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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我一世,重生远离他却哭红眼 第99章 别怕,不欺负,伺候你

    她张了张嘴,可喉咙几乎发不出声来,带着哭腔的一声,“顾……”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声控灯随机亮起。

    坐在走廊上的人轻轻转头,俊美的五官依然病态的苍白,疲惫,眼底却满是温柔,

    “胭胭,过来。”

    姜胭哭着扑进了他的怀里。

    他紧紧抱住了她,灵魂深处发出一声带着战栗的叹息,

    “真乖……”

    姜胭揪着他的病号服,压抑着的哭声从他胸口传了出来。

    断断续续的,像是被丢弃的小兽。

    他的半个胸膛都被打湿了,姜胭哭到手都软了,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你还舍得醒?”

    “牛姨说……”他轻轻拍着姜胭的后背,

    “她说你要和嘉礼在一起了?”

    “不是,他被家人逼婚,找我冒充而已……”

    顾宴沉顿了顿,像是在斟酌语言,“也许……也许不是冒充……”

    “当然只是冒充,他喜欢胸大腰细的,我现在腰粗得很,根本不满足他的审美,再说,”

    她轻声说,“我……我也不太喜欢他这种类型的……”

    他把她额角的碎发拢到耳后,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湿漉漉的大眼睛,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姜胭别过头去,却又被他掰回来,男人力气不大,却带着上位者的霸道姿态,

    “胭胭,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才让你着迷?让你情不自堪?”

    “我……”她咬着下唇。

    “你把嘉礼当做朋友和家人,但是真正让你着迷的男人,是……”顾宴沉倾身靠近,大手握住她的后颈,额头相抵,

    “我这样的,是么?”

    姜胭忙着否认,“不……”

    可刚说了一个字,顾宴沉的吻便轻轻落在了她的唇瓣上。

    他身上还带着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越发干净,混杂着他身上细碎的乌木香,躁动,性感,强大……

    “胭胭,你说谎的时候,手指蜷缩,眼神飘忽,连脚趾都会缩起来,”他深邃的目光看着她的眼睛,

    “为什么不敢看我?”

    姜胭没办法看他。

    被泪水浸湿,被喜悦冲击的眼眸,软绵绵的,全是她控制不住的情愫……

    “我不逼你,”他的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垂,

    “那你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么?”

    姜胭摇头,她挖空心思三年,依旧也没有成为他喜欢的女人……

    “你。”

    他声音坚定,凉薄的唇吻上她湿漉漉的眼眸,把她落下来的泪水一滴滴吞进腹中,

    “不是某个类型,只有你。”

    “如果一定要说某种类型,那就是热情,执着,义无反顾的小太阳,”他吻过她的脸颊上的胭脂粉,

    “可小太阳属性的女人很多,但只有你……”

    “我第一次哄的人是你,第一个想吻的人是你,第一个把我气到心绞痛,也让我疼到心碎的人,也是你,”

    “唯一的结发红绳送你,第一封婚书给你……”

    “我发誓,我的世界没有第二,只给你第一和唯一……”

    他碰着她沾满泪水的脸,

    “姜胭,我爱你。”

    容不得她拒绝。

    他霸道的吻,失去了刚才的温柔,汹涌澎湃的,铺天盖地的压了过来。

    唇瓣交缠,她咬着牙关不允许他入侵。

    “我知道你心里还别扭,没那么快答应,但没关系,”

    他掐着她的下颌,声音嘶哑,

    “我说过,你曾给与我的一切,我都会还你,我还你三年追逐时光,还你3000次告白,还你数不清的情书……”

    “滴……”木棉胡同,姜胭的房门应声而开,两个人滚进了房间里,躺在地毯上。

    “我比你更执着,更义无反顾,三年不行就六年,大不了九年,十年,一辈子……”

    他把她抵在墙壁上,大手掐着她纤细的腰,吻得天昏地暗,

    “直到……生命尽头……”

    “唔~”她被他过于霸道激烈的吻,吻到两腿发软。

    他把她抱到了床上。

    月色撩人。

    她汲取氧气,喘息着。

    男人的大手轻轻抚摸过海棠色的旗袍。

    他一向是矜雅的,深沉着。

    可看到她穿旗袍,他总是控制不住骨子里压抑许多的那份野。

    “我说过,你只能穿我买的旗袍。”

    他寒着声音说。

    下一秒,“撕拉……”一声。

    她身上柔软纤薄的真丝绣品,便碎了……

    “顾宴沉,我不要……”

    她声音很软,娇艳欲滴,被吻到舌根发麻,脑袋发蒙,却依然拒绝着。

    顾宴沉安抚一般地揉着她的长发,

    “胭胭不怕……不欺负你,”他的手沿着她身体玲珑的曲线向下,

    “伺候你。”

    姜胭没听懂。

    但很快,他的举动便让她明白了,什么叫“伺候”。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身下的被单。

    天鹅颈向后深深仰去,眼底滚下两滴生理性泪花……

    头昏脑涨。

    她被他抱起,收拾干净,换了个房间。

    “怎么睡到客房了?”她迷迷糊糊地问。

    “哦,干湿分离,”他轻声笑着,文雅矜贵中多了一份坏,

    “胭胭是水做的。”

    姜胭的脚都要抽筋了,捂着脸躲在被子里一只脚却踹上了他的腰。

    他眸色深沉,更黯淡了几分……

    *

    窗外。

    楼下。

    垂丝海棠树下,花瓣依旧簌簌落下。

    保镖们请示,“三少爷,二公子大概率在上面……”

    顾嘉礼双手插兜,仰头,看着那扇窗,看着那团模糊的人影。

    他挥了挥手,“先回去吧,该回家的时候,二哥自然就回去了。”

    保镖们散了。

    他站在海棠花下,燃起了一支烟。

    烟雾弥漫又散去,他俊美的脸逐渐清晰。

    他脸上的苦涩,酸楚也越发清晰。

    旁边的民谣酒吧,金属嗓音的女歌声轻声唱着:

    【伊时婴儿哭啼,儿是学游戏,

    散是青春物语,肆时碰巧遇见你……

    了解这个你,沉迷这个你,

    时间暂停——

    再继续。】

    他站在花树下,静静听着,吸完了手中的烟。

    转身,张开双臂,一步步,往后退。

    退回去。

    退回朋友位置。

    退回家人关系。

    他那么肆意潇洒的人,在姜胭这里,一退再退……

    他倒在海棠花树下,身上洒满花瓣,

    “姜胭,可我也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