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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海后太子妃,你挖的坑我来平 第389章 本王就是容不下你

    女皇说罢,眼神轻轻扫过他的脸,转身往侧殿门口走去。

    “陛下。”

    萧玄玉突然在身后说:“臣有异议。”

    陈吉祥转过身,背脊挺直看着他:“什么?”

    青年微微抬起下颌,长眉微敛,语调严肃:

    “您对摄政王太过纵容,人心是不可试探的,欲望也是没有顶点的,您给一个人过多的自由和权力,他就会无法抑制地膨胀。”

    女孩远远站着,没动,身姿像一尊塑像,声音低沉:

    “我爱他。”

    “情爱对于帝王来说就是最危险的毒药,对臣子来说就是僭越的第一步。”

    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在唇角漾出,陈吉祥微微侧头,眯起眼眸:“那你对我是什么?”

    “臣服。”

    他缓缓走到女皇面前,一字一句地说:“臣永远不会纠结,不会迷茫,所以也不会对您有任何威胁。”

    “您可以权衡,可以制约,但是不应该给一个臣子没有束缚的权利,和毫无保留的信任。”

    两人面对面站着,女孩双手交叠在身前,抬头看着比她高很多的青年,眼眸从刚才的晦暗不清恢复了乌黑清澈。

    她脸上带着戏谑的调皮神情,伸出一只手臂揽住青年的脖颈,将他拉低靠近自己。

    睫毛微颤,细细扫过他俊逸的五官,在他乌黑的眸子和棱角分明的红唇上来回徘徊。

    “陛下……”

    青年呼吸急促,眼神有些慌乱。

    陈吉祥贴在他耳畔说:“今晚,在床榻上,让我见识你的臣服。”

    轻轻放开他,女孩弯起眼眸咪笑,转身和安青离开侧殿。

    萧玄玉半晌才回过神,定了定神跟着离开。

    侧殿一片寂静,华玦从帷幔后面缓缓走出,桃花美目深不见底。

    勤政殿例会。

    所有的内阁全部到齐,金焕俊已经伤愈,谨小慎微地坐在武将一侧。

    华玦低头将奏本翻了翻,抬头扫视在座每一人,沉声说:“我们开始调防备战,我去驻防几日。”

    “萧玄玉和我去。”

    萧玄玉抬起头,两人视线相撞,目光都深了深,彼此心照不宣。

    “过午就出发。”华玦吐字低沉缓慢。

    陈吉祥瞟过去一眼,舌尖顶了顶牙,没有说话。

    派兵遣将这种事,她向来不管,但是这别有用心的突然调度,肯定有问题。

    她看向萧玄玉,轻轻点了点头,对方垂下眼帘,默不作声,忍下了这口气。

    下了例会,内阁们站起身。

    金焕俊对她悄悄挤眼,露出少年明媚的笑颜。

    陈吉祥瞪了他一眼,连忙侧头瞥华玦,索幸他正低头整理奏本。

    过午,华玦和萧玄玉骑着马,带着军士随从,往东部边防营出发。

    摄政王银发银甲,座下白马,内衬黑色的白色斗篷,随风飘起,猎猎作响,身侧是骑着黑马冷着脸的萧玄玉。

    “萧玄玉,有本王在,你休想靠近吉祥。”

    这么直白的挑衅让青年一惊,他侧目看过去,对方桃花眼半垂,轻蔑带笑,薄唇勾起一个让人恼怒的弧度。

    “摄政王,我是内臣,你没有资格阻止我接近陛下。”

    华玦失笑两声,看向前方,语调低缓却蛮横霸道:

    “资格?吉祥对我言听计从,这就是我的资格,漫说你,只要我不开心,她可以永远不去见任何内臣。”

    青年压着胸中闷火,平静泛冷:“月满则亏,水满则溢,做人不要太过。”

    “她就是这么偏爱我,”男人侧目对上他的眼神:“你费尽心机也做不到。”

    华玦眉梢一挑,微微一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

    青年气得很想一拳揍过去。

    翌日,正式开始整编训练军队。

    萧玄玉站在高处,扫视整齐列队,一声令下,士兵们潮水般涌动,进退有序,他举手投足潇洒自如。

    校场上,长枪舞得密不透风,枪影翻飞间,带着一股凛冽的杀气。

    华玦背着手站在远处的观望台,轻哼:“还挺能打。”

    夜晚,两人住在一个营帐。

    萧玄玉沐浴后穿着白色长衫,披着长发,拿着一本兵书站在营帐中低头研读。

    进来一个军士,张口就叫:“摄政王殿下……”

    青年一转头,军士才发现叫错了,连忙改口。

    华玦正从侧间出来,看到他酷似自己的身影,才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

    原来吉祥是因为这个原因接近他。

    这个女人有点问题。

    专门喜欢收集和自己某些地方酷似的男人,寒江、吴越、安青,更不要说华萧和拉瓦。

    自己又没死,这是什么稀奇古怪的恶趣味。

    华玦倚靠在床榻上,手臂枕在脑后,眼神定在青年身上,跟着他转来转去。

    萧玄玉微微蹙眉:“摄政王,有什么话就说,这样看人有失君子风度。”

    男人哼笑:“你是怎么去的西部总督,关陇贵族不是被华辰连根拔了吗?”

    青年顿了顿,讲书丢在桌子上,玉面白皙沉静,思虑片刻说:

    “我祖父在先皇朝做吏部尚书,家父做到礼部尚书,前朝旧帝肃清关陇贵族的时候,举家去西藩,我更尚武,就随霍加总督去了西部。”

    “是吗?”华玦微微一笑,抑不住地轻蔑:“本王怎么对你们家没有印象。”

    萧玄玉侧目看他,长眉一扬:“那时你被旧帝关在天牢里,若不是陛下不计前嫌,以德报怨,你恐怕早就被狱卒弃尸荒野。”

    华玦脸一沉,低低看他,唇角勾起冷冷弧度:“萧玄玉,你不要激怒本王。”

    “摄政王,在下无意冒犯,只是说了一个既成事实,你自恃天赋异禀文韬武略,但是能有今日,主要在于陛下的赏识,而非自身。”

    青年背着手面对他,神色仔细而专注,不卑不亢。

    华玦坐起身,将手臂搭在支起的腿上,黑眸泛起冷光:“即便如此,能让吉祥如此相待,也是本王的本事。”

    空气凝滞了,两人僵持着互不相让。

    这时,一个军士走进来:“摄政王殿下,萧大将军的资料已经准备好,请问什么时候交给扶桑使节?”

    萧玄玉震惊,他看着华玦:“你居然未经陛下认可将我的资料给扶桑?!”

    “本王就是容不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