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穿越者跑腿后，我被祖国征召了 第38章 黑白无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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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胡垚看到同事额头中枪，吓得她哇哇大叫，都忘记要躲起来。
要不是旁边的同事反应灵敏把她扑倒在地，她早就跟着中枪了。
“有狙击手——有狙击手——”
特查部分局的人争先恐后地往车上挤，挤不上去的人机灵地躲到车底下。
他们虽有修为法力，也有功夫傍身，在面对各种鬼怪还能面不改色，但是没有见过枪林弹雨场面的他们却慌了，甚至都快被吓尿了。
嬴姝松开风野。
风野连忙捉住分部的同事问道：“怎么回事？”
被吓坏的同事结结巴巴说：“我、们一下车就、就被伏击了，可我们、们没有听到枪声，身边却有好几个人中弹倒地，附近肯定有狙击手。”
车上其他人听到对方有枪，急忙滑下座椅躲起来。
吴凌说：“部长，我可以隐身，我去看看。”
“等等。”嬴姝微微侧头，用耳朵细细聆听。
【嘻嘻，一下打中这么多人真是爽啊。】
【我生前杀的人比现在还多，却从来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不需要遮遮掩掩，想杀就杀，也不怕被人捉，哈哈。】
【哼，真以为来的人多，我们就会怕了他们，等会就让他们尝尝有去无回。】
【要动手就快点，等会阴差来了，我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嗤，这里就属你最胆小。】
吴凌见嬴姝迟迟不出声，问：“等什么？”
嬴姝眯了眯眼说：“开枪的不是人，是鬼，而且有好几个鬼，你一个人去了未必能对付他们。”
“鬼？鬼有枪？”
其他人有些傻眼：“他们有枪，那我们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还怎么捉他们？”
风野沉下脸：“鬼的枪能杀生人，说明不是鬼器，就是偷了凡间的武器，鬼器不容易得到，那就是不知从哪来的武器。”
跟他一起来沙镇的同事向普怒道：“妈的，老子要用灭魂火烧死他们。”
风野连忙阻止：“不行，你的灭魂火很有可能将野外烧起来，普通的水很难扑灭它，要是火势蔓延到其他地方，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向普：“……”
另外一个同事戚谷说：“用我的追魂箭怎么样？”
风野点点头：“可以，你用追魂箭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们趁机救人。”
“是。”
戚谷快速从背包里取出弓箭，弓约莫有一尺长，箭的长度是10厘米左右，上面雕刻着驱鬼的符纹。箭虽小，但量多，而且，能一射五箭。
他对着车门外连发三次，十五箭飞射而出，孤魂野鬼被箭上的威力吓得四处乱窜。
暗中作乱的恶鬼也赶紧丢下枪枝钻地逃走。
追魂箭打在地上，发出砰砰巨响。
风野他们趁机把倒在车外面的人抬到车上。
“呜呜呜……”
胡垚仍哭个不停，脸上的淡妆都花了。
左宁也一副吓傻的样子，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说话。
吴凌伸手探了探中了枪的人的鼻息，脸色变得凝重：“没气了。”
胡垚哭得更厉害了。
其他人脸色也很难看。
向普看眼胡垚沉声道：“不是说探查过没有问题吗？怎么一下车就死了这么多人？”
“我、我的家养鬼回来、回来汇报说没有、没有异常，你们、你们也听到的，我、我怎么知道会、会……呜呜呜……”
胡垚说到后面已泣不成声，却没有人去安慰她。
风野道：“恶鬼可以在家养鬼探查的时候躲到地底下，家养鬼没有发现他们也情有可原。”
向普冷哼一声。
“这三个人还有气。”吴凌欣喜说道。
