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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囚五年,替嫁后国公府跪求我原谅 第88章 就是个疯疯癫癫的落水鸡

    吐了几口水出来的苏晚晚全身湿漉漉的,见到救自己的人是锦王爷,委屈地扑到了锦王的怀里。

    苏横和苏折不约而同地脱下了身上的披风,要给苏晚晚披上。

    不想再看热闹的苏知之,正准备转身离开,可刚走两步,却被一个充满幽怨的声音叫住了。

    “苏知之,那日花神宴你毫不犹豫地去救一个陌生人,今日你见到你的嫡姐落水,差点闹出人命,你却不管不顾,你到底是何居心?”

    苏横将黑色披风交给芙蓉,让芙蓉给晚晚穿上后,他走到苏夫人跟前。

    “娘,此事本就和知之无关,你莫要胡言乱语。”

    苏横自知这话说得重了些,可他不能再让自己的母亲执迷不悟了。

    “你这个孽子,晚晚好端端的在兰心桥上,怎么可能落水,谁知道这件事和苏知之有没有关系?”

    苏晚晚娇滴滴地躺在锦王的怀里,万分委屈像是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一定是晚晚夺得了王爷的心,知之妹妹嫉妒才会对我……知之妹妹也不是故意的,娘,兄长,王爷你们就不要怪知之妹妹了。”

    说完这话,她感觉锦王看她的眼神像是比冰山还要冷上几分。

    难道锦王发现她在撒谎,故意诬陷苏知之了吗?

    可从锦王嘴里只冷冰冰地吐出了几个字,嗓音里带着无尽的愤怒,“你不会泅水?”

    “我……”

    不敢看向这张本来俊美此刻却扭曲到恐怖的脸,苏晚晚支支吾吾地说道:“我……自从那次平山救了个男孩后,我就变得特别怕水……”

    “我家晚晚妹妹确实不熟水性。”

    苏横十分冷静地补充道。

    他作为兄长,绝不允许自己的晚晚妹妹再说什么谎话。

    “大哥,你别胡说!我之前明明是会水的!”

    锦王不是傻子,泅水这件事就和识字读书一样,只要没有失忆,怎么可能会突然不会。

    况且刚刚苏晚晚手脚乱动的姿势一看就是从来没有学过泅水的人。

    他也是自从平山落水过后,才认真学的泅水。

    这一刻,他的天好像是彻底塌了。

    苏晚晚若不是救他的人,那常常在他梦里的女子究竟是谁?

    她究竟在哪里?

    “本王错了……”

    这四个字他说得很大声。

    在场所有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苏夫人不解,“王爷你错了什么?推我家晚晚落水的是苏知之,你是我家晚晚的救命恩人,我们感激你还来不及了。”

    苏晚晚也紧紧地抓着锦王的衣服,可最终还是没有抓牢。

    锦王放开了苏晚晚,一个人站了起来。

    高大的身影落寞地像冬日枯萎的大树。

    “小立子,我们走吧。”

    “是,王爷,你得赶紧换一身干净衣服,不然会感染风寒的。”

    他转过身,鄙夷地看了苏晚晚一眼,“你最好考虑清楚,到底是谁推你落水的!”

    锦王不敢再看苏知之一眼。

    苏知之是苏阁主,她委不委屈,冤不冤枉似乎也不一定需要他解释。

    这毕竟是太子府,苏家人也不敢对他的王妃怎样。

    于是,他带着小立子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所有人都没有缓过神,一阵清脆的嗓音从人群中传来。

    “人是我推的!”

    月白色的身影走了出来。

    白云英姿飒爽,昂首挺胸,指着苏晚晚说道:“上次花神宴你推我落水,还死不承认。这次我推你落水,理所当然!”

    “好一个理所当然。”苏夫人正欲伸出手掌掴高傲的白云。

    却被白云一见脚踢了出去。

    “哎哟……”苏夫人倒在地上,连连哀叫。

    “白姑娘,我娘是你长辈,你竟然下这么重的手,这就是你们白府的门风吗?”

    苏横气愤不已。

    苏夫人再不对,他都是自己的母亲,他自然不能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母亲。

    苏文本就脾气大,要不是苏折拉着,他势必要和白云殊死一搏。

    “你这个白云,你别以为你的爹爹权势滔天,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们走着瞧!”

    “是吗?你就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苏文吗?有这能耐,怎么不去多读一些教你怎么做人的书!再去校场去学学怎么保家卫国!”

    “你……”苏文是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赢,气得只能干跺脚。

    “你们屡次冤枉我的姐妹苏知之,这账我还没替你算了。”

    听到白云这样说,跑到了苏知之身边的元宝才知道是自己心胸狭窄,误会了白姑娘。

    她之前还以为白姑娘孤芳自赏,不把她们两个姐妹放在心里了。

    于是元宝也叉着腰,插话道:“就是就是,你们要冤枉苏阁主的时候,还是自己掂量掂量,你们冤枉得起吗?”

    一时间,白将军的女儿和元丞相的女儿都说和苏知之是姐妹。

    可苏知之明明是一个被苏家抛弃,被囚在玄林塔五年的毫无根底的弱女子?

    苏晚晚似疯了般笑了两声。

    “白姑娘,元姑娘你们不要被苏知之骗了,她可是最会一些巫术。”

    苏知之本不准备开口,见这苏晚晚越说越离谱,她也是忍不住了。

    “苏晚晚,你可是京城第一才女,如今怎么成了不仅满口胡言还疯疯癫癫的落水鸡呢?”

    “落水鸡?哈哈哈……”元宝听着笑得合不拢嘴。

    这样的侮辱不仅是让苏晚晚羞愧难当,更是让苏家人的面子挂不住。

    苏文不服气,气急败坏地骂道:“你一个假千金,有什么好得瑟的。”

    除了这点,苏知之都不知道苏文还找得出什么来骂她。

    苏夫人被一个晚辈踢了肚子,眼眸里显露出一丝戾气。

    “既然你们白家一定要在与我们苏家为敌,我们苏家也不是软柿子,可以让你们随意拿捏。”

    苏夫人扶着苏晚晚,“晚晚,我们走,先去换衣服,要是感染了风寒,娘非得让皇后娘娘给我们做主不可。”

    夏皇后和苏夫人算是手帕交,夏皇后的母亲算起来还是苏夫人的三表姨。

    两人交往甚密,在这女眷圈里是公开的秘密。

    白夫人被白云支开去和其她夫人散步谈心去了。

    这才得到消息到了兰心桥。

    刚好听到了苏夫人说的话。

    “苏夫人说得好,那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让陛下做主,让陛下定一定到底孰对孰错!”

    白夫人理直气壮的话让苏夫人心里一紧。

    她哪里敢真的去面圣,这大魏谁不知道白将军是国柱。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陛下不会怪罪白家,只会迁怒于她苏家。

    要是被苏国公知道,那她不得被责罚?

    此时一个声音传来,“找我父皇母后作甚,这点小事,本太子来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