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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又又又晕了 第41章 一起洗澡

    澹台肆说还不算,还上手摸了摸容浔的脸。

    “况且商翟说了,你洗药浴澡的时候必须有一个人在旁边用内功辅助,不然洗了也没用。”

    “商大夫有说过吗?”

    容浔一脸不相信:“我怎么不知道?”

    澹台肆十分厚脸皮道:“当然说过,他说的时候你还睡着。”

    他知道容浔怕死。

    胆子还小,便有些肆无忌惮;

    “王妃若是不想便罢了,只是若身体里的毒素清除不干净后面再发作,本王可懒得再管你了。”

    “!!!”

    那么严重吗?

    容浔赶紧抓住澹台肆的手;

    “王爷,是我不识好歹,待会儿还请王爷帮帮我。”

    “........”

    “求王爷。”

    若说能屈能伸者,容浔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不就是一起泡澡吗,这有什么。

    能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在背对着容浔的地方,澹台肆得逞的笑笑。

    “那既然王妃都那么求我了,本王就帮帮你吧。”

    他朝外面喊道:“多福,准备好王妃的药浴。”

    “是王爷。”

    吩咐完多福,澹台肆回头,眼眸下垂。

    看着容浔拉着自己的手。

    容浔愣了几秒,顺着澹台肆的目光往下看。

    看到两人紧紧相握的手。

    “........”

    容浔赶紧放开,不知道为什么耳朵有些发烫。

    “咳咳,抱歉王爷。”

    “无妨,我们是夫妻,摸摸手又如何,王妃若还想摸其他地方,本王也是乐意之至的。”

    “咳咳咳——!”

    容浔被吓的猛咳嗽,朝澹台肆急忙摆手;

    “用不着用不着——”

    真像一只被逗急了的小猫。

    澹台肆摇摇头,喉咙深处溢出一声低笑。

    一向冷冽的眉眼多出了几分温柔的缱绻。

    容浔突然止住咳嗽;

    他见过澹台肆各式各样的笑容———

    讽刺的、不走心的、冷漠的.........

    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笑的那么温柔;

    像是冰封了上百年的湖面。

    忽然冰裂,荡漾起一圈一圈的波纹。

    容浔不由自主的看呆了。

    直到多福在外面唤了一声,他才忽然回神。

    “王爷,王妃,药浴已备好。”

    “知道了,下去吧。”

    澹台肆弯腰拉着容浔的手臂;

    “走吧王妃,一起洗澡去。”

    容浔:“.........”

    草率了。

    刚才想的倒是坦率,倒是简单。

    可当他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寝衣站在浴桶面前时。

    身体僵硬的完全不敢动。

    尤其是,浴桶里还有个光着身体的澹台肆。

    澹台肆上半身裸露在外面,他双臂搭在浴桶边缘。

    皮肤下隐藏的肌肉好像要随时准备爆发。

    见容浔犹豫着没有动作。

    他忽然朝容浔凑过去。

    嘴角带了一丝轻佻的笑容:“王妃怎么还不进来?”

    即使澹台肆坐在浴桶中,也没比站着的容浔矮多少。

    容浔不敢动;

    澹台肆却突然靠近。

    无形中;

    他觉得周身都被澹台肆的气息包围了。

    浴桶里的雾气不断往上升腾;

    房间里充斥了一股湿意。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原因,容浔觉得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

    见容浔半天不动。

    澹台肆突然起身:“既然王妃不肯进来,那本王就亲自抱你进来。”

    “喂你干什么......啊!”

    容浔身体一腾空。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澹台肆抱进了浴桶。

    低头一看,身上那件轻薄的寝衣也不翼而飞了。

    容浔一惊,赶紧往水里钻,只留下一个脑袋呼吸。

    见状。

    澹台肆忍不住笑出声:“王妃是想把自己淹死吗?”

    容浔:“......”

    哪有!他这不是把脑袋露出来了吗。

    这个浴桶很大,足够容得下两个成年男人。

    澹台肆不满容浔离他那么远。

    他伸手将容浔拽到自己怀里。

    “王妃离那么远,本王还怎么给你输内力。”

    肢体上突然的亲密接触让容浔浑身都发烫起来。

    他不自在的将手腕从澹台肆的手掌里抽出来。

    结巴道:“那......那就有劳王爷了。”

    澹台肆但笑不语。

    他伸出双手慢慢抚上容浔的背。

    将内力输送进容浔的身体里。

    容浔感觉有股热流进入了自己的身体里,从未有过的舒适传遍全身。

    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忽视后背上的那双手。

    那不属于自己身体上的热度时刻提醒着他。

    他现在正和澹台肆坦诚相待。

    时间一点点流走。

    容浔犹豫再三,还是出声问:“王爷,好了吗?”