大家看向肩膀中了枪的同事。
风野赶紧用灵力封住三人的穴道，避免流血过多而亡，还用灵力护住对方的心脉。
吴凌吩咐司机调头回镇上医院。
“谁有灵药给他们续命？”
大家都摇了摇头。
不是他们舍不得给，是续命的灵药又贵又难买，随便一颗丹药都要上千万，如果家里不是特别有钱，很难有人买得起。
有人问：“风部长，你没有灵药吗？”
按理说，单位级别越高越有钱，不仅是工资比一般人高，各种奖励都高出许多。
不等风野回答，吴凌说道：“风部长的灵药已拿去救其他同事了。”
众人：“……”
赢姝见受枪伤的人的呼息越来越弱，迅速起身说：“让我试试吧，不然还不到医院，人就没有了。”
大家连忙给她让位。
赢姝走到伤势比较重的人面前蹲下来，一边使用精神异能探查子弹在对方身体的位置，再用精神力控制它离开身体，另一边又用木系异能恢复对方的伤势。
大家看到子弹钻出同事的身体停在了半空中都愣住了。
赢姝说：“我只能愈合一半的伤口，吊着他一口气。”
吴凌探了探同事的鼻息，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鼻息平缓了许多。”
不似之前有进无出的样子。
风野和其他人稍稍松口气。
向普说：“想不到赢小姐不仅是捉鬼小能手，还有救人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
风野也想不到赢姝有这么大的本事：“幸亏带小姝来了。”
不然死更多的人。
胡垚听到他们在夸赢姝，边哭边死死拧紧手里的纸巾。
方才还想看赢姝丢脸，最后是别人看她笑话。
她旁边的左宁也不好受，沉着脸看着蹲在地上的赢姝。
待赢姝替另外两个伤患取出子弹，并缩小对方的伤口，大巴开到了镇上的医院门口。
吴凌他们快速把人抬到医院里救治。
风野对左宁和胡垚说：“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你们局的局长，他等会就会赶到医院，你们两个留在医院看顾受伤的同事，我们还要继续按计划行动。”
胡垚小声应道：“是。”
左宁说：“风部长，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风野毫不客气指出：“你看到死去的同事就被吓到不知做何行动，你确定还要跟我们去吗？”
左宁辩解：“我只是被恶鬼的枪吓到了。”
“等会行动遇到的鬼有可能还会有枪。”
左宁：“……”
风野沉下脸：“下去。”
左宁不甘心，她看眼赢姝，说：“下去之前，我想问问赢小姐，之前她是怎么知道车外面有情况的？”
风野皱紧眉头，不悦地看着左宁。
赢姝淡声道：“我耳朵能听到远处声音，在你们要下车前，我听到有人说‘他们下车了，大家快躲好’这话，所以我才拉住风部长。”
左宁不再多说，起身与胡垚离开。
风野吐口气：“小姝，方才谢谢你。”
赢姝说：“既然见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能问问你方才用的是什么异能？你不会是拥有治愈术吧？”
赢姝摇摇头：“我要是有治愈术，方才的三个人就没有必要送到医院了。”
“那你的能力是……”
“木系异能，有一定的愈合能力。”
幸好早就提升异能，不然根本救不了那三个人。
风野十分惊讶，意外木系术能还可以愈合伤口。
十五分钟后，吴凌带着其他人回来了。
“医生说被小姝救治的三个同事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其他人就……”
他没有把话说完，风野和赢姝也能猜到其他人都没救了。
吴凌看向赢姝：“被你算准了。”
她说会死人，真的会死人。
赢姝：“……”
风野沉默片刻道：“分部的局长会安排他们后事，我们还要救其他的同事，不能再在这里耽搁。”
“是。”
其他人都坐回原位。
原本的自信满满，现在都有些意志消沉，一想到同事的死，他们就特别的难受，要是谨慎一点就不会给恶鬼有机可趁。
吴凌问赢姝：“你还能不能再卜一卦？”
后面的人立马竖起耳朵。
赢姝随意掐指一算，眼前浮出一个字。
【吉】
