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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逃不掉,少帅带崽追来了 第101章 所以你就打女人

    曲畔派人去接徐安然,派去的人回来禀报。

    “大小姐,霍家的人说,没见到霍参谋长带徐小姐回来过。”

    嗯?

    不用曲畔吩咐,夏风很快去而复返。

    “小姐,霍参谋长和徐小姐确实不在霍家,也没回福瑞巷。”

    霍润铎会带徐安然去哪里?曲畔预感不妙。

    正思索间,楚汉良从外面进来。

    曲畔打量楚汉良,这人送她回偏厅后便声称有事离开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你知道霍参谋长去哪儿了吗?”曲畔问楚汉良。

    今天他去大帅府开的是曲瀚之的车,所以就没联系霍润铎接送,还真没见过霍润铎。

    “不知,怎么?”

    曲畔道,“徐小姐被霍参谋长带走彻夜未归,霍家说他们没回去过……”

    霍润铎不是这么不靠谱的人,楚汉良道,“我这就派人去找。”

    曲畔拦下楚汉良,“不必,我的人已经去找了。”

    话音未落,佣人领路,霍润铎与徐安然一前一后走了进来。

    曲畔一眼便看出徐安然状态不对。

    “来人……”

    曲畔一声令下,雷电现身,一左一右架住霍润铎。

    曲畔森冷开口,“霍参谋长解释一下。”

    霍润铎面色坦然,“没什么好解释的。”

    楚汉良没有因为霍润铎是自己的人便出言袒护,坐在主位上垂眸不语。

    “大小姐……”徐安然跪倒在地,“都是我的错,求大小姐放了霍参谋长。”

    “你还替他说话?”单从外表看来,失踪的这一夜徐安然绝对不好过,或许霍润铎对徐安然动过手也未可知,曲畔看霍润铎的眼神像淬了毒。

    “求您了!”徐安然重重给曲畔磕头,额头霎时见了血,被夏风强行扶起。

    曲畔只觉心口窝了火,声线紧绷地吩咐。

    “送徐小姐回去休息。”

    夏风将徐安然交给佣人,问曲畔,“我去请个大夫来给徐小姐瞧瞧?”

    曲畔颔首,“费用由霍参谋长负责。”

    霍润铎一言不发,曲畔摆摆手,雷电就要架走霍润铎。

    楚汉良叫住雷电,同曲畔道,“把他交给我,放心,我绝不徇私。”

    曲畔挥退所有佣人,只留他们三人在场,道,“就在这里审。”

    楚汉良走到霍润铎面前,“非要我动手?”

    只要他出手,霍润铎至少扒层皮。

    霍润铎垂首,“我姆妈的死与徐安然有关……”

    “她自己承认的?”楚汉良边说边随手挽起袖子。

    “不是,她不承认。”

    逼供的手段楚汉良不要太熟,不承认的后果就是动刑,且有的是办法不留痕迹。

    “所以你就打女人,打的还是你的妻子?”

    楚汉良一拳砸在霍润铎脸上。

    两个人的感情比亲兄弟还亲,相处十多年几乎没红过脸,这还是楚汉良第一次对霍润铎动手。

    楚汉良的拳头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的,三两下便打得霍润铎爬都爬不起来。

    “小姐……”送徐安然去休息的佣人浑身是血地跑进来,“徐小姐她吐了好多血,人怕是要不行了。”

    “你干的好事!”

    楚汉良疼媳妇疼不过来,他的好兄弟却对发妻下这么重的手,楚汉良肺都要气炸了。

    “你不喜欢她可以离婚,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楚汉良抬脚朝霍润铎踢过去,被曲畔及时拦下。

    霍润铎知道楚汉良这一脚下来他不死也残,认命地闭上眼,却没等来想象中的剧痛。

    被楚汉良从地上拎起来,霍润铎还是懵的。

    楚汉良拍了拍霍润铎泛白的脸,“徐安然由你照顾,她活你活,她死你死,滚。”

    霍润铎劫后余生,被雷电押着一起送徐安然去医院。

    等人离开后,曲畔边拿手帕给楚汉良擦手上的血边道。

    “霍润铎猜忌刘妈杀霍老太太是徐安然的主意,是因为他不知道徐安然住进福瑞巷后,刘妈根本就没回来过。

    但无论他怎么想都不是他能伤害徐安然的理由,我看这事只能你做主,就让他们两个尽早离了吧。”

    楚汉良突然就委屈起来,“霍润铎是活该,可我是冤枉的。”

    说别人的事呢,怎么扯到他们身上来了?曲畔无语地歪头看着面前的大高个。

    “你是小孩子吗,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楚汉良点头,“我是小孩子,我想我姆妈了。”

    曲畔一阵恶寒,“楚汉良,你要不要脸?”

    “不要,要媳妇。”楚汉良抱着曲畔贴贴。

    楚汉良的无赖行径彻底惊呆了曲畔,“我保证你姆妈没事,但我有事还需要她配合,所以只能晚点再让你们见面。”

    没办法,身为少帅都舍身取义了,她也不好太不给面子。

    楚汉良亲了亲曲畔香甜的唇,闷声道,“谢谢。”

    曲畔就是这样,吃软不吃硬,楚汉良绑着她,她可以斗得你死我活,楚汉良拿美色诱她,她只能说,好计策!

    ……

    闫新月从曲府出来,坐上车吩咐司机去少帅府,便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

    蓦地,后脖颈冰凉凉的,闫新月抬手一摸,摸到个软塌塌的东西,拿到眼前一看,竟是条死蛇。

    “啊!”闫新月惊叫,落下车窗将蛇丢出去,蛇的尸体却在半空爆开,粉末随着从车窗灌进来的风扑了闫新月满身满脸。

    不过数秒,闫新月浑身起了一层红疹,又痒又痛让人恨不能把皮扒下来。

    闫新月双手死死抓着身下座椅,咬紧牙关忍着不抓挠。

    “快,快送我去医院!”

    闫新月吃力地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司机却像是一无所觉似的继续朝前开去。

    车子穿城而过,终于驶入一座宅院内停下。

    司机下车,将闫新月从车里拖出来,立即有两名仆人打扮的人拎着水桶过来,兜头泼在闫新月身上。

    寒风中淋水冷得彻骨,身上的痒意却随之消散不少。

    还没等闫新月松下口气又被拖走。

    手里被塞进一根绳子,闫新月身体悬空缓缓下坠。

    下意识抓紧绳子,闫新月朝下看去,就见两只白虎在下方盘桓,时不时仰头看她,像是在等着她这个猎物主动下去投喂。

    她刚来兰城,除了曲畔没得罪过任何人,这一切一定都是曲畔的手笔。

    “曲畔,你给我出来……”

    闫新月大声咒骂起来,直骂到嗓子哑了也没见曲畔现身。

    双手渐渐没了力气,整个人缓缓向下滑去,闫新月再也无法嘴硬,绝望哀求。

    “我错了,我再不敢了,求你们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