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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何雨柱之偷天换日 第15章 阎埠贵吃不了兜着走(一)

    阎埠贵的胯下昨晚挨的一脚不轻,现在走路还得分开腿,跟小鬼子的罗圈腿似的。

    站在原地,等何雨柱走近,假惺惺地问:“干嘛去啦?”

    “拉屎。”

    “懒人屎尿多。”阎埠贵皮笑肉不笑地说:

    看何雨柱的左手捏成拳头,以为他偷了东西,硬要他张开手。

    何雨柱怕他拿教鞭抽自己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打开手,露出四支血肉模糊的指尖。

    阎埠贵镜片后的眼睛瞪成了鸽子蛋大小,幸灾乐祸地说:

    “裹乱裹乱,裹到自己了吧?”

    tmd的,这王八羔子也为人师表。

    他慢慢地握成拳头,保护着四个指尖,心想,这臭虫还不知趣,真的活该收拾。

    “回吧,等着你认字哩。”

    认就认,只要你阎埠贵能写的字,他敢说都认得,阎埠贵不会写的字,他也认得差不多。

    黑板上有十二个字。

    阎埠贵为了万无一失,还抹去了提示的相近字,比如稍难的话“画”字,就会写个相对简单的“化”。

    要知道,何雨柱认的字并不多,就是写上了,按他以前的功底,也认不全,但起码能蒙一两个。

    自从昨天挨了何雨柱一脚后,阎埠贵总怀疑以后很难好利索,时时刻刻集中精力感受那玩意的知觉,越担心越感觉不妙。

    最让他心疼的是,明明该去医院做个检查,但是何大清抵赖不认账。

    阎埠贵的恨意化成了力气,而全身的力气都用在手上,指着第一个字,何雨柱念完,他已经一教鞭狠狠抽过去。

    何雨柱灵活地一低头,教鞭呼啦啦地抽过去,鞭梢从何雨柱同桌的胳膊上划过。

    速度之快,同桌只感觉胳膊一凉,低头一看,白花花的一道印儿,眼看着,红彤彤的鲜血从印儿处冒出来,直往下淌。

    这下可好,何雨柱明明读对了,但是阎埠贵认定他不会认,习惯性地挥了鞭子,还用了八成的力气。

    “阎埠贵杀人啦,阎埠贵杀人啦。”何雨柱的惊呼响彻在校园。

    何雨柱的同桌听到杀人,还看到满手臂的鲜血,哇的一声哭,继而一头栽在地上,晕厥过去。

    隔壁的老师和同学先涌进教室,阎埠贵拿着教鞭吓傻了。

    教导主任冲进教室,看到地上倒着的学生,到处都是鲜血,抱着孩子就往医院跑,校长在后面紧追不舍。

    他指着阎埠贵:

    “你完蛋了,好深的口子,血都快流尽了,你要赔钱。”

    阎埠贵这才醒悟过来,丢下教鞭,飞也似地追去医院。

    8岁的孩子懂个屁,听何雨柱说好深的口子,血要流尽,都吓傻了。

    放学的铃声响了。

    学生们背起书包一溜烟地跑了。

    路过受伤的同学的家门,有孩子跑到门口:

    “栓子妈,你儿子被阎老师杀啦,校长送医院啦。”

    何雨柱背着书包,坦然地走在巷道,要知道,这个南锣鼓巷不但历史悠久,还曾出过惊天动地的大事。

    七七事变之后,四九城出了不少英勇的抗日杀奸团,可惜在1939——1940年先后遭到两次毁灭性打击,主要负责人被害,成员非被捕即逃,抗日活动受到重创。

    但是,1940年天皇特使高月保和乘兼悦郎就在南锣鼓巷道口被军统刺杀,一死一伤,震惊了鬼子的高层。

    自己是穿晚了。

    错过了那一场好戏,但不影响自己在城里继续猎杀鬼子。

    先是去了何春香家里,敲三下窗户,何春香开了门,他闪进屋里,“快,饿死我了。”

    何春香从厨房端出来一盘馒头,何雨柱翻着白眼:

    “真够小气的。”

    端下馒头盘子,是一碟肥猪肉炒笋片。

    他顿时喜笑颜开:“这还差不多。”

    真的是饥肠辘辘。

    三个馒头和一碟猪肉笋片下肚,他吃得心满意足,想找纸巾擦嘴,才想起这年头还没有餐巾纸,讲究人都用手绢,而他这种小屁孩用衣袖。

    他看着何春香的长马脸也不觉得突兀,倒是十分亲切,捞起何春香的衣袖就往嘴边扯,何春香抬起手轻轻打一下他的脸:

    “你个浑不吝,就知道占人便宜,吃我的,喝我的,还跟我耍心眼子。”

    “我妈给你二十大洋。”他伸出两个手指头,虽然还不懂物价,看他爸妈心疼的模样,肯定值不少钱。

    何春香翻翻白眼:“我拿命赚的。不赚何大清的,赚谁的。”

    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何春香脸色煞白,竖起食指挡在嘴唇上,示意他不要说话。

    窗户玻璃响了三声。

    这何春香的暗号也太单一了。

    人人来了都是敲三下窗户,完全没有区分。

    何春香腿有问题,还没有开门,已经传来黑皮警的声音:

    “春香,开门,开门。”

    还好,是那个正义的黑皮警,他顿时理顺了何春香的关系,应是这个黑皮警给她通风报信。

    门刚开一条缝,黑皮警挤了进来,看到何雨柱,大张着嘴,傻站在屋中央,心里直犯咕嘟:这个何春香呀何春香,要是被警察局知道我和她勾结在一起,别说工作保不住,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

    何春香压低声音说:

    “别怕,没事,这小孩机灵着呢。”

    黑皮警心里持续叫着苦:再机灵也是个小孩,小孩的嘴都不把门,完了,我完了,我家该断子绝孙喽。

    何春香拉着黑皮警坐下,告诉何雨柱:

    “他姓李,叫天明,暗中帮了不少锄奸团。”

    李天明拐拐何春香,何春香嗔他一眼:

    “别怕,今天转运那些人,都靠他帮忙。”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天明连忙站起来,打开门,朝门外看看,再关上门,倒回来压低声音说:

    “出大事啦,那7个人出了城门,结果遇到屯军总部的一个大官,带着十好几个警卫。

    这7个人也是真不怕死,把大官击毙了,还把城门给端了。”

    真的是大事。

    难怪城门处枪声密集,还去了不少增援,幸亏何雨柱及时阻止最近的宪兵队。

    “情况怎么样了?”何春香焦急地问。

    “日军伤亡很大,他们逃出了城门。

    好在鬼子在城门附近遇到狙击手,卡车和摩托车毁坏了。

    但是鬼子不会就这么算了。

    肯定要报复,周围的村民肯定要遭殃。

    一定会就近搜索,他们没有交通工具,靠腿逃不出多远,看运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