她道：“吉。”
大家松口气。
吴凌问：“后面是不是没有危险了？”
“应该是的。”
风野说：“虽然是吉，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大家异口同声：“是。”
风野想了想又道：“既然敌人知道我们会来，我们也没必要躲着藏着，我们直捣黄龙。”
“好。”
大家举双手赞成。
此时，赢姝还在掐算她妈的事情。
结果是从凶也转为吉。
至于怎么一个吉法就是算不出来。
到了目的地，赢姝借用周围的植物帮查探周围的情况，确定真的没事了走下大巴。
戚谷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奇怪，怎么这里没有孤魂野鬼？”
吴凌和风野他们也感到奇怪。
“因为我们提前清理过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地底下传来。
“谁？”
风野他们迅速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之前喊赢姝大人的黑白无常从地底下钻出来。
黑白无常向嬴姝打招呼:“大人，我们回来了。”
赢姝、众人：“……”
黑无常笑眯眯说：“得知大人要来此，我们就提前清理一番，以防孤魂野鬼们污了大人的眼睛。”
众人：“……”
这是天黑要下红雨了，高傲的阴差竟然帮他们清理恶鬼？
白无常指了指长满草的废弃工厂，讨好说道：“工厂里面的鬼怪也被我们清理干净了，剩下的生人就等你们去解救。”
黑无常跟着道：“可惜生人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内，不然就帮你们帮控制恶鬼的人捉起来。”
白无常说：“那个控制恶鬼的人贼精了，看到我们就跑了。”
风野抱拳道谢：“感谢两位阴差帮忙。”
黑无常立马变脸，从讨好变成一副‘你高攀不上我’的模样。
“我们帮的是大人，与你何干？”
众人：“……”
白无常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里面请。”
赢姝无语：“我好像没有叫你们来清理这里的鬼。”
左一句大人，右一句也是大人，搞得她都快不好意思了。
“大人是没有叫我们清理这里的鬼怪，但是大人的母亲在这里，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让大人的母亲受伤。”
他们就是因为知道齐贞在这里，特地赶来营救。
当然，阴差是不能管阳间的事情，但是他们从判官那里知道，不管他们有没有来救人，齐贞都不会有事，那他们还不如提前过来帮忙，好让赢姝欠他们人情。
“什么？我妈在这里？她还好吗？她没有受伤吧？”
赢姝急忙跑向工厂。
黑无常说：“大人的母亲十分幸运，不仅没事，身上也不曾受半点受，只因她修为不算高才没有立马被人吸食身上灵气。”
赢姝：“……”
这么说修为低是好事了？
白无常补充道：“也多亏我们来得快，否则就不好说了。”
“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大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人，我们带你进去。”
身后的人一群人被黑白无常彻底抛到脑后。
向普小声说：“是不是多亏了赢小姐，我们事情才这么顺利？”
威谷道：“估计她算的吉，指的是有黑白无常帮忙。”
吴凌道：“我们现在算是沾了小姝的光，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进来了。”
有黑白无常带路，赢姝很快找到被关在地下仓库的齐贞，以及其他特查局的工作人员。
“妈。”
赢姝打开大门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齐贞。
齐贞听到女儿声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赢姝。
