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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顶流的时空情缘 第61章 余竹迷茫了

    余竹整理好有些凌乱的头发,缓缓站起身,走到窗台前,抬手挽起纱帘,她凝视着斑驳陆离的阳光透过树梢,温柔地洒在水面上。

    微风轻拂,水面泛起层层细腻的涟漪,宛如时间在轻轻呢喃。

    溪水边上,孩童们无忧无虑的嬉戏着,鱼儿跃出水面又轻盈没入水中,一切是那么生动明快。

    然而,这一切美景却让她心生迷茫,她不禁自问: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为何如此不真切,让她觉得自己仿佛置身于幻境之中,甚至怀疑起自己的神志是否清晰。

    余竹自己都未曾预料到,自己还能再次回到邕颐国,尽管此时空的父母告诉她只是短暂昏迷了三日,但对她而言,那三天却如同两世般漫长且深刻。

    两次空间的跨越,让她对世事多了几分淡然与超脱,却也让她在真实与虚幻之间徘徊不定,不知哪个才是真正的自我。

    每一个瞬间都既像梦境般缥缈,又似真实经历般刻骨铭心,让她不禁感慨万千。

    人们常说珍惜当下,此刻的她更是深有体会。

    过去与未来,皆如同遥不可及的梦境,让人难以把握。

    这样的念头让她对眼前的一切更加疑虑重重,不禁思索:难道28世纪的自己已经离世,灵魂如孤魂野鬼般游荡在各个空间?

    但身为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她对鬼神之说向来嗤之以鼻。

    或许,28世纪的自己只是陷入了深度昏迷的状态,意识在无尽的黑暗中漂泊,寻不到归途。

    难道科学的尽头真的是玄学???

    余竹的思绪愈发纷乱,犹如庄周梦蝶,恍惚间竟对自己的存在都产生了怀疑。

    正当她沉溺于这无端的遐想时,老刘温柔地拍了拍她的肩。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几分忧虑,轻声细语地问:“竹儿,你怎么了?”

    余竹猛然回神,转过身看着这位青竹谷中的母亲,心中却涌起异样的感觉,与初醒时的亲近大相径庭。

    她不禁自问,这位母亲,真的是我的母亲吗?想到这里,一丝疏离感悄然滋生。

    她强作镇定,轻声回应:“哦,没事,妈。”

    桓王宗越换上了一身全新的行装,精心乔装打扮后,临行前,他若有所思地将那虎脸面具轻轻置于一精致的锦盒之中,随后将锦盒稳妥地安置于行囊之内。

    随后他率领朝云及二十余位精锐暗卫,一行人巧妙扮作西域商贾,自灵泗峰启程,一路南下,很快便抵达了枫梧城附近。

    鉴于宗越与竹钰的逃脱,沿途各要道皆增设了重重守卫,戒备森严。

    “公子,前方路口有守卫拦截……”一名暗卫匆匆回报,神色略显紧张。

    “此乃预料之中,但对我们来说又有何妨?我们是正儿八经的商人,自然能通过检查。”朝云望向暗卫,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深意,淡然言道。

    暗卫闻言,恍然大悟,旋即笑而颔首。

    就这样一行人于是气定神闲地朝那守卫把守的路口缓步前行。

    “做什么的?”守卫手持长剑,剑虽未出鞘,但语气中已透露出明显的不耐烦。

    他的目光在宗越身上停留良久,心中暗自揣测,此人似乎与通缉画像上的逃犯有着几分难以言喻的相似,然真要细究起来,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恰逢几国缔结盟约之期,特选此春末夏初、鸟语花香之时节,前往中原游历,一睹中原之繁华盛景。”

    宗越以一口地道的西域腔调回答,唇上粘贴的胡须更添了几分异域风情,使他与真正的西域人相较,也能达到七八分相似之境界。

    守卫审视完宗越,又将目光逐一扫过其余人等,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迟迟不放行。

    “自去年至今,因战乱频仍,我等久未踏入中原进行交易,生计已显窘迫……”宗越边说边从袖中取出一枚上好的翡翠,悄然递于守卫小头目手中。

    小头目将翡翠置于阳光下细细观赏一番后,满意地收入袖中,眉宇间终是挤出一丝笑意,但语气中仍带着几分不耐:“速速通过!切记不可生事,否则对大家都没好处!”

    “是,是!”宗越连连躬身应诺,一行人得以顺利通过关卡,继续前行。

    宗越一行在离枫梧城相邻的枫珞城找了一家客栈落脚,此时夜已经深了,他取出舆图,在摇曳的烛光映照下,细致地剖析着南方的地形,最终将竹钰等人的位置锁定于南方那片辽阔、地形错综复杂且险峻的丛林之中。

    恰于此时,密探匆匆来报,言及宗锦歌怒气冲冲地自那片广袤丛林返回“妙手回春”医馆。

    宗越紧锁的眉头渐渐舒展,心中暗自思量:看来,你们的踪迹我已有所掌握!待我寻得你们,定要问个明白,师父、母妃,这些年,你们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与我联系呢?

    凌晨时分,“妙手回春”医馆依旧灯火通明,绿琮的伤势较重,而且心情郁结,青离和岑金刚给绿琮做完手术。

    出了手术房,两人都已经疲惫不堪,青离轻步至水池边洗净双手,随后在药房细心挑选了一包安神养颜的药包,加入适量清水调和后,轻轻敷于面上,闭目养神。

    此时,岑金在水池边洗了十遍手,拿了干乳块泡制了两盏香浓的牛乳,笑眯眯地递过一盏给青离,半是玩笑半是认真地说:“离离姐,瞧瞧!这医馆里,也只有我是你最好的搭档吧?”

    青离的脸上覆着药膏,声音略显僵硬,却带着几分笑意:“听你这语气,莫非是打算舍命陪君子了?”

    她的话语中透着几分调侃,却也掩不住那份温情。

    岑金嘿嘿一笑,眼中满是对青离的崇拜:“离离姐,您是咱们医馆里医术最为高超的大夫,能跟在您身边学习,实乃我三生有幸!为您赴汤蹈火,我自然是责无旁贷!”

    他望向青离,眼中闪烁着真挚的目光,尽管青离仅比他年长几岁,但在他心中,已是不可多得的良师益友。

    青离轻轻摇头,嘴角勾起一抹谦逊的微笑:“你这孩子,倒也不必如此抬举我。论及医术,我怎能与师父他老人家相提并论?”

    话音未落,她脸上的药膏因说话过多而滑落一角,恰好落入手边的牛乳之中。

    岑金见状,正欲笑出声,青离却已眼疾手快地将他手中未饮的牛乳夺了过来,笑着说道:“为我赴汤蹈火倒是大可不必,不过,这杯牛乳嘛,就归我享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