    澹台肆没说话,他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了容浔。

    很快,容浔便感觉到背后的那双手开始在他的后背移动。

    动作很温柔,却让他下意识缩起肩膀。

    “王爷,你,你做什么?”

    澹台肆沙哑的声音在容浔耳边响起;

    “帮你输送内力啊。”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渐渐穿过容浔的臂膀。

    从后背环抱住容浔。

    “!!!”

    容浔吓的往后跌,却把他和澹台肆的距离拉的更近了。

    “.........”

    “嘶——”

    澹台肆沉声道:“别乱动。”

    容浔欲哭无泪。

    那你倒是放开我啊!

    澹台肆当然没如容浔的愿。

    反而得寸进尺的抱着容浔转过来面向自己。

    或许是长时间泡在水里的缘故。

    容浔的脸颊很红,嘴唇也很红润。

    澹台肆从来不掩饰自己内心的欲望。

    他盯着容浔的眼睛看了片刻。

    直白道:“我想吻你。”

    容浔瞪大眼睛:“不行——唔!”

    拒绝的话被澹台肆堵在喉咙里。

    他将容浔压在浴桶边缘,缠绵的吻着怀里的人。

    ....................

    隔天,容浔在澹台肆的床上醒来。

    这人倒是难得发善心,没让他睡在那个又小又窄的软榻上。

    躺在床上,望着头顶的帷幕。

    他的鼻尖似乎还残存着澹台肆身上那股独特的气息。

    昨晚的记忆朝着容浔的大脑蜂拥而至。

    容浔慢慢收紧双手,身下的床单被他抓起了好几道褶皱!

    他昨晚,都干了些什么!!

    不对———

    应该是,澹台肆昨晚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虽说没做到最后一步,但也只差最后一步没做了。

    容浔双手不轻不重的捶了捶自己的脑袋。

    “让你犯痴,看人家长的好看,说几句好听的就晕头转向的什么也不知道了,糊涂虫!”

    若容浔有第三视角。

    一定对床上这位扭的像麻花一样的人投去一个鄙夷的目光。

    在容浔快将床上的被褥卷成花卷时。

    文喜在外面敲了敲门。

    “王妃,你起身了吗。”

    “我起来了。”

    容浔以最快的速度下床,手忙脚乱的拿起衣服往身上套。

    昨晚澹台肆那厮像狗一样到处啃。

    不用照镜子也知道,他脖子以下的地方绝对不能见人。

    穿戴的差不多了,容浔才让文喜进来。

    文喜进来习惯性先去帮容浔束发。

    他拿起桌上的银齿梳轻轻帮容浔顺发。

    不经意间,却看到容浔脖子后面的红点。

    文喜没往那方面想;

    介于之前容浔吃东西吃杂一点就会浑身冒红点的毛病。

    以为这次又是吃什么生病了。

    急忙问:“王妃,你脖子后面怎么红了一块,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了?”

    容浔:“.......”

    都是澹台肆的错!

    为什么要在那么明显的地方留下痕迹!

    为了不让文喜单纯的心灵受到污染。

    容浔一本正经的胡扯;

    “我最近脖子老酸,就给自己按了按,没控制好力道,可能就红了一块吧,你别担心。”

    说完,还怕文喜追问。

    容浔紧接着问:“王爷什么时辰去上的朝?”

    “卯时三刻。”

    起的倒挺早。

    初春,天亮的很早。

    迎着熹微的晨光,官道上的马车一辆接着一辆。

    最终的方向都是那座庄严壮丽的宫殿。

    体元殿内;

    瑞脑金兽炉里点着香,如轻纱般透明的白烟慢慢升腾到半空;

    在照射进大殿的光线下,发出淡淡的紫色。

    紫檀雕龙御案上;

    澹台尧看完幽州送来的折子。

    笑眯眯对下面的大臣道:“右相果然不负朕所托,顺利的接到了西江国的使臣,再过不久,西江国的小王爷就要带着使团入京了。”

    “陛下,老臣认为,这段日子应该着重准备迎接西江国使团的相关事宜。”

    宋映山脱离队伍跪到中间;

    “我朝与西江国之前一直战事不断,此次他们前来,

    我景国必得向他们展示我朝最好的一面,也让他们知道我们景国的实力,彻底打消进犯之心。”

    澹台尧先是看了看最前面站着的澹台肆,见他没什么表示。

    才问宋映山:“既如此,宋国公有什么好点子?”

    “老臣认为,应兴建宫殿、开凿河道、最好再来一场比武,向西江国展示我景国的风采——”

    体元殿回荡着宋映山激昂的声音。

    他身后的几个官员听了。

    小声附和:“臣以为这方法不错。”

    “我也觉得挺好。”

    澹台尧见下方一众大臣没有谁站出来反驳。

    便也高兴道:“宋国公不愧是三朝元老,这个方法甚好,既如此,你......”

    “臣以为,这个提议不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