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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之偷天换日 第92章 何大清,你完蛋了(二)

    美人说得咬牙切齿,居然生气了。

    何大清好是不明白,我明明说的是好话,槐花还怎么不高兴?定是槐花见识短浅,不知道潘金莲多么惹人爱。

    “哎呀呀,你去天桥上听一听,说书的王先生说《武松》,说潘金莲是世上的大美女,你听听王先生怎么说的。

    不过十二三,就会描眉画眼,傅粉施朱,梳一个缠髻儿,着一件扣身衫子,做张做致,乔模乔样。”

    这还没有完,何大清怕槐花骂自己贪图女色,只学一小段,槐花并没有反怒为喜,只能继续往下学:“

    西门庆说她:黑鬒鬒zhěn赛鸦鸰的鬓儿,翠弯弯的新月的眉儿,香喷喷樱桃口儿,直隆隆琼瑶鼻儿,粉浓浓红艳腮儿。”

    窗外的何雨柱听呆了,连骆宾王都不知道的何大清,背起《金瓶梅》居然只字不错。

    他没有听过,自然不知道有没有漏,这还不算,紧接着还有:

    “娇滴滴银盆脸儿,轻袅袅花朵身儿,玉纤纤葱枝手儿,一捻捻杨柳腰儿,软浓浓粉白肚儿,窄星星尖翘脚儿,肉奶奶胸儿,白生生腿儿。啧啧啧,那帮听书的老爷们,听得都流口水了。”

    李槐花扑哧笑了:

    “是你淌口水吧。”

    何大清正了脸色,一本正经地说:“那哪可能。

    那时候,我和你也就只打一次照面。

    就那一次以后,在我的心里,我就认定你了。

    什么潘金莲李金莲王金莲,统统都比不上你……”

    tmd,何大清的本事全用在这上面了,越说越淫荡,越说越邪门,何雨柱冷不丁敲了一下窗,叫一声:“何大清!”

    “哪个狗东西来扫老子的兴,”何大清说在兴头上,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只觉得两只手还不够用,恨不得变成百手蜈蚣,就能让李槐花全部落在手掌心中。

    窗外这一喊,吓了李槐花一跳,一下子站了起来,何大清以为院子里的小娃来坏自己的好事,打开门,撸起袖子走出门口。

    儿子何雨柱,一张衰脸肿得不成样子,居然找到这儿来了。

    “昨天没收拾够,今天还敢来找我的晦气,”何大清举起拳头,还没等他落下。

    一根细细的竹篾子抽在他光光的手腕上,这一抽一拉,像刀子在手臂上划过,疼得何大清叫了一声。

    顿时,眼前都是密密的黑影子。

    好他个何雨柱,抽腿抽屁股,都疼不到何大清,专抽裸露在外面的手腕和脸。

    抽得何大清抱头鼠窜,一个劲地喊娘。

    不管他往哪,都被何雨柱堵在前头,抽个正着。

    李槐花听到何大清杀猪般的嚎叫,出来看看,被何雨柱一篾子斜斜抽在脸上。

    啊……

    李槐花只见眼前细影子纷飞,捂着脸跑回家,砰地关上门,满脸钻心地痛。

    屋外何大清已经叫爷爷了:“爷,爷,我不敢了,饶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何大清说不出的后悔,只道他爷又回来了。

    为什么回来?

    还不是昨晚他没轻没重,差点让何家断后。

    要知道他爷能随时回来,给他一百个胆,也不敢下重手。

    这下叫苦连天也没用,昨天他打得有多狠,今天他挨得就有多狠,手和脸火辣辣的疼,还没完没了。

    “滚回去!”何雨柱一声厉喝。

    何大清像只没头的苍蝇往后院冲,被一篾子抽得马上掉头就跑,慌里慌张跑回家,风一样的冲进门,躲在何妈背后:“救我,救我,他要打死我了。”

    “跪下,”何雨柱举着篾子一声怒吼,何大清扑通冲他跪下。

    何雨柱指着墙上的黑框相片:“跪你爹。”

    何大清跪在地上转了个90度,没能正对,又拖着腿跪到中央,对着镜框相片喊道:“爹,救命呀,爹……”

    他只盼墙上挂着的爹,给站在地上旁边的爷说一声:不要再打他儿了。

    尼玛,别人都疼儿,唯独何大清的裤裆一犯浑时,就啥也顾不上了。

    何妈难得有了精气神,端着椅子坐在灯下,拿着针线缝着何雨柱的破裤子。

    何大清拉着她的裤腿儿,带着哭腔说:“媳妇,媳妇,你说说。你说说。”

    “给谁说?”何妈瞅瞅墙上的相片:“要是你爹会管,他早就管了,我给他说的车轱辘话都要装一卡车。”

    何大清的脸肿得像猪头,比关公还要红,手背也是红通通,肿得老高,认不出个人样,指指何雨柱:“你给他说,让他不要动手。”

    想起何大清昨晚绝情绝义的嘴脸,何妈冷哼一声:

    “昨晚,贾张氏撺掇一句,你就要送我娘俩见阎王,现在你要我帮你说好话。你怎么想的你。”

    呜呜呜……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吓得呜咽起来。

    何雨柱拿起针线篮子,“这些破裤子破衣裳,不要补了,补了也穿不了两回,好好歇着。”

    说着,把何妈拉到桌子跟前,取一块包成心形的黑巧:

    “来,试试这块,黑巧,有一点点苦,但是好吃着呢。”

    跪在地上的何大清彻底懵了,满满一篮子花里胡哨的东西,糖纸比大白兔奶糖还要好看。

    要是有这些东西,不愁李槐花不脱裤子,大腿根的宝贝就任我……

    他这么一想,何雨柱已经听见了,一脚踹在他背上:“死不要脸的老色批,就知道让女人脱裤子。”

    可以说,不到三秒,何大清的整张背都湿了:

    ——我的妈呀,他能知道我想什么。

    何雨柱冷冷地说:“何大清,你那就污浊心思,我都嫌恶心。”

    他把何大清屏了,何妈咬着一小口黑巧,点点头,故意奚落何大清道,“确实有一点苦,但是真的好吃得很,甜呢。”

    “喜欢吃,咱以后有的是,天天换着吃。”何雨柱又挑了一块薄脆饼干,撕去塑料纸,递何妈嘴里:“妈,吃吃这,香得很吧。”

    “这纸都这么好看,撕了白瞎了。”何妈看着包装纸,好是舍不得。

    “妈,你这针纸盒子旧了,明儿我给你找一个漂亮的透明盒子,”鬼子的饼干盒实在漂亮,何妈一定喜欢,今天搬东西太多了,没来得及去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