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脱了官衣,你跟我一个山贼讲道理? > 第23章 邪门的干女婿!

脱了官衣,你跟我一个山贼讲道理? 第23章 邪门的干女婿!

    “其实,什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根本就是个幌子,你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引起我的注意。”

    “仗着救了我小姑的恩情来挟恩图报,让我爹将我下嫁于你,对不对!”

    沈梦雪下巴轻抬,眼中满是笃定和不屑,仿佛已经洞悉一切。

    挂在她嘴角的那一抹嘲讽的弧度,更是把陈铭都看傻了,“所以我救了你小姑,就是为了挟恩图报,让县尊将你下嫁于我?”

    他娘的!

    老子对你一星半点的意思都没有啊,是什么让你产生这等错觉?

    我单纯的只是相当你的妹夫,或者姑父,除此之外,毫无兴趣!

    惹不起,小仙女当真惹不起一点!

    别说陈铭了,沈韵、苏月瑶都看傻了,寨主是这意思吗?

    “哼,承认了,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打空了,本小姐对你没有任何意思,别说你救了我小姑,就算你把清原县周围所有的山贼全都杀了,本小姐也绝对不会多看你一眼。”

    “死了这条心吧!哼!”

    沈梦雪冷哼一声,狠狠剜了陈铭一眼。

    “县尊,诸位明鉴,我陈铭之所以救沈夫人并非为了个人私利,乃是一腔热血,我陈铭更不是挟恩图报之人,此举只为报县尊大人一饭之恩。”

    “既然人已经送回来了,那我等也不再叨饶,县尊大人,告辞!”

    陈铭拉着苏月瑶,扭头便要离开。

    沈韵吓坏了,陈铭咋能走呢?这要是走了,以后自己该多寂寞啊!

    “陈......”

    “贤婿,你不能走,你可不能走啊!”

    无论陈铭是为了沈梦雪也好,还是真的一腔热血也罢,这出戏怎么都要当着众人的面唱完,还要体面的退场。

    “县尊,这是何意?”

    “爹,让他走,省的留在这县城对女儿有非分之想,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沈梦雪脑子一根筋,咬死了就是陈铭爱慕自己。

    摊上这么个女儿,沈谦实觉得自己太难了。

    陈铭能走吗?

    拼了命救了沈韵,随便就让人走了,老百姓怎么想?

    陈铭不光不能走,还必须留在这,至少要等这场风波过去,让所有人相信,就是陈铭救了沈韵,这件事才算完。

    否则,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风言风语。

    “贤婿,贤婿,不可走,千万不可走,若是你就此离去,岂不是说我这个县尊寡恩,月瑶也是我义女,而今小妹也回来了,就当是双喜临门。”

    “就由老夫设宴招待,宴请贤婿。”

    话都说到这份上,陈大寨主再也没有拒绝地理由,但场面必须要做足,他对着围观的百姓高声道:“诸位,承蒙县尊大人盛情难却,陈某人就厚着脸皮,却之不恭。”

    大武朝的百姓们还是朴实的,对陈大寨主这般侠义之人,很是敬佩。

    “陈大侠是英雄,忠肝义胆,义薄云天!”

    “大战贼寇,为民做主,救民水火,实乃吾辈楷模啊!”

    “诶呀,陈大侠长得也俊俏,不止可否婚配?”

    ......

    陈大侠......

    陈铭在心中默默念了一遍,似乎这称呼也不错。

    眼看着百姓们信了七八分,沈谦实也松了一口气,一把拉住沈韵,走到一旁低声道:“小妹,此人路上可否对你......”

    “诶呀......兄长,这是哪里话......”沈韵本就羞于提起此事,脸都红了,“那可是侄女婿。”

    “为兄这不是担心嘛,你也知道老三的性子,若是知道此事,为兄不好交代。”

    沈家一共兄妹三人,沈谦实是行大,沈韵行二,还有个最小的弟弟,曾经位高权重,算是三人中最出息的一个。

    无一例外,都对沈韵疼爱的紧。

    “兄长,小妹命苦,而今被山贼掳走名声尽损,来的路上,我便和侄女婿说了,想让他暂时留在清原县,也好挡些流言蜚语。”

    沈韵说着便抬起袖子,不住地抹着眼泪。

    这一哭,沈谦实的心都碎了,“都是那可恨的顾家,什么克夫克父?无非是看到咱家家道中落,否则,岂敢如此诋毁于你?”

    “小妹放心,此事为兄帮定要帮你做主!至于这......陈铭......府衙中确实差个都头,待会为兄查查他的路引,搞清楚他的身份,此事便成了。”

    陈铭这种黑户,哪里有路引,哪里有户籍?

    沈韵见状一把拉住沈谦实,“兄长,你糊涂!”

    “为兄又怎么了?”沈谦实不明白所以。

    “侄女婿路上同小妹说过,当日来清原县身无长物,是偷偷翻进来了,哪里有路引,哪里还有户籍,兄长这不是要逼人走嘛!”

    沈韵拉着他的胳膊,不依不饶,“他若是走了,小妹这贞节牌坊怎么办?”

    如此说单纯只是为了帮陈铭,至于什么贞节牌坊,沈韵早就不在乎了。

    为一个耽误了她半生的死鬼守着一块破碑,和一个精壮的侄女婿,是个女人都知道该怎么选!

    “此话......有......不对啊!”

    沈谦实猛地抬头扫向沈韵,眼中疑惑顿生,“路引没有,户籍没有,那他陈铭是何人?”

    沈谦实迂腐了一些,也正是如此,才养成谨小慎微的性格。

    没有路引,没有户籍,那就是黑户!

    甚至,他自始至终都听陈铭介绍过自己的来历,如此一想,越发觉得陈铭身份存疑。

    “小妹,你和为兄说实话,这侄女婿,不,陈铭......他究竟是何人?”

    “为兄当日为了救你,可是找了青州官兵,他一个人如何将你救出,难不成是万人敌不成?”

    沈谦实连珠炮似地问道,沈韵心头一紧,莫名有些慌乱,“兄长不信我,好!好!好!小妹去京城投奔三弟便是。”

    “反正这一路艰险,兴许死了这说不准,到时候,兄长连碑都不必为小妹立了,省的小妹辱没门楣!”

    “呜呼哀哉,小妹,小妹这是何苦啊!”沈谦实露出一张苦瓜脸,“老三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他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这不是要为兄的命嘛。”

    “这样......只要他愿意当这都头,户籍的事情......为兄来想办法......”

    奇了怪了,这陈铭到底什么来头?

    青州官兵都被打地屁滚尿流,陈铭居然能救出小妹。

    莫不是,他和那帮山贼有什么关系不成?

    一个怀疑的种子,就此在沈老爷心中种下,这个干女婿有点邪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