嘴笑的傻样,都被她的英雄滤镜给美化了。

    宛如是男神一般,朝她走来。

    严糯一个飞扑,扑到了毛攀怀里,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哥哥好棒,哥哥你太厉害了!哥哥没受伤吧?我担心死你了……”严糯的一串哥哥下去,毛攀再次被哄得找不到北。

    抱着严糯,任由她挂在自己身上,毛攀在她脸上亲了俩个下,就一脸兴奋的跟她讲着自己刚刚的英勇事迹。

    直到边上出来一句阴森森,带着怒气的嗓音“严糯?”

    严糯下意识的一哆嗦,扭头看去。

    只见正跟沈星沈建东在边上说话的一个男人扭头望向她,满脸的疑惑。

    严糯顿时觉得老天要亡她,天了噜,这个世界也太小了吧,居然这么快就遇上了熟人了。

    毛攀托着严糯的屁股防止她下滑,听了这话立马横眉冷对的嘲讽道“咋滴,没见过女人啊。”

    看看看!再看眼珠子给你挖了!

    但拓没理会这个疯子,盯着他怀里的女人看了一会,觉得眼熟,可是却又不怎么确定,但是看着毛攀一副要爆炸的模样,只得把这事儿放在心上,扭头跟沈星说话。

    严糯后脊背一阵发凉,可是她不敢表现出来,也乖巧了不少,只能安静的站在毛攀边上,看着他到处跟人分享他的兴奋。

    这是他作为男人,打的第一场硬仗。

    伐木场被打下来,州滨安排人接手,受了伤的人全都送到了大曲林边境医院。

    毛攀的肩膀被流弹划伤,不过他心机的让医生给他包裹的一圈又一圈的。厚厚的跟个大粽子一般。

    看着包的跟个木乃伊的毛攀,本来还有点心疼她受伤的严糯,现在更是恨不得给他一巴掌。

    “你是不是脑壳有包啊,你那点伤,跑慢点伤口都要愈合了,用得着让医生包成这样?”

    严糯嫌弃的用手指推了下裹着纱布的伤口,有些无语。这阵仗,晓不得的 还以为他被榴弹打到了呢。

    “喂!我可是你男人,你男人受了伤,你都不心疼的么?“毛攀不服气的一把抓住严糯,压在自己身上,故意用裹成粽子的手臂在她脸上蹭了蹭。

    心里却是无比的轻松惬意,终于离开那个该死的伐木场了,以后他再踏进去一步,他就是傻子!

    还是外面的空气新鲜啊,就是惬意。

    毛攀一手搂着严糯,不顾她死活的把她的脑袋埋在胸口,任凭小糯手脚齐上都在挣脱不开。

    气的严糯捂着脸嗷嗷叫。

    毛攀却高兴的不得了。

    俩人正打闹着,突然病房门被打开了,一个尖锐的女声传了进来。

    “啊!我的攀儿啊,你没事吧,你可吓死妈妈了……”陈洁推门进来,话都没说完,却被眼前的一幕给震惊到了,愣在了当场。

    她看着病床上打闹的两人,一个是她大难不死重新找回来的儿子,另一个……

    这是打哪儿来的贱货,居然敢勾引我儿子,没见他还受着伤的吗?

    陈洁气的手指直哆嗦,指着病床上的俩人,胸口不断的起伏着,一脸要昏厥过去的样子。

    毛攀笑眯眯的打招呼“老妈,你咋来啦?”

    说着话,手上的力道却没松开,享受着严糯越发激烈的挣扎。

    这力道挠在他身上,真就跟小猫爪子一样。

    小样儿!逃得出小爷的五指山么!

    严糯这一刻简直被吓尿了,毛攀他老妈来了?

    那个女的可不是好相处的,她听土胖子他们说了很多关于这个女人疯狂的事迹,那可是连陈会长都敢打的人啊。

    严糯死命推着毛攀的胸膛,脑袋恨不得跟拔河一般往外拔,硬生生把自己弄成了拉满的弓,都没挣脱毛攀的钳制,反而自己急出来一脑袋的汗。

    就在她要绝望的时候。毛攀钳制着她的手却突然松了,这家伙再也没了刚刚的嚣张,一脸局促的看着门口小声低喃道“舅……舅舅……”

