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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秦:我说我不当宰相,扶苏非要封我为王! 第95章 还是没有躲开大泽乡

    “百家学说,驳杂纷纭,他竟然想全都收录?他就不怕天下大乱吗?”

    何敬之也觉得此事过于大胆,甚至有些异想天开。

    他担忧地说道。

    “孔兄,此事非同小可,谷少府年纪尚轻,恐怕难以掌控全局。万一出了差错,后果不堪设想啊!”

    御寇却与两人不同,他眼中闪烁着精光,兴奋地说道。

    “妙啊!妙啊!这真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若是百家学说能够汇聚一堂,互相交流,互相学习,岂不是能碰撞出更加璀璨的思想火花?”

    “老家伙,你脑子没坏吧?”

    黄仲一脸嫌弃地看着御寇。

    “你道家那套虚无缥缈的东西,也能教人?”

    “黄老弟,此言差矣,”

    御寇不慌不忙地反驳道。

    “道家思想博大精深,蕴含着天地至理,岂是你能理解的?”

    两人又开始争论不休,何敬之在一旁听得头疼,无奈地劝道。

    “二位贤者,先听孔兄把话说完吧。”

    孔鲋轻咳一声,打断了黄仲和御寇的争论。

    他从袖中取出一卷纸张,缓缓展开,说道:

    “谷少府的计划,都在这里了。”

    纸张上,详细记载了谷铭关于太学的构想。

    他打建立一个兼容并包的太学,广纳百家学说。

    让各家学派都能在太学中传授自己的思想,互相交流学习。

    取长补短,共同促进思想的繁荣。

    他还计划邀请各家代表人物担任太学的祭酒和博士,负责教学和管理工作。

    并设立各种奖学金和助学金,资助那些有才华但家境贫寒的学子。

    三人传阅着纸张,书房内一时寂静无声,只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何敬之看完后,眉头紧锁,忧心忡忡地说道。

    “孔兄,谷少府的想法固然美好,但此事风险太大啊!百家学说,良莠不齐,若是放任自流,岂不是会让一些歪门邪道也混入其中,蛊惑人心?万一出了乱子,谁来负责?”

    黄仲也附和道。

    “是啊,孔兄,这小子太年轻了,想法太天真!百家学说,各有立场,怎么可能和平共处?到时候,太学恐怕会变成各家争斗的场所,乌烟瘴气!”

    他撇了撇嘴,不屑地说道。

    “依我看,这小子就是想借着太学的名义,扩大自己的影响力,沽名钓誉!”

    御寇却抚掌大笑,兴奋地说道。

    “百家争鸣,百花齐放,岂不快哉!老夫活了这么多年,还没见过如此盛况!谷少府有此雄心壮志,老夫佩服!老夫定当鼎力相助!”

    何敬之无奈地扶额,这老家伙,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他苦口婆心地劝道。

    “孔兄,此事非同小可,还望您劝劝谷少府,让他三思而后行啊!万一玩火自焚,后悔都来不及了!”

    孔鲋沉吟片刻,缓缓说道。

    “三位贤者所言,皆有道理。谷少府的想法确实大胆,但也并非完全不可行。只是,此事需要从长计议,仔细斟酌。。”

    三人见孔鲋如此说,也不好再说什么。

    最终,他们决定先各自回去考虑,过几日再来孔府商议。

    ……

    与此同时,一条泥泞的道路上,一群衣衫褴褛的民夫正艰难地跋涉着。

    他们肩扛木料,手推石车,在雨中瑟瑟发抖。

    队伍中,两个身影格外引人注目。

    一个是身材魁梧,面容坚毅的陈胜。

    另一个则是略显瘦弱,但眼神中透着精明的吴广。

    他们都是这支队伍的屯长,负责监督民夫的工作。

    “这鬼天气,真他娘的要命!”

    陈胜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忍不住咒骂道。

    吴广叹了口气,说道。

    “谁说不是呢?这雨一下,路就更难走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咸阳。”

    他们是奉命前往咸阳,参与修建太学和文渊阁的。

    扶苏为了建立一座前所未有的学府,无奈只能下令征招各地轻壮入咸阳。

    这在陈胜和吴广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与他们有什么关系?

    “百家学说?我看是百家胡说!”

    陈胜不屑地撇了撇嘴。

    “那些酸腐的儒生,整天就知道之乎者也,能有什么用?还不如我们这些泥腿子,种地打猎来得实在。”

    吴广附和道。

    “就是,也不知道公子是怎么想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搞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这下好了,把我们这些人都折腾得够呛。”

    雨越下越大,道路也越来越泥泞。

    队伍的行进速度越来越慢,眼看天色渐晚,他们离咸阳城还有很长一段距离。

    “这雨要是再不停,我们怕是没法及时赶到咸阳了。”

    吴广担忧地说道。

    陈胜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沉声道。

    “怕什么?大不了就在野外过夜。老子当年……”

    “行了,别再说了,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先考虑考虑眼下的事儿吧,”

    吴广不耐烦地打断陈胜吹嘘当年勇猛事迹的兴致。

    “你想想,咱们要是没有及时赶到咸阳……”

    陈胜愣了一下,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他挠了挠头,粗声道。

    “误了期限,会怎么样?”

    吴广翻了个白眼,心里暗骂:这莽夫!

    嘴里却说道:“还能怎么样?依律,当斩,懂不懂?是会死人的!”

    陈胜听闻此言,吓得脸色煞白。

    他虽然鲁莽,但也知道“法”的厉害。

    他一把抓住吴广的胳膊,急切地问道。

    “兄弟,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真的等死吧?”

    吴广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

    “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希望这雨能快点停吧。”

    说罢,他用力搓了搓冻僵的脸,只觉得浑身都像泡在冰水里一样。

    两人正说着,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骚动。

    他们连忙拨开密集的人群上前查看,只见几个民夫正围在一起。

    也不知在议论些什么。

    陈胜不耐烦地吼道。

    “都围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赶紧赶路!误了时间,都得掉脑袋!”

    民夫们畏畏缩缩地不敢说话,只是用手指着前方。

    陈胜和吴广挤进人群,这才发现,原来是一辆沉重的石车陷进了泥坑里。

    怎么也拉不出来。

    几根粗大的绳索绷得紧紧的,仿佛随时都会断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