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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前夫滚远点 第7章 全身上下嘴最硬

    小思聪被我气的直翻白眼:“行行行,全身上下就嘴最硬,那你硬气点,离婚,立马跟程然离婚!”

    我说:“你不是来劝我别离婚的吗?”

    小思聪倒杯酒:“我管不了你们,我放弃还不行吗。”

    他挥挥手:“那什么,把你们这最帅的小哥叫过来陪我们喝一杯。”

    我吓一跳,说:“你干嘛,我可不干这事啊。”

    小思聪白我一眼:“瞅你那点出息,程然能点陪酒,你怎么不能点,不就是倒杯酒,你怕什么。”

    说话的功夫,一个穿着黑衬衫的男生已经过来了,在小思聪的示意下直接坐在了身边。

    我如坐针毡,立马就想跳起来逃走,但看小思聪鄙视的眼神,又忍忍坐了回去。

    黑衬衫男生确实挺年轻帅气,声音温柔磁性,几句话就和我拉近了距离,我也不知不觉的喝了几杯他倒的酒。

    等我脑袋有些迷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人真不愧是干这行的,确实会提供情绪价值。

    小思聪在一旁乐,说:“程阿雅,怎么样,一对比程然也没什么大不了,是不?”

    我有些醉,但没失去理智,说:“你们男人沉迷温柔乡的时候就是这么想的吗?那能一样吗?我最多就单纯的和帅哥聊聊天喝杯酒,可不会乱来,不会失去底线。”

    小思聪说:“这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了。”

    他指指一旁走过的美女,问:“你看那美女什么想法。”

    我说:“漂亮,美,身材好。”

    小思聪说:“你知道男人怎么想吗?胸大,屁股翘,极品,今晚我就要拿下。”

    他把钥匙甩一边,说:“我找人送你回去,别耽误哥办正事。”

    见他起身去寻那美女了,我骂他几句,也拿起包下了楼。

    楼下的冷风一吹,我清醒不少。

    刚刚陪我喝酒的帅哥真挺体贴,还送我到了楼下,温柔的很。

    但我脑子很乱,根本没心情想这些。

    发生这么多事,我压根不知道等会回去,该怎么面对程然。

    冲动退去,我现在确实很理智。

    理智到知道绝对不能现在提离婚。

    结婚两年,我居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我参与了还房贷。

    是我太蠢,还是程然刻意为之?

    一时间,细思极恐。

    我推开门的时候,程然正坐在客厅,见我回来,他起身,嗫嚅:“阿雅……”

    我低头换鞋不看他,说:“没去医院?娇娇怎么样了?”

    程然说:“她没什么事。我们……”

    我打断他:“你们没什么关系,都是我误会了,以后不会了,是想说这些吗?还有别的想说吗?”

    程然说:“我给娇娇买了一周后的车票。”

    有时候,我真觉得程然天真的可笑。

    他居然真觉得这件事情简单的很,娇娇会老实回去,我们能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笑笑,说:“行。”

    见我态度缓和,程然连忙说:“阿雅,谢谢你理解我。我知道白天在医院是我过分了,我主要是担心你先动手,警察问起来会吃亏。不过你放心,今天这事已经解决了,以后再也不会发生,咱们好好过。”

    我也干脆利落:“行。这几天你先睡客房,等我缓过来再说。”

    晚上,我一个人躺在大床上思绪万千。

    我翻出这两年所有的账单,才发现我的钱都花在了生活开销上。

    逛超市,买菜买生活用品,余下转给程然的,也只有几千块钱,房贷更是直接从程然卡里划得。

    虽说有婚后共同财产,但在律师程然面前,估计占不了一点优势。

    难道我真要狼狈退出吗?

    我和程然好像又回到了去年因为陪酒女吵架的时候,他小心翼翼,我不予理会。

    这样的日子,不止他累,我也觉得疲惫。

    可我实在没那么容易放下。

    在我们冷战 的第三天,我接到了老家的电话。

    原本我是不想告诉程然的,可拉行李箱的手都在颤抖,东西洒了一地,我捡都捡不起来。

    程然也得到了消息,帮我把东西收拾好,沉声说:“阿雅别怕,爷爷不会有事的。”

    下午四点钟,我和程然一刻不敢停歇的开车回了老家。

    爷爷突发心梗,送进了IcU抢救,打电话给我们时,已经出了抢救室,心脏放了支架,连手术都做完了。

    我站在爷爷的病床前,看着头发花白的小老头,哭的眼泪都止不住。

    这次,要不是妈妈回去有事,得知他从早上起就不舒服,坚持让他去医院看看,再拖下去,连心脏支架都放不了。

    可即使这样,他还交代,不让通知在Z州的我们。

    等到病情稳定了,手术做完了,我们才知道一切。

    小老头躺在病床上,想像以前一样利落的起身,却皱眉重新躺了回去,说:“你俩怎么回来了,工作这么忙,跑来跑去的干嘛。”

    我连忙把爷爷按回去:“别乱动了,伤口还没愈合。”

    爷爷说:“哪有什么伤口,我一点事都没。”

    心脏支架手术虽然技术已经成熟,现在可以微创,但他年龄毕竟大了,哪可能什么事都没有。

    程然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在一旁帮爷爷削苹果。

    我握着爷爷消瘦的手,心里很不是味:“爷爷,您跟我们回Z州住吧。”

    这事早跟他提过了,可他总是舍不得,想在家里养几只鸡,门口种点菜,他不想离开生活了一辈子的小县城。

    可这次太紧急了。

    如果不是妈妈去的及时,我简直不敢想象后果。

    爷爷说:“我又没老的不中用,才不去给你俩添乱,再说那地方我人生地不熟的,去了多无聊。我等过几年,你俩生孩子了,过去给你们带孩子。”

    妈妈说:“哪用得着老爷子你,我还等着去抱外孙呢。”

    爷爷说:“你别跟我抢。到时候让小雅生双胞胎,咱俩一人哄一个。”

    我心里很不是味,默默看了程然一眼。

    我们还可能会有孩子吗?

    娇娇的事情还悬在我心里,真的能轻易放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