“小、小姝？你怎么在这里？”
赢姝：“这事回去再说，你先说说你有没有事吧？”
“我没事。”
齐贞看到风野带人来了，才真正的松口气。
她拉住赢姝的手说：“那个邪道死了吗？”
“邪道？”
赢姝想起黑白无常之前提到过控制恶鬼的人：“他跑了。”
“他跑了？”齐贞不太相信邪道就这样跑了：“他法力高深，不应该就这样跑了，指不定他是假意不敌跑走，然后用设下的陷阱对付我们。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风野说：“齐阿姨说得对，我们走。”
虽然是阴差赶走邪道，但邪道未必真的怕阴差，甚至狠起来连阴差也捉起来炼制成他的傀儡。
大家火速离开地下仓库，回到大巴上。
黑白无常以有事要说为理由，带着赢姝坐到最后面一排。
赢姝坐下来的瞬间，偷偷塞了几张冥币到他们手里表示感谢。
在竖起耳朵偷听的风野人等没有看到赢姝说话，却见黑白无常的态度更好了。
“大人，请喝茶。”
“大人，你坐车累了吧，我替你按按摩。”
“大人，城外的野鬼多，要不要我多派人手送你回去？”
“大人……”
众人：“……”
他们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那不是黑白无常，而是赢姝的小弟。
胡垚看到同事额头中枪，吓得她哇哇大叫，都忘记要躲起来。
要不是旁边的同事反应灵敏把她扑倒在地，她早就跟着中枪了。
“有狙击手——有狙击手——”
特查部分局的人争先恐后地往车上挤，挤不上去的人机灵地躲到车底下。
他们虽有修为法力，也有功夫傍身，在面对各种鬼怪还能面不改色，但是没有见过枪林弹雨场面的他们却慌了，甚至都快被吓尿了。
嬴姝松开风野。
风野连忙捉住分部的同事问道：“怎么回事？”
被吓坏的同事结结巴巴说：“我、们一下车就、就被伏击了，可我们、们没有听到枪声，身边却有好几个人中弹倒地，附近肯定有狙击手。”
车上其他人听到对方有枪，急忙滑下座椅躲起来。
吴凌说：“部长，我可以隐身，我去看看。”
“等等。”嬴姝微微侧头，用耳朵细细聆听。
【嘻嘻，一下打中这么多人真是爽啊。】
【我生前杀的人比现在还多，却从来没有杀得这么痛快，不需要遮遮掩掩，想杀就杀，也不怕被人捉，哈哈。】
【哼，真以为来的人多，我们就会怕了他们，等会就让他们尝尝有去无回。】
【要动手就快点，等会阴差来了，我们想跑都跑不掉了。】
【嗤，这里就属你最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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嬴姝眯了眯眼说：“开枪的不是人，是鬼，而且有好几个鬼，你一个人去了未必能对付他们。”
“鬼？鬼有枪？”
其他人有些傻眼：“他们有枪，那我们根本近不了他们的身，还怎么捉他们？”
风野沉下脸：“鬼的枪能杀生人，说明不是鬼器，就是偷了凡间的武器，鬼器不容易得到，那就是不知从哪来的武器。”
跟他一起来沙镇的同事向普怒道：“妈的，老子要用灭魂火烧死他们。”
风野连忙阻止：“不行，你的灭魂火很有可能将野外烧起来，普通的水很难扑灭它，要是火势蔓延到其他地方，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向普：“……”
另外一个同事戚谷说：“用我的追魂箭怎么样？”
风野点点头：“可以，你用追魂箭分散他们的注意力，我们趁机救人。”
“是。”
戚谷快速从背包里取出弓箭，弓约莫有一尺长，箭的长度是10厘米左右，上面雕刻着驱鬼的符纹。箭虽小，但量多，而且，能一射五箭。
他对着车门外连发三次，十五箭飞射而出，孤魂野鬼被箭上的威力吓得四处乱窜。
暗中作乱的恶鬼也赶紧丢下枪枝钻地逃走。
追魂箭打在地上，发出砰砰巨响。
风野他们趁机把倒在车外面的人抬到车上。
“呜呜呜……”
胡垚仍哭个不停，脸上的淡妆都花了。
左宁也一副吓傻的样子，呆呆地坐在座位上不说话。
吴凌伸手探了探中了枪的人的鼻息，脸色变得凝重：“没气了。”
胡垚哭得更厉害了。
其他人脸色也很难看。
