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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海后太子妃,你挖的坑我来平 第314章 种马

    “女王有事休朝几天。”阿吉兹淡定向群臣说。

    没有引起大臣太多的骚动,但华玦和华萧互相看了看,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果然,下朝后,阿吉兹让所有内阁去议政厅,随后,他拿着陈吉祥的信大步走进去,转身对他们说:

    “吉祥说她想离开一段时间,让你们不要找她。”

    “安青跟着吗?”佐鸣宇大惊,第一想到她的安全。

    阿吉兹点点头,佐鸣宇松了口气,稍微放了心。

    华萧觉得自己闯祸了,他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气,打手语:她昨晚和我吵架。

    华玦蹙眉看着他问:“吵什么?”

    华萧一副后悔不迭地表情,打手语:总之,她说想和容瑾一起离开。

    “什么?!她没有对我说……”容瑾脸色煞白,他几乎站立不稳:“我看出她情绪不高,就劝了两句,没想到她……”

    是了,昨晚吉祥说:我们之间这么生疏了吗?……

    容瑾的眼泪夺眶而出,若知道吉祥有此想法,他肯定会带她离开,无论天涯海角。

    “现在怎么办?”阿吉兹问华玦:“立刻封锁皇城找她?”

    “暗中找,她有好几次逃脱的经验,如果不想让我们找到的话……”华玦没有再说下去,眼眸中闪过惶恐。

    十几个人站在那里,一时间手足无措。

    以前无论遇到什么事,吉祥总是无惧地走在所有人前面,他们追随着那个纤巧的身影,她的一颦一笑,无论温柔的安抚还是发脾气的毒舌暴怒。

    华萧急火攻心,眼眸通红,打着手语:她这是不要我们了?就因为我多说了一句话?!

    阿吉兹连忙说:“你们不要慌张,我们很快会找到吉祥,这期间不要让朝臣知道,按部就班做事,不要让京城那边趁虚而入。”

    华玦转身走到长窗前,他默默看着窗外晦暗的天光。

    吉祥又从他身边逃走了,这是第三次,这次连内阁的人都受连累。

    是他的错……

    日暮余晖。

    安西镇的驯马场染上了一层金色的辉光,围栏在夕阳下投下长影,马匹都在栏中安静地吃草。

    陈吉祥和安青的马匹慢慢跑近,安青勒住缰绳,阮天泽迎上来,将陈吉祥抱下马,紧紧将她拥入怀中。

    齐舒迈着方步走过来:“女王陛下,大驾光临啊。”

    “没有陛下了,叫我名字。”陈吉祥松开阮天泽,开心地往前面一片宅院跑过去:“让我看看你现在混得如何。”

    安青收拾行李,阮天泽帮他牵住马,用询问的目光看着他。

    “恐怕要多住些日子。”安青说。

    阮天泽低头一笑,抬眸望向陈吉祥的背影。

    马场的民舍宽敞舒适,齐舒和阮天泽准备了了一桌子好菜,都是当时在吉安堂陈吉祥爱吃的。

    “哇,都是我爱吃的,你居然还记得。”

    陈吉祥目不暇接,恨不得每个盘子里都尝一尝。

    阮天泽不停给她夹菜,齐舒撇撇嘴:“一点女王的样子都没有,我看你不像落难的凤凰,更像麻雀混到了宫里。”

    “我本来就这样,是那帮京城长大的公子哥规矩多。”陈吉祥毫不在意。

    晚饭后,侧房里,水汽氤氲。

    陈吉祥泡在温水中,黑发浸湿,弯曲地贴在柔嫩的肌肤上,她趴在浴桶边沿,脸颊枕在手臂上,眼眸半阖。

    紧靠着浴桶的椅子上,坐着阮天泽,他看着陈吉祥,眼眸轻轻颤动。

    “分开两个月了,想我吗?”

    陈吉祥下巴抵在手臂上,抬眸看着他轻声问。

    “你说呢?”

    阮天泽将修长有力的手臂搭在浴桶边,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脖颈。

    陈吉祥用手指轻抚他棱角分明的嘴唇,阮天泽微微张口,贝齿轻咬她的手指。

    他浓密的黑发拂过眉骨,俊美的面庞,轮廓分明,目光炙热富有攻击性。

    “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来,我骗了你那么多次。”陈吉祥的手指感受着他舌尖的缠绕,有电流传过掌心。

    “我知道,你会来。”

    “这么自信吗?”陈吉祥闭上眼睛,呢喃道,像是累了,也像邀约。

    不多时,她觉得唇上的轻轻触碰,而后慢慢侵袭,然后是情难自抑地掠夺侵占。

    一夜未眠,心无旁骛地激情索爱。

    门外有马蹄铁轻踏地面清脆的“嗒嗒”声,马匹低沉的哼鸣,门里陈吉祥在猛烈的攻势下,眼尾沁出泪珠。

    翌日破晓。

    “快醒醒,你不是要看草场的日出吗?”阮天泽用手揉着她的肩膀。

    “不要!困死了,刚刚才睡,不看!”陈吉祥一掌拍在阮天泽的脸上。

    阮天泽扬起唇角一笑,穿好衣服,直接用毯子将陈吉祥包起来,抱着她就出了屋子。

    陈吉祥还在昏昏欲睡,直到被阮天泽放在马背上,她才惊醒:“你疯了!我会走光的!”

    她用手抓紧毯子想翻身下马,阮天泽已经翻身上马坐在她身后,一手搂紧她,一手牵住缰绳,一夹马腹,马匹直接跑了出去。

    天边泛起橙红色,太阳缓缓升起,整个草原染成一片金黄,草尖上无数晶莹的露珠在闪烁。

    陈吉祥的脸也被照得暖洋洋的,她眯起眼眸,第一觉得日出如此有生命力,无论世间发生了什么,太阳都会照常升起。

    不念过往,无惧未来。

    阮天泽低头在她脸颊上轻触,她侧过去,贴上他的嘴唇,毯子滑落在腰间,她反手搂住阮天泽的脖颈。

    在广袤无垠的草场上,天地辽阔,不存在走光,身体不再是羞耻,而是荣耀。

    这些日子,陈吉祥白天跟着阮天泽在驯马场管理马匹,夜晚闻着泥土和青草的香味,听着马匹吃草的声音入眠。

    她懒得梳发髻了,披着及腰的发丝,穿着碎花棉布衣裙,扎一条腰带和阮天泽策马奔腾。

    晚餐大口朵颐,吃得毫无忌惮,索性夜间运动消耗体力,不怕发胖。

    她的脸上开始不似宫廷中的嫩白,泛出健康的红晕,眼眸带水,亮闪,齐舒说:“我看你快变成一匹马驹了。”

    夜晚,两人倚靠在枕头上,阮天泽搂住她,动情地说:“吉祥,别走了,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吧。”

    有一瞬间,陈吉祥想答应他。

    她摸着阮天泽大腿上的伤痕:“天泽,让我再想想。”

    阮天泽垂眸看着她,心里有些焦急:“你喜欢我,为什么不答应呢?”

    他不敢再逼问陈吉祥,怕问急了她再跑了,于是低声下气地说:“行,那你再想想,我有的是时间让你想。”

    他默默叹了口气,又觉得反正现在人在他怀里,何必担忧未来,他的手开始带有侵略性。

    “你歇歇吧,你比外面的马还精神。”

    “让你这头小马驹见识什么是种马。”

    阮天泽白亮的牙齿咬着嘴唇,故意喘着粗气,发狠一样将陈吉祥欺身压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