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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八零,一不小心把反派撩爆啦! 第108章 难哄哥

    白胭连着几天都是趁着下午孟夫人离开医院的时候,再偷偷摸摸溜进孟鹤川的病房里。

    避免与他父母碰上。

    为此孟鹤川还颇有些不满。

    不明白白胭为什么会对面对自己父亲母亲的见面会那么害怕。

    白胭撇撇嘴,她虽然是二十一世纪的新女性,但见未来公婆还是会紧张的。

    在医院的治疗下,孟鹤川倒是没有骗白胭。

    他身体的恢复的水平比白胭想象中的还要快。

    不到一个礼拜,身上的缠绕的绷带就被拆掉了。

    但是他后背有烧伤,医生特意交代过不能碰水。

    每天都是白胭替他擦身。

    只是随着孟鹤川身体的恢复,两人也从原本最简单的擦身,变成了每次都差点擦‘枪’走火。

    孟公子食髓知味,甚至觉得住进医院不能洗澡也不是什么难受的事了。

    最期待的也是等每天傍晚白胭的到来。

    这天下午孟夫人要陪同孟盛康去做新春慰问,离开得早。

    孟鹤川便马上让小周去交流班等白胭。

    她一下课,就被小周给拐带去了医院。

    如今孟鹤川能下床了,白胭推门进去的时候,他背对着站在窗户旁的桌子上,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你在干吗呀?”

    孟鹤川回身,手里竟握着一束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捧黄玫瑰。

    看见了白胭递过去,“送给你的。”

    “喜欢吗?”语气里有些不自信的确定。

    孟公子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有送过女同志花。

    只是他今天早上听见孟夫人随口提了句家里的兰花开了,看了心情很好。

    孟鹤川才记得,父亲一贯清廉节俭,平日里从来不会过多奢娇浪费。

    但唯独对母亲这位娇小姐尤其宠溺。

    知道母亲喜欢西洋化的东西,家里的唱机,咖啡,呢子衣从来不断。

    孟盛康今日也正好在,见妻子高兴自然也高兴,负手说:“你喜欢就好了,兰花我每年都让人给你找最好的。”

    说者无意,孟公子听者却有心。

    他便找来小周,让小周去花市买花。

    当小周问他需要什么花的时候,孟公子想了想,“黄玫瑰,十六朵。”

    白胭欣喜的接过去,眉眼里藏着娇嗔,“你才是病人,应该是我送花给你才对呀。”

    她四周看了看,拿来一旁的搪瓷水杯,把水给倒了,又找了剪刀将玫瑰花的根茎剪短。

    小心翼翼地放到水杯里。

    她还特意数了一下,一共十六朵,一个大口杯插了八朵。

    “你为什么买黄玫瑰?”白胭站着调整花朵的摆放位子,男人跟年糕似的又粘了上来。

    “红玫瑰俗。”孟鹤川的身子抵在白胭身后,双手由后绕到她腰前,薄唇不老实的往他最喜欢的脖颈间流连。

    孟公子是真喜欢他的阿胭。

    香香软软,一刻都不想浪费的贴贴抱抱。

    连挂在脸皮上将近三十年禁欲矜持全都撕下,在她面前袒露出最原始的欲望。

    每天说的最多的就是等他出了院,要去队里打恋爱报告,要带白胭回家,要和她结婚。

    饶是白胭这样的‘色’女,每天来医院都被孟公子的‘热情’给吓怕了。

    她拧着身子去躲,试图分散正在进攻的孟公子的注意力,“那为什么是十六朵?”

    不是应该是11朵,或者9朵,或者999朵玫瑰吗?

    十六朵是什么寓意?她怎么不知道?

    难道每个年代的花语都不一样?

    “十五朵俗。”孟公子抽空一开嘴唇,回应了一句。

    白胭觉得好笑,又觉得不对劲。

    转身和他面对面,伸手捧在他脸侧,将他的脸颊肉给堆起堵住,“这是什么意思?”

    “红玫瑰俗,十五朵俗?”她渐渐琢磨出来了,皱了眉头,“你是……在吃醋谭先生当时送的十五朵玫瑰花?”

    孟鹤川的脸色倏然一变。

    白胭心里咯噔,知道踩着某人的尾巴了。

    他将白胭的手从脸颊移开,放到唇边啄吻,“阿胭,在我面前公然提到别的男人,该罚。”

    他一用力,掐着白胭的腰将她抱上桌子。

    双手撑在两侧,对她形成包围的姿势,目光带着侵略性。

    外头此时还是傍晚,天空还没彻底暗下来。

    窗户半开着,白胭甚至能用余光瞧见楼下来来往往的路人。

    她推搡他,“孟鹤川,你让我下来。”

    “叫我什么?”

    “阿川,阿川!”两人确定关系后,孟公子在她面前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白胭知道对他这样的大狗狗,只能顺毛捋。

    她好声好气地求饶:“你先放我下来,万一让别人瞧见了……”

    “不放。”

    “那你想怎么样?”

    白胭哄着他,主动在他唇边啄了一下。

    孟鹤川更进一步,虎口轻掐她的下巴,强迫白胭昂头,与自己唇齿交缠。

    “白胭,明明是你说过,要叫我阿川,明明是你先勾引我,现在又想着别的男人,你还问我想怎么样?”

    轻微的暧昧声响起,他的手指很冰凉,触碰到白胭的时候,她忍不住喊凉。

    娇气。

    “孟鹤川,你别装着生气为所欲为啊。”

    相处久了,两人除了最后一步的防线没突破,基本上该做的也做了。

    他们又都是对方青涩的初体验,很快就摸清对方身体上每一处的敏感。

    孟鹤川手轻轻一挑,白胭的理智就要飘走。

    她仰着头,抑制喉咙里滚动的轻咛,咬着唇盯着病房门。

    医院的门是不能锁上的,医生或者护士随时能够推门进来。

    要是被人瞧见他们两人这样,那可怎么办?

    “别怕,小周在附近。”

    他将无耻贯彻到底,“我是生气了,谭贺桉送你花,你好好地摆着,我送你花,你用两个口杯装起来。”

    “不仅如此,你还叫他谭先生?你怎么不叫我孟先生呢?”

    听见他没事找茬,白胭无奈,“我错了,我不乱叫人了,你是好脾气的孟长老,不能胡乱生气…”

    “那要看是对谁,对你口中说到别的男人,我脾气很大。”他的喘息声变得有些大,“阿胭,我要你哄了才能好。”

    白胭红了脸,她可不相信孟鹤川口中的‘哄’是字面上的意思。

    这礼拜,每次擦身的时候,他都特别难!哄!

    但如今人为刀俎,白胭为鱼肉。

    她为了能够让生气了的难哄哥平静下来,还是牺牲了自己。

    两人闹了一场,她又跟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孟鹤川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手指,这才替她穿好衣服。

    趁着他替自己检查的时候,白胭抽空瞥了眼毛巾。

    那条毛巾可是她用来给孟鹤川擦脸用的,那他刚才还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