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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他又又又晕了 第68章 我帮你

    澹台肆喉结上下一动。

    面前的人柔和的五官在他的眼前渐渐放大。

    容浔主动吻了吻澹台肆的侧脸。

    “我希望你以后都平安。”

    今夜刺杀之事也让容浔看清了。

    如今,他和澹台肆的处境很危险。

    改变不了什么。

    他只能祈愿面前的人平安。

    澹台肆内心发烫。

    从前他的生辰收到许多数不胜数的珍宝。

    但都不及容浔这一声真诚的祝愿。

    澹台肆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他揽住容浔的腰一下子将人带到床上。

    低头狠狠吻住身下的人。

    他的内心好像燃起了一团火焰。

    只有容浔才能熄灭。

    澹台肆吻的急切;

    容浔的呼吸也不自觉加快起来。

    不过他还没忘记澹台肆身上的伤口。

    “等.....等一下......”

    容浔避开那处伤口伸手抵住澹台肆的胸膛。

    “澹台肆,你忘了商大夫说的话了,不许乱动。”

    “这点儿小伤不碍事。”

    澹台肆单手抓住容浔的双手。

    将他的双手举过头顶。

    低头在容浔的脖子处胡乱吻着。

    “等....等等.....澹台肆——”

    容浔不停的往床里面缩。

    “你再乱动伤口就要渗血了,冷静,冷静啊——”

    “我冷静不了——”

    澹台肆握着容浔的手慢慢往下带。

    “你感受一下,我真的冷静不了。”

    容浔:“.........”

    都说开荤的男人是没有理智的。

    这句话果真不假。

    他无奈的叹口气。

    “你不要乱动,我帮你好不好。”

    澹台肆竭力隐忍者。

    双目发红:“哦,你要怎么帮我?”

    他说着,手不老实的在容浔身上游走。

    容浔坏笑一下。

    一个翻身颠倒了两人的位置。

    他的双手从澹台肆的胸膛处慢慢滑下去。

    声音有几分沙哑:“你说呢?”

    “..........”

    澹台肆眼神一变。

    体内的火燃烧的更猛烈了。

    内间的蜡烛一支一支的熄灭。

    床上的重重帷幕放下。

    商翟端着药碗站在紧闭的房门面前。

    额头上冒出一根一根的黑线。

    “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

    这才什么时辰!!

    还没喝药呢!!!!

    “唉——!”

    商翟重重叹口气。

    转身离开。

    身边跟着药童愣了愣,赶紧追上去。

    “师父,不是要给王爷喝药吗?”

    “喝什么喝,王爷此刻怕是在做比喝药更要紧的事情呢!

    回去了!

    耽误我时间,真是的.....”

    望着商翟骂骂咧咧的背影。

    药童一张小脸全部皱在一起。

    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师父今晚似乎比平时更暴躁了。

    这晚。

    庭院外的丁香全部盛开了。

    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翌日。

    多福正带着文喜看着下人扫着庭院的落花。

    远远的,便看到商翟提着食盒走过来。

    他急忙迎上去。

    “商大夫——”

    “多福,你们王爷起身了吗?”

    “哎哟,王爷昨晚受了伤,这个时候怕还在睡着。”

    “无妨无妨——”

    商翟摆摆手。

    将手上的食盒递给多福;

    “这是我为王爷配的药,等王爷醒了你再热过端给他。”

    “是——”

    多福接过食盒做了个请的姿势。

    “商大夫这边走,奴才这便让人准备茶点。”

    “不用不用,我还有事。”

    “商大夫——”

    一道温润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多福立即躬身行礼。

    “参见王妃。”

    商翟看见容浔连忙倒退两步。

    “王妃——”

    “有劳商大夫一早过来。”

    容浔看了看多福手中的食盒。

    伸手接过来。

    对商翟笑笑:“王爷此刻在外间,还要劳烦商大夫去看看王爷的伤口。”

    “是是是,下官这便过去看看。”

    悄悄抬眼看一眼容浔。

    商翟心上那点不自在反而消失了。

    他跟着容浔进了屋。

    外间————

    澹台肆披着衣衫。

    单手支着一侧脑袋,拿着一本书看。

    他的头发不似平时一般一丝不苟的束起。

    见容浔进来。

    他自然而然的伸出手。

    容浔将手搭过去。

    “别乱动,你的伤本就伤在肩膀上。”

    “别担心,没扯到伤口。”

    两人像是完全没看见身后的商翟。

    商翟:“........”

    他适当的出声咳嗽两声。

    “王爷,下官帮你再看看伤口。”

    “好——”

    澹台肆拿下披着的衣衫。

    又将里衫褪去。

    肩膀上缠着的厚厚的纱布露了出来。

    商翟上前仔细查看一番。

    纱布干干净净倒是没有渗血。

    这没道理啊?

    他悄悄看一眼澹台肆。

    这两人昨晚这般胡闹。

    伤口居然没有裂开么?

    还是........

    想到什么。

    他不自觉露出一丝猥琐的笑容。

    难不成是王爷不行了?

    “你这是什么表情?”

    “啊.......”

    商翟抬头看到澹台肆正眯着眼睛打量他。

    他身上立即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赶紧扬起笑容掩饰心虚。

    “哈哈.......这个,

    下官在给王爷检查伤口呢。

    没什么大碍,就是按时喝药就行了.....

