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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之偷天换日 第10章 解救抗日烈属(一)

    撒谎不是大问题。

    撒一个不被戳穿的谎才是大问题。

    “我们家确实没时间。

    我天天要去上班,孩子他妈身体不好,儿子岁数小不经事,”何大清笑得有些讪讪。

    这个谎确实不高明,今天早上何雨柱在何春香家院墙上攀檐走壁,下午爬院墙偷看何春香,能说他不经事吗?

    嘴上呐呐地说,心里想着:她到底行不行呀?张二瘸子名声太大,目标太大,万一出了事,是掉脑袋的事。

    “行。”何春香看看何雨柱:“你儿子跟我一起去。他比较机灵,可以帮我一把。”

    “好。一言为定。”还不等何大清说话,何雨柱应了下来。

    何大清看着儿子,心里想:不成,万一出事了,顺藤摸瓜,我两口子都得完蛋。

    何雨柱生怕何春香生气撂挑子,赶紧踩一脚何大清:

    “就这么定了,我跟着去。有什么事,我可以打圆场。

    皇军看我是小孩,不会留意。”

    何大清无奈地和何妈交换一下眼神,只能答应了,何妈看着何春香:

    “闺女,你看,我们付多少钱合适?大家都是邻居,呵呵。”

    何春香缓缓地说:“你们是好人,我帮忙跑一趟,不收钱。”

    何大清高兴地想:都说她特爱搞竹杠,没想到是个缺心眼的。

    何雨柱暗暗叫苦:何大清何大清呀,你个缺心眼的,你就等着被敲竹杠吧。

    果然,何春春立马黑了脸,冷冷地说:

    “二十块大洋,愿办就愿,不愿拉倒。”说着就要走。

    何妈一把拉住何春香,哭丧着脸说:“姑娘别走,成交。”

    何大清马上拉住她补一刀:

    “丑话说到前头,要是带不出去,你也不能说是我们找你帮忙,这事你得自己认了,就不要连累我们家。”

    何春香甩开他的手,瞪他一眼:

    “今天半夜四点,你儿子和出门的人到我家。敲三下窗户。”

    “我,我怎么带人?”何大清急了,要他领着张二瘸子走一公里的路,万一遇到巡夜的黑皮警,那就完蛋了。

    何雨柱淡定地说,“我去。”

    三人都觉得他在开玩笑,何雨柱一本正经地说:

    “晚上黑皮警巡查得很严格。

    我是小孩子,不会引起注意,最多以为我调皮被家里撵出去了。”

    有道理。

    主要是也没有别的办法。

    何大清开始担心牵连自己:不能让张二瘸子进自家门!遂告诉何雨柱:

    “你直接带到她家去。”

    何春香不言不语就往外走,何妈追着送出门口,遇到贾张氏,阴阳怪气地说:

    “找她也没用,你何家祖宗也不能把那个人变走。”

    何妈讪讪笑着回了屋,何大清已经骂开了:

    “黑心肠呀,一口要吃个大胖子,二十块大洋,我还得去借钱。”

    “人家是办掉脑袋的事,二十就二十吧。”何雨柱不满地看着何大清,心想,本来是不收你钱的,谁让你的心比猪狗还贱,把人往坏处想。

    以此想来,何春香一辈子收钱办事也是有道理,谁让大家托她办事,还没一句好话。

    细思极恐。

    再想想自己的叔伯兄弟,估计也骂得太多,才让太奶一件东西都不留给他们,不然,盛世古董,一人给一件,都能过个富足的余生。

    太奶千算万算,把空间留给自己,没想到,空间认主人,自己进不去。

    想到明天的大事,何大清也没心情吃东西,去找易家和聋老太太借大洋。

    何雨柱枕着手,看着窗外皎洁的月亮,要是把自己的身体带来,就用不着求人了。

    听说救命的钱,易中海二话不说就借了。

    拿着大洋的何大清要是有功力,能把房间地面踩上万个坑。

    夜半十一点过,何雨柱翻身起床,这个时候出门最好,若被遇上就说被父母打了,不敢回家。

    何大清一把拉住他:

    “不行,我想过了,还是不能冒险。”

    “再不弄走,不行。”何雨柱算准一院子的人都想着避祸。

    许富贵和易中海已经出门准备举报,要不是自己半路拦下,那二十多人早就成了枪下鬼。

    何大清像铁钳一般地拽住他的手腕:

    “我不管,他要死是他的事。你是我儿子,我不能让你去送死。”

    好歹还有点老父亲的样。

    何雨柱拍拍他的手背:

    “放心,我没事。”

    “瞎说,怎么会没事。抓到要掉脑袋,皇军才不管是大人小孩,拿枪就崩。”

    “我知道怎么办,如果遇到事,我一定溜了。

    堂舅那人,就算是自己死,也不会把我们家供出去。”

    何妈不停地点头:

    “对,对,说得没错。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啦。”

    他趁何大清犹豫的一刹那,挣脱他的手,抄起何妈准备的五个馒头,溜出95号院子。

    何春香心里有盘算,但他才不会贸贸然把人带去何春香家,还是先探探何春香的口风。

    砰砰砰。

    屈起食指,三下窗户。

    何春香推开窗门,看着何雨柱,咬牙切齿地骂道:“小流氓,还早着呢。”

    他看看四周,压低声音说:

    “我得听听你的计划。”

    何春香朝他伸出手,他拍一下何春香的手掌心:“大洋能给我吗?当然是我妈亲自给你。”

    “把人带来,我自有办法。”说着,何春香就要关窗,他推开何春香,手撑窗户,一下子跃进房间。

    何春香惊得双眼瞪成鸽子蛋:“小流氓,翻了多少家窗户了,得心应手啊。”

    何雨柱环视着何春香的房间,简洁干净,熟悉的梳妆台还很崭新,何春香果然是自己的太奶,摸着梳妆台思绪万千。

    “哟,小流氓对女人的东西挺有兴趣。”何春香双手抱胸,戏谑地看着他。

    “我太奶的和这一模一样,就是我太奶的旧了,你的挺新。”

    “吹牛不缴税,这梳妆台独一样,明代的。”何春香不屑地一撇嘴,“你说老何家怎么出了你这么个玩意儿,你爹不是个东西,我看你更不是个东西。”

    哧。

    何雨柱一下子笑出声了,拉开椅子坐下:

    “我确实不是东西,我是人,哪能是东西。难道你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