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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甩恶夫携七皇子翻盘 第167章 从不说笑

    沈如风想起离京前夜,想起那晚的屈辱,身子抖得更厉害了。

    他看着南宫晖,眼中那扭曲的欲火,炽热得让他不寒而栗。

    可沈如风不敢激怒他,更加不敢反抗。

    只能哑着嗓子开口:“殿下说笑了。”

    南宫晖眼中闪过一丝嘲弄:“沈如风,你知道本王从不说笑。”

    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淫笑:“再说,一回生二回熟,你应该早日习惯才对。”

    沈如风如坠冰窟,他知晓今日,他逃不开。

    在这云雾山,真正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

    可即便不在云雾山,在京都他又能怎样?

    他面对的人,不是普通人,是当今陛下的嫡长子。

    他一介寒门,拿什么来反抗?

    他抱着最后一丝侥幸,求饶道:“殿下……”

    看到沈如风求饶的可怜样,南宫晖没有一丝怜悯,反而更加激起心中的火。

    他忽地扔下长剑,弯腰抱起沈如风。

    沈如风身量颇高,但这些日子折腾得够呛,颇为瘦弱。

    对南宫晖来说,这重量不值一提。

    只行了几步,便走进敞开的婚房。

    红烛,红纱,红“囍”字。

    身后的门,“砰”地一声关上。

    沈如风仿若死人一般,纹丝不动。

    红纱落下,那婚服成了碎片,落在地上。

    看见他遍体鳞伤,鞭痕布满全身。

    南宫晖眸中的火,似乎烧得更旺了一点。

    只是当看到,那鞭痕之间,可疑的红色印记。

    尤其脖颈间,红色印记更甚

    南宫晖的眸子瞬间涩下去,透出浓浓的寒意。

    ……

    天已大亮,苏时瑾窝在床榻一角,睡得很沉。

    凌黛推门,轻轻地走进来。

    看见床榻上的小姐,仍穿着