向普看眼胡垚沉声道：“不是说探查过没有问题吗？怎么一下车就死了这么多人？”
“我、我的家养鬼回来、回来汇报说没有、没有异常，你们、你们也听到的，我、我怎么知道会、会……呜呜呜……”
胡垚说到后面已泣不成声，却没有人去安慰她。
风野道：“恶鬼可以在家养鬼探查的时候躲到地底下，家养鬼没有发现他们也情有可原。”
向普冷哼一声。
“这三个人还有气。”吴凌欣喜说道。
大家看向肩膀中了枪的同事。
风野赶紧用灵力封住三人的穴道，避免流血过多而亡，还用灵力护住对方的心脉。
吴凌吩咐司机调头回镇上医院。
“谁有灵药给他们续命？”
大家都摇了摇头。
不是他们舍不得给，是续命的灵药又贵又难买，随便一颗丹药都要上千万，如果家里不是特别有钱，很难有人买得起。
有人问：“风部长，你没有灵药吗？”
按理说，单位级别越高越有钱，不仅是工资比一般人高，各种奖励都高出许多。
不等风野回答，吴凌说道：“风部长的灵药已拿去救其他同事了。”
众人：“……”
赢姝见受枪伤的人的呼息越来越弱，迅速起身说：“让我试试吧，不然还不到医院，人就没有了。”
大家连忙给她让位。
赢姝走到伤势比较重的人面前蹲下来，一边使用精神异能探查子弹在对方身体的位置，再用精神力控制它离开身体，另一边又用木系异能恢复对方的伤势。
大家看到子弹钻出同事的身体停在了半空中都愣住了。
赢姝说：“我只能愈合一半的伤口，吊着他一口气。”
吴凌探了探同事的鼻息，眼底闪过一丝欣喜：“鼻息平缓了许多。”
不似之前有进无出的样子。
风野和其他人稍稍松口气。
向普说：“想不到赢小姐不仅是捉鬼小能手，还有救人的本事，真是太厉害了。”
风野也想不到赢姝有这么大的本事：“幸亏带小姝来了。”
不然死更多的人。
胡垚听到他们在夸赢姝，边哭边死死拧紧手里的纸巾。
方才还想看赢姝丢脸，最后是别人看她笑话。
她旁边的左宁也不好受，沉着脸看着蹲在地上的赢姝。
待赢姝替另外两个伤患取出子弹，并缩小对方的伤口，大巴开到了镇上的医院门口。
吴凌他们快速把人抬到医院里救治。
风野对左宁和胡垚说：“我已经打电话通知你们局的局长，他等会就会赶到医院，你们两个留在医院看顾受伤的同事，我们还要继续按计划行动。”
胡垚小声应道：“是。”
左宁说：“风部长，我想跟你们一起去。”
风野毫不客气指出：“你看到死去的同事就被吓到不知做何行动，你确定还要跟我们去吗？”
左宁辩解：“我只是被恶鬼的枪吓到了。”
“等会行动遇到的鬼有可能还会有枪。”
左宁：“……”
风野沉下脸：“下去。”
左宁不甘心，她看眼赢姝，说：“下去之前，我想问问赢小姐，之前她是怎么知道车外面有情况的？”
风野皱紧眉头，不悦地看着左宁。
赢姝淡声道：“我耳朵能听到远处声音，在你们要下车前，我听到有人说‘他们下车了，大家快躲好’这话，所以我才拉住风部长。”
左宁不再多说，起身与胡垚离开。
风野吐口气：“小姝，方才谢谢你。”
赢姝说：“既然见到了，总不能见死不救。”
“我能问问你方才用的是什么异能？你不会是拥有治愈术吧？”
赢姝摇摇头：“我要是有治愈术，方才的三个人就没有必要送到医院了。”
“那你的能力是……”
“木系异能，有一定的愈合能力。”
幸好早就提升异能，不然根本救不了那三个人。
风野十分惊讶，意外木系术能还可以愈合伤口。
十五分钟后，吴凌带着其他人回来了。
“医生说被小姝救治的三个同事已经没有生命危险，其他人就……”
他没有把话说完，风野和赢姝也能猜到其他人都没救了。
吴凌看向赢姝：“被你算准了。”
她说会死人，真的会死人。
赢姝：“……”
风野沉默片刻道：“分部的局长会安排他们后事，我们还要救其他的同事，不能再在这里耽搁。”
“是。”
其他人都坐回原位。
原本的自信满满，现在都有些意志消沉，一想到同事的死，他们就特别的难受，要是谨慎一点就不会给恶鬼有机可趁。
吴凌问赢姝：“你还能不能再卜一卦？”
后面的人立马竖起耳朵。
赢姝随意掐指一算，眼前浮出一个字。
【吉】
她道：“吉。”
大家松口气。
吴凌问：“后面是不是没有危险了？”
“应该是的。”
风野说：“虽然是吉，但也不能掉以轻心。”
大家异口同声：“是。”
