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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第64章 你是在邀功?

    “为什么告诉我?”

    楚汉良怀疑曲畔突然的坦诚。

    曲畔苦笑,“他们在你的地盘上,我想查清楚不跟你说跟谁说?”

    楚汉良沉吟,他总觉得这件事透着古怪。

    似是料到了楚汉良的反应,曲畔并未因楚汉良的迟疑而不满,神色淡淡的。

    “你愿意帮忙就帮,不愿意我也不强求,只一点,他们三个必须活着……”

    “好,我这就去。”

    终究,楚汉良还是答应了,急匆匆的往外走,走到门口又不放心的停下来,回头对曲畔道。

    “一切听我的,不许乱来。”

    曲畔点点头,乖得让楚汉良更加不安。

    待楚汉良离开,夏风现身。

    “那边怎么样了?”曲畔问。

    夏风,“大帅府发不下来月钱,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傅家那边不肯再给钱,傅玲玉要不出来自己的那份红利又出不去,求大帅放她出去,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反而被大帅打了一顿。

    还有,这个月的军费还没着落,大帅又要把府里的月钱交给少帅负责,少帅躲着不见大帅,大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呢。”

    曲畔手指轻叩桌面,儿子不让她好过,作孽的老子娘还想消消停停的过日子,怎么可能。

    “选出合适的人了吗?”

    夏风,“选出来了,已经入套。”

    “谁?”

    “大帅七姨太的儿子楚元峰。”

    曲畔颔首,“尽快。”

    夏风应了声是离开。

    楚汉良亲自押送刘妈进地牢。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秋菊浑身是血的倒在干草堆上,刘妈被推进去,身后铁门咣地一声关上。

    巨大的关门声震得人耳膜嗡鸣,秋菊却半点反应也没有,蜷缩着身子,几乎看不出是个活人。

    刘妈走过去,拨开乱糟糟的头发,露出秋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

    “秋菊,你怎么了?醒醒!”

    似乎是听到有人在唤她,秋菊几不可闻地嗯了声。

    刘妈用手背试了下秋菊额头,烫得吓人。

    “有人吗?快来人啊!”刘妈趴在铁门上窄小的窗口大喊。

    “鬼叫什么……”看守骂骂咧咧的过来,一脸的不耐烦。

    “麻烦您给拿些吃的和退热的药。”

    说着,刘妈从贴身的口袋里拿出二十元纸币递给看守。

    看守不屑地扫了眼没接,刘妈无奈,又拿出三十。

    “就这些了,帮帮忙吧。”

    看守满意的一把夺过纸币揣进口袋,不多时拎来一个食盒开门递给刘妈。

    刘妈千恩万谢,接过食盒打开,里面是两碗排骨面,两碟小菜,还有一瓶退热用的至宝丹。

    打开药瓶倒出一粒至宝丹,又将手指缝里的白色粉末抹到上面,刘妈扶起秋菊喂进嘴里。

    秋菊昏迷不醒不知吞咽,刘妈便捂住秋菊口鼻,在秋菊喘不上来气挣扎间将药吞下后才松开。

    扶秋菊倒回干草堆,刘妈端起一碗排骨面大口饕餮,不等面吃完,秋菊开始不停翻滚起来。

    刘妈看了眼,无动于衷地端起第二碗,才吃了几口,秋菊便口吐黑血,直挺挺倒在干草堆上不动了。

    伸手搭上秋菊脉门,确定人没救了,刘妈手指伸进嘴里催吐,接着便扑到铁门上哭叫。

    “快来人啊,死人啦!”

    看守听到喊声,跑过来举起手里的马灯透过窗口朝里望去,看到秋菊的样子,赶忙打开门。

    门一开,一股呕吐物的酸臭混着屎尿味袭来,看守捂住口鼻进去,只看一眼转身就往外跑。

    看守找来军医,军医只简单给秋菊检查过,便叹息摇头让看守将人抬走。

    刘妈抓着看守不松手,“人本来只是发烧,怎么吃了你给的药就死了,不行,你不能走。”

    看守推开刘妈,骂道,“我给你们跑腿还跑出错来了,药是我从济世堂买回来的,吃死了你找他们去,跟我说什么。”

    军医闻言,拿起药瓶打开闻了下,又倒出一粒药丸咬下一小块细尝。

    “这就是普通的至宝丹,根本没毒。”

    刘妈指着地上吃了没几口的面,道,“不是药那就是面。”

    地牢里气味难闻,军医试药还能忍受,可做不到去尝脏掉的面。

    看守闻言眼神躲闪,像是心虚似的没有反驳。

    楚汉良走进地牢见此情景,冷声吩咐。

    “把人抬出去埋了……”

    又向刘妈道。

    “秋菊谋杀证人李肩死有余辜……只是夫人看重秋菊定会为此伤心,你回去多陪陪她。”

    刘妈不服气的哼了声,“秋菊不明不白的死了,我回去怎么跟大小姐交代,不如少帅教教我。”

    楚汉良似是被激怒,冷眸微眯,“丢出去。”

    刘妈不由分说被丢了出去,霍润铎压低声音问楚汉良。

    “用不用派人跟着。”

    楚汉良,“不用,曲畔已经安排人手。”

    安排就安排了呗,有什么好得意的,霍润铎腹诽,越看楚汉良那张写满骄傲的脸越碍眼。

    两个人从地牢出来,天色已近黄昏,夕阳余晖铺满人间,晚霞与烟火交织,瑰丽又亲切。

    “去医院?”霍润铎问。

    楚汉良坐进车里,唇畔不自觉染上浅笑,“不,回家。”

    身在少帅府却说要回家,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你不是已经在家了吗?”

    “有妻儿的地方才叫家,这里不是。”

    显摆,你就使劲儿显摆吧,霍润铎嗤之以鼻。

    楚汉良,“先去医院接小满再回家。”

    霍润铎启动车子,只盼着张勇快点康复,好让他早点脱离花孔雀的荼毒。

    到了医院,霍润铎刚下车就听有人叫他,抬眼看去不禁蹙眉。

    “你来医院做什么?”

    看到男人不耐烦地蹙起眉头,徐安然垂下眼皮,长长眼睫轻颤,声音温柔又清冷。

    “二姑奶奶去了,婆母伤心过度,今早送来医院,我一直陪着……”

    “你是在邀功?”要不然跟他说这么多做什么,霍润铎眼底闪过厌恶。

    “不是的,是你问我我才说的。”

    徐安然又羞又难过,手里的手帕都要绞烂了。

    “既然一直陪着姆妈,为什么不派人捎信告诉我?”

    霍润铎最不喜欢后宅妇人那套,看徐安然的眼神愈发不善。

    “润铎……”

    楚汉良听霍润铎越说越不像话,打断霍润铎,放缓语气问徐安然。

    “霍伯母怎么样了,要不要紧?”

    徐安然摇头,委屈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你这是去买饭?”楚汉良又问,“家里佣人没送?”

    已经饿了一天,徐安然还没开口,咕咕叫的肚子已经回答了楚汉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