    严糯力道却未卸,毛攀一松手,她就扑通一声,华丽丽的滚到了地上。吓得毛攀赶紧跳起来去扶。

    陈会长背着手,寒着一张脸走了进来,看了严糯一眼,对方一头短发跟个鸟窝一样乱糟糟的,穿着宽大的病号服,显得弱不禁风的,倒也有几分姿色,可是这会跟个疯子一般的模样却也不讨喜。

    不过陈会长气度不凡,他浅笑着对着严糯点头道“还请这位小姐回避一下,我们一家人有些事情要讲。”

    严糯被对方凉薄的眼神看的直咽口水,听了这话,立马点着头就往外撤。

    毛攀伸手要拉,却抓住了一片衣角,还被她给拽开了。

    看着严糯边往外走边对他使眼色,毛攀叹着气,懒懒的躺倒在了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发呆。

    严糯还没走到门外,就听到陈洁尖细的嗓音叫嚷道“攀儿,你怎么什么不三不四的人都留在身边……”

    陈会长无奈的打断“好了,二姐,这事儿以后再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儿要解决……”

    严糯不敢留下偷听,跑出去好远,还能听到心跳入鼓的声响,脸颊热乎乎的。

    太可怕了,光想着攀贵人的姿色了,忘记了他家还有一尊大佛。

    严糯蹲在墙角悄悄往后望去,见没人跟着她,有那么一秒钟,她想先跑了再说。

    毕竟跑路费这会还在她脖子上挂着呢。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她鬼鬼祟祟的四处偷瞄,突然一个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小糯,你再这儿干嘛?”

    她吓了一跳,条件反射的猛回头,却被惊的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回头就看到沈星带着一群人走了过来。

    等看清他身后的人之后,她脑子里只有一句话。

    要完蛋了……

    “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是达班的猜叔,还有拓子哥,细狗哥,小柴刀。他们都是我们达班的人,过来看我和舅舅的。”

    沈星眉开眼笑的介绍着。

    严糯手足无措的站起身,她对着几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阵仗太大了,而且她还没适应要用什么面孔对面对他们,这会装傻,装乖,准没错。

    “猜叔,这个是严糯,我在伐木场结拜的二妹,还有兰波,我们仨结拜成了异姓兄弟,这段时间多亏了他们照顾我和舅舅。”

    沈星说的有些骄傲,指着严糯跟猜叔介绍着。

    猜叔背着手,笑眯眯的看着严糯,疑惑的问着“这位小姐看着有些面熟啊,咱们在那里见过吗?”

    猜叔歪着头颇具深意的看了但拓一眼,望向严糯。

    这个小姑娘还是一脸懵的状态,有些呆。

    不用她回答,沈星这个贴心鬼再次开口道“严糯之前出过车祸,失忆了,记不得自己的身世,”

    严糯这会也理智起来,毕竟对于她来说,这些人真的是陌生人,原主已经死了,所以她才会过来。

    可是这个事情只有她自己知晓,根本没法说出去。

    她看着眼前这个很和蔼慈祥的老人,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低声道“猜叔,您好。”

    说出口的是字正腔圆的华夏语。

    猜叔愣了一下,随即低头算是打了招呼,他望向严糯道“既然你跟沈星有这缘分,那有空的时候可以让他带你来达班坐坐,那里也有不少好玩儿的。”说着,点了点头,带着一众人往里面走去。

    严糯站在原地,一脸茫然的看着如风一般而来,又如风一般离开的几人,却不经意对上但拓望来的眼神。

    但拓的眼神很冷,狭长的眸子盯着你,就像一只凶兽盯着猎物一般,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看一个毫无生命迹象的东西一般。

    严糯下意识的冲对方笑了笑。

    几人走远了,她才迷茫的跌坐在一旁的椅子上。

    这……这算是糊弄过去了?可还是为什么她心里却隐隐发毛。

    事情太多了,一下子全都涌到她的跟前,她现在脑袋晕乎乎的,大脑已经宕机,早已经处理不过来了。、

    她揪了揪病号服的袖子,宽大的袖子空荡荡的,就好像她的未来一样,空荡荡的人生,没有依托。

    这次陈会长很大手笔,几方人都被安排了检查,费用挂在象龙国际账上,沈星舅舅脚腕有些扭伤,这是逃跑的时候踩空扭到的。

    这会也在医院治疗,猜叔一行人就是来看他的,兰波和希图昂虽然没事儿,但是也被州滨强制要求住院检查,伺候的跟祖宗一样,就是想让爱梭能够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