风野想了想又道：“既然敌人知道我们会来，我们也没必要躲着藏着，我们直捣黄龙。”
“好。”
大家举双手赞成。
此时，赢姝还在掐算她妈的事情。
结果是从凶也转为吉。
至于怎么一个吉法就是算不出来。
到了目的地，赢姝借用周围的植物帮查探周围的情况，确定真的没事了走下大巴。
戚谷疑惑地看了看四周：“奇怪，怎么这里没有孤魂野鬼？”
吴凌和风野他们也感到奇怪。
“因为我们提前清理过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地底下传来。
“谁？”
风野他们迅速转身看向身后，只见之前喊赢姝大人的黑白无常从地底下钻出来。
黑白无常向嬴姝打招呼:“大人，我们回来了。”
赢姝、众人：“……”
黑无常笑眯眯说：“得知大人要来此，我们就提前清理一番，以防孤魂野鬼们污了大人的眼睛。”
众人：“……”
这是天黑要下红雨了，高傲的阴差竟然帮他们清理恶鬼？
白无常指了指长满草的废弃工厂，讨好说道：“工厂里面的鬼怪也被我们清理干净了，剩下的生人就等你们去解救。”
黑无常跟着道：“可惜生人不在我们管辖的范围内，不然就帮你们帮控制恶鬼的人捉起来。”
白无常说：“那个控制恶鬼的人贼精了，看到我们就跑了。”
风野抱拳道谢：“感谢两位阴差帮忙。”
黑无常立马变脸，从讨好变成一副‘你高攀不上我’的模样。
“我们帮的是大人，与你何干？”
众人：“……”
白无常客气地做了个请的手势：“大人，里面请。”
赢姝无语：“我好像没有叫你们来清理这里的鬼。”
左一句大人，右一句也是大人，搞得她都快不好意思了。
“大人是没有叫我们清理这里的鬼怪，但是大人的母亲在这里，我们就不能袖手旁观让大人的母亲受伤。”
他们就是因为知道齐贞在这里，特地赶来营救。
当然，阴差是不能管阳间的事情，但是他们从判官那里知道，不管他们有没有来救人，齐贞都不会有事，那他们还不如提前过来帮忙，好让赢姝欠他们人情。
“什么？我妈在这里？她还好吗？她没有受伤吧？”
赢姝急忙跑向工厂。
黑无常说：“大人的母亲十分幸运，不仅没事，身上也不曾受半点受，只因她修为不算高才没有立马被人吸食身上灵气。”
赢姝：“……”
这么说修为低是好事了？
白无常补充道：“也多亏我们来得快，否则就不好说了。”
“谢谢你们。”
“不用客气，大人的事，就是我们的事，大人，我们带你进去。”
身后的人一群人被黑白无常彻底抛到脑后。
向普小声说：“是不是多亏了赢小姐，我们事情才这么顺利？”
威谷道：“估计她算的吉，指的是有黑白无常帮忙。”
吴凌道：“我们现在算是沾了小姝的光，没有费任何力气就进来了。”
有黑白无常带路，赢姝很快找到被关在地下仓库的齐贞，以及其他特查局的工作人员。
“妈。”
赢姝打开大门就看到缩在角落里的齐贞。
齐贞听到女儿声音，难以置信地抬起头，借着手机的灯光看到赢姝。
“小、小姝？你怎么在这里？”
赢姝：“这事回去再说，你先说说你有没有事吧？”
“我没事。”
齐贞看到风野带人来了，才真正的松口气。
她拉住赢姝的手说：“那个邪道死了吗？”
“邪道？”
赢姝想起黑白无常之前提到过控制恶鬼的人：“他跑了。”
“他跑了？”齐贞不太相信邪道就这样跑了：“他法力高深，不应该就这样跑了，指不定他是假意不敌跑走，然后用设下的陷阱对付我们。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风野说：“齐阿姨说得对，我们走。”
虽然是阴差赶走邪道，但邪道未必真的怕阴差，甚至狠起来连阴差也捉起来炼制成他的傀儡。
大家火速离开地下仓库，回到大巴上。
黑白无常以有事要说为理由，带着赢姝坐到最后面一排。
赢姝坐下来的瞬间，偷偷塞了几张冥币到他们手里表示感谢。
在竖起耳朵偷听的风野人等没有看到赢姝说话，却见黑白无常的态度更好了。
“大人，请喝茶。”
“大人，你坐车累了吧，我替你按按摩。”
“大人，城外的野鬼多，要不要我多派人手送你回去？”
“大人……”
众人：“……”
他们不管怎么看都觉得那不是黑白无常，而是赢姝的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