    咳咳....嗯。”

    容浔听完。

    起身拿上食盒。

    “那我去让人热一热药。”

    商翟赶紧给容浔躬身行礼。

    “那就有劳王妃了。”

    等容浔离开后。

    商翟转身对澹台肆挤眉弄眼。

    “王爷,下官不得不再次叮嘱您,

    养伤期间千万不要乱来,不然伤口崩坏了,心疼的还是王妃啊。”

    澹台肆挑挑眉。

    “本王有分寸,再说了,我有王妃心疼,你操什么心?”

    商翟:“........”

    得——

    他就多余问这一句!

    不对——

    他就不该来!

    蝉鸣蛙叫,流云缓动。

    分明是极好的晴天。

    皇宫上方。

    一块又一块厚重的云层却慢慢遮住了太阳。

    皇后温愿宁带着宫女来到紫宸殿门外。

    一眼便看到了跪在殿外的几位大臣。

    她顿了顿走过去。

    “中丞大人。”

    闻声。

    赵忍冬转身行礼。

    “下官参见皇后娘娘——”

    “不必多礼,你们这是?”

    “唉——”

    赵忍冬无奈叹口气。

    “娘娘有所不知,南方水患加剧,慕尚书的折子递了一道又一道,陛下却没有任何表示,臣等想求见陛下,但.......”

    赵忍冬看了看皇后的脸色。

    没敢继续说下去。

    温愿宁听着殿内传来的欢笑声。

    搀着宫女的手一用力。

    “劳烦诸位大人再等等,本宫进去禀告皇上。”

    赵忍冬愣了愣,欲言又止。

    “皇上此刻.....怕是不会见任何人。”

    “无妨,本宫去试试。”

    说完。

    她亲自接过宫女手上的食盒。

    走到紫宸殿门口。

    许进立在外面守着。

    望着皇后过来。

    他急忙跪下行礼。

    “皇后娘娘安好——”

    “本宫亲自给皇上做了些点心,想给皇上送进去。”

    “哎哟,娘娘,此刻陛下正在里面.....

    您要不将点心交给奴才,奴才等会儿再给皇上送进去。”

    “.........”

    温愿宁冷冷看着许进立。

    “许公公,本宫说的很清楚,本宫要亲自送给皇上,难不成你还敢拦着不让我进去?”

    “奴才不敢!”

    “你知道就好。”

    温愿宁不愿再多说。

    推门进了紫宸殿。

    绕过两人粗的柱子。

    一股浓郁的脂粉香传来。

    她走过去便看到澹台尧搂着几个明月阁的女子。

    几人衣衫不整、双颊晕了一抹酡红。

    酒味和脂粉味混在在一起。

    温愿宁脸色发白,

    恶心的感觉直冲头皮。

    她深吸一口气给澹台尧行礼。

    “臣妾请皇上安——”

    “哟——”

    澹台尧从美人身上抬眼看了看温愿宁。

    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笑:“这不是我们温柔贤淑的皇后吗,

    你一向不爱来朕的紫宸殿,今日是怎么了?”

    “皇上,中丞大人在殿外求见,似乎是为了南方水患一事,事关民生,还望皇上见他们一面。”

    澹台尧双眼一眯。

    脸上浮现出一抹怒气。

    “后宫不得干政,皇后一向懂规矩,这事也要朕来提醒你?”

    “皇上息怒,臣妾绝对没有要干政的意思,只是事关民生,求皇上见中丞大人一面。”

    “南方水患就是一桩小事,此事朕早已交给宋国公处理,你让赵忍冬去找他吧。”

    “皇上——”

    温愿宁放下食盒跪在地上。

    “皇上,如今水患严重,江南又连续多日暴雨,宋大人却毫无作为,您真的相信他会处理好这件事吗?”

    “你放肆——!”

    澹台尧将手上的酒杯扔向温愿宁。

    温愿宁的一边发髻被打散。

    她放在膝上的双手颤抖起来。

    澹台尧指着她:“你好大的胆子,这是在指责朕不作为吗?!”

    “.......臣妾不敢。”

    “你不敢,我看你和你父亲一样,敢的很!”

    他起身对外唤:“来人,皇后殿前失仪,带去祠堂面壁思过三日!”

    许进立慌忙进来。

    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皇后。

    快步走过去。

    “娘娘,还是先出去吧。”

    温愿宁红着眼眶行一礼。

    “臣妾.....告退。”

    殿外跪着的一众大臣自然听到里面的动静。

    皆是无奈的阖上双眼。

    夜间———

    一个身影在宸王府房顶上飞奔。

    不多会儿便直奔澹台肆的书房。

    “王爷——”

    昌吉将蒙面的布摘下来。

    “属下有事禀告。”

    他上前在澹台肆的耳边低语。

    片刻后。

    澹台肆放下手中的毛笔。

    面无表情道:“宋映山此刻在做什么?”

    “回王爷,听说西江国进贡了好几匹烈马,这几日宋大人都在园内驯马。”

    澹台肆冷笑一声。

    “皇上越来越不像话了,如此重要的事他居然全权交给宋映山那个酒囊饭袋。”

    他摩挲着身上的玉佩。

    “赵忍冬那边如何?”

    “中丞大人见不到皇上,属下还听说今日皇后不过劝解了皇上几句,便被皇上发落了。”

    “知道了,那边的动静你继续盯着。”

    “是——”

    昌吉悄无声息的从澹台肆的书房退出。

    望着身后的山水画。

    澹台肆慢慢捏紧拳头。

    他得好好斟酌着明日上朝之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