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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妹抢世子?我嫁权臣小叔当婶婶 第108章 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老三!

    白段誉怒不可遏,扬起手掌,“啪啪”几声脆响,重重地扇在周氏脸颊之上,那几记耳光打得结结实实,周氏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白梓良,一个箭步蹿上前去,双手死死地抱住白段誉,声音微微颤抖,苦苦恳求道:

    “父亲,求您饶了母亲这一回吧!儿子愿代母亲受过,要打要骂,冲着儿子来便是,千万别伤了母亲!”

    慕容云见状,挡在白梓良身前,眼眶通红,对着慕容羽汐哽咽道:“我不知道你使出了什么手段,换掉了匣子里的东西,我技不如人,我输了。”言罢,竟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慕容羽汐见她如此作态,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轻声说道:“世子夫人这话说得好生奇怪,我竟有些听不懂了。也不知母亲和各位兄长嫂嫂可听明白了?我倒是纳闷,世子夫人似乎对匣子中该出现煞气一事笃定得很呐。”

    慕容云一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大声分辩道:“我怎会知晓什么煞气?你莫要血口喷人!”

    白若轩不愿与女人做无谓的纠缠,直截了当开口:“把那个道士带上来。”

    卫青领命,不多时便将寒山子押了过来。

    “说吧,是谁指使你来的?给了你多少银子?让你干些什么勾当?老实交代,莫要心存侥幸,以为能蒙混过关!”白若轩语气虽不算高亢,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寒山子吓得双腿发软,抖如筛糠,哆哆嗦嗦地应道:“是……是府里派人去九阳宫请贫道来的。”

    “你是九阳宫的正式道长?”白若轩紧紧盯着他。

    “不……不是,老道……老道只是道观里的挂名弟子,当不得正式道长之称。”寒山子额头豆大的汗珠滚落,眼神慌乱地左顾右盼。

    白若轩见状,冷哼一声,命他将前因后果一五一十地说清楚,若是妄图隐瞒,自有手段让他吐露实情。

    寒山子心中有鬼,只想着拼命推脱罪责,耍起了滑头。

    慕容羽汐站在一旁,并不多加评论,只淡淡开口:“既然道长在江湖上还有几分薄名,测出府里有煞气。依我看,各个院子都搜上一搜吧。当今圣上最是厌恶巫蛊邪术,若是有人胆敢在府中搞这些名堂,那可是犯了大忌,罪名可不轻呐。”

    白若轩微微点头,沉声道:“搜!全府上下,一处不漏地搜!大哥、二哥,你们可有异议?”

    白段誉、白文昊心中暗自腹诽,只觉得这些女人整日无事生非,搜便搜吧,若是搜出个所以然来,狠狠收拾一顿,往后也能消停些。

    于是,府中各个院子都派出一位经验老到、手段厉害的嬷嬷,挨家挨院地仔细搜查。

    众人心中自认清白,倒也不惧这一搜。

    老夫人坐在堂中,脸色阴沉得可怕。

    这搜院子、抄家似的阵仗,莫不是灭门之灾的前兆?

    今日这事儿,千不该万不该,招惹了老三,一步踏错,步步错,此刻她心中懊悔万分,肠子都悔青了。

    午时刚过,前去搜查的嬷嬷们鱼贯而入,其中一人怀中抱着一个匣子,模样与晗光院挖出的那个极为相似。

    嬷嬷们毕恭毕敬地将匣子呈到老夫人面前,老夫人示意身边的夏至打开。

    匣子一开,一个扎满针的布偶,布偶下方压着一面锃亮的铜镜,铜镜之上还搁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剪刀。

    在民间传言里,镜子和剪刀乃是聚集最凶煞气、用以诅咒的邪物,此番一并出现,着实令人胆寒。

    再看那布偶,做工竟颇为精致,翻转过来,背后赫然写着老夫人的生辰八字。

    老夫人见状,只觉一阵天旋地转,险些晕厥过去。

    “老夫人,此物……是在世子夫人的房间里寻到的。”秦嬷嬷硬着头皮,如实禀报。

    慕容云不等老夫人开口斥责,便猛地跳将起来,伸出手指,恶狠狠地指向慕容羽汐,尖声叫嚷道:

    “是你,一定是你在嫁祸于我!这巫蛊娃娃分明该在你们院子才是,怎会无端出现在我的住处?”

    慕容羽汐神色平静,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不急不缓地说道:“世子夫人,你怕是急火攻心,失了心智吧?这两日我根本就不在府中。

    府里上下人等均可为我作证。再者,先前可是您信誓旦旦地指证我院子里树下藏有匣子,我自己都浑然不知,您又是如何知晓的呢?”

    慕容云被她这一番话驳得哑口无言,怔在原地。

    秦嬷嬷这时又从匣子底层摸出一张纸条,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几行小字。

    秦嬷嬷识字不多,瞧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只得拿给周氏看。

    周氏接过,端详许久,也是一脸困惑,喃喃自语道:“这……这是药方?”

    白若轩即刻差人前往德善堂,请那儿的坐堂郎中前来府中。

    不多时,德善堂的郎中便匆匆赶到了侯府。

    接过那张药方,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纸面,反复端详了好几遍,眉头微微皱起,脸上浮现出一抹难以言喻的古怪神情。

    “究竟怎么回事?”老夫人见状,率先开了口,语气里满是急切,“这药方,你可认得?”

    郎中面露难色,犹豫了一下,开口反问道:“敢问这药方是哪位的?”

    白若轩心头一紧,追问道:“这方子,莫不是对我侯府有什么不利之处?”

    郎中轻叹了口气,缓缓说道:“倘若这药方是府里哪位主子所用,那着实有些不幸啊……”

    “你到底能不能看懂啊?”二房的郭氏一听“不幸”二字,眼珠子滴溜一转,心里瞬间涌起一股按捺不住的幸灾乐祸。

    这侯府里莫不是有人得了绝症?

    会是谁呢?

    这下可有热闹瞧了,脸上差点就藏不住那幸灾乐祸的劲儿:“首相大人都在这儿呢,你还磨蹭什么?有话快说!”

    德善堂的郎中被她这副模样气得脸颊微微泛红,恼怒道:“二夫人还请慎言!我身为郎中,职责所在。不过是想为病人多考虑几分,顾及些许颜面。在您这儿,倒成了个看不懂药方的庸医了,你们若不怕难堪,我又何惧他人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