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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第18章 挑拨

    霍润铎顺着楚汉良的视线看向曲兰。

    “怎么?”霍润铎问楚汉良。

    楚汉良没有回答,迈步朝曲兰走去,却被霍润铎伸手拦下。

    “我去。”

    今日是楚曲两家大喜的日子,无论如何楚汉良不能对曲兰动手,但他作为调查流樱街爆炸案的主要办案人员完全可以。

    霍润铎和气地问曲兰,“刚刚曲畔找过你?”

    曲畔和曲兰的房间门对门,说不是故意为之他是不信的,而如此安排的目的,必是曲畔要见曲兰。

    霍润铎给曲兰的印象是这人温润如玉脾气好,闻言倒也没遮掩,点点头道。

    “姐姐气我嫁少帅,说少帅不给她下跪磕头赔罪就不签捐赠书。”

    楚汉良五年内和平拿下两省,随之两省便闹起了旱灾,粮食颗粒无收,连楚家老巢兰城都受了波及,百姓间很快传出流言,说楚雄无德招致老天降灾。

    虽是无稽之谈,但老百姓却信,甚至有人挑头万民请愿,要求楚雄撤兵两省。

    曲瀚之作为全国商会会长,早在五年前便创立长济会,每年收取商会会员善款用作慈善。

    此次两省大旱,曲瀚之再次筹集善款专门用来赈灾,但为了支持楚家,这次善款会以捐赠形式赠予三省总督楚雄,再由楚雄下拨善款。

    曲家这样做,为的就是支持楚雄,但若曲畔以此做要挟就是在打楚雄的脸,在拿钱羞辱楚家,两家就算不因此决裂,也必是后患无穷。

    霍润铎仿佛没听出弦外之音,依旧和煦如春风,“除了这些还有吗?”

    曲兰没敢去看楚汉良,但霍润铎一点没生气就很不可思议。

    “还有,因为二少护我,姐姐打晕了二少。”

    “楚振海为什么会来?”

    楚汉良突然提问,曲兰慌张了一瞬,道。

    “是我打电话请二少过来的,因为姐姐怀疑是我和二少算计她。”

    闻言,楚汉良神色晦暗不明。

    “你不但认识曲畔,甚至并不意外曲畔的死而复生……”

    曲兰两手一摊,“姐姐主动与我相认,我自然认识,何况刚刚见到姐姐时已经意外过了,少帅还想我如何意外?”

    楚汉良对霍润铎道,“这里交给你了。”

    “放心。”

    霍润铎说完,嘱咐走向楼梯口的楚汉良。

    “下手别太狠,免得耽误正事。”

    楚汉良不回头的摆摆手,霍润铎转身抓住曲兰头发,脸上依旧保持着温和的笑将人拖进浴间。

    喜娘和佣人在曲兰的惨叫声中缩成一团。

    半个小时后,曲兰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地被拖出浴间,丢回给喜娘。

    “十分钟内收拾干净。”

    说罢,霍润铎边拿手帕擦手边走出门去找楚汉良……

    楚汉良见到楚振海时,楚振海已经清醒,是被痛醒的。

    “曲兰说你和她一起算计曲畔?”

    楚汉良的问题模棱两可,楚振海不确定真假,只睁着眼喘气不说话。

    见状,楚汉良一哂,抓着楚振海左臂缓缓扭转。

    骨骼关节发出让人牙酸的咯吱声,楚振海在剧痛下浑身抽搐却没有一丝挣扎,张嘴要叫被楚汉良拿枕巾堵住嘴。

    楚振海整个左手臂转了个个,疼得直翻白眼,待楚汉良松开手,人已经如水涝似的衣衫尽湿。

    楚汉良摸了下楚振海四肢,立即锁上门满屋寻找。

    “我在这里……”曲畔知道躲不开,主动现身。

    楚汉良看到从厚重窗帘后钻出来的曲畔,摆手示意曲畔过来。

    曲畔没有动,眼里的恨意竟比之前还要浓烈。

    “你知道长济会是在我名下?”虽是疑问句,曲畔却语气肯定。

    楚汉良坦然承认,“知道。”

    曲畔讥诮,“所以你才会派小雀跟踪暗杀我?”

    家里包括佣人在内全权交由刘伯打理,楚汉良并不知道小雀出府至今未归。

    楚汉良神色一凛,“你认为我为了曲兰想要除掉你?”

    “要不然呢……”

    如果不是刘妈及时赶到,她真就死在流樱街的宅子里了。

    “荒唐。”

    楚汉良不屑解释,走到床边,拿掉堵住楚振海嘴的枕巾。

    “是你告诉曲畔的?”

    楚振海瑟缩,一副怕极了的样子。

    被卸掉四肢不是一般的痛,楚振海却能在如此酷刑下还能忍住疼栽赃他,看来他还真是小瞧了他这个弟弟。

    楚汉良转头问曲畔,“我再问你一遍,你为何恨我?”

    恨到不肯信他,恨到见他如见仇人。

    原来二人并非伉俪情深,反而彼此怀疑互不信任,楚振海窃喜。

    “大哥,你怎么还瞒着曲大小姐……”

    又叫曲畔,“曲大小姐,我告诉你,楚小满就是你儿子,大哥一直都没忘了你,为你守节至今,你怎能恨他。”

    如果她没有亲手埋葬自己的孩子,如果她没有在小雀手里死里逃生,或许她就信了楚振海的鬼话。

    可她的孩子没了,流樱街丢炸药包的小雀也死在了她手里,两条人命如果还换不来教训,那她真是活该被人算计了。

    “你说楚汉良的儿子是我的孩子?”曲畔语气平缓听不出情绪。

    楚振海道,“是啊,大哥一手带大的,如假包换。”

    曲畔冷笑,“你以为我会信?”

    “为何不信?”楚汉良反问曲畔。

    “如果真是我的孩子,为什么你不告诉我?”

    他们数次见面,哪怕楚汉良提过一嘴,她都有可能会信上几分,可他只字未提,要她如何信。

    楚汉良被气笑了,“哪次见面不是要打要杀的,我有机会跟你讲?”

    “那就有机会又亲又抱又撕衣服了?”

    楚汉良,“……”

    楚振海,这是我能听的?

    不过,看楚汉良有口难辩的样子真舒坦,楚振海再接再厉。

    “曲大小姐,你要理解,大哥他素了五年,见到你情难自禁情有可原。”

    “你给我闭嘴!”楚汉良低喝。

    楚振海火上浇油,曲畔不信楚汉良,更不信楚振海,但她不愿放弃哪怕一丝希望。

    “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

    她这就去找当年的接生婆,问问她的孩子有何特征,如果真的能跟楚小满对上,她可以为了孩子留楚汉良一命。

    “等等……”楚振海大叫,“你不能走,至少你得签完捐赠书再走。”

    曲畔盯着楚汉良的眼睛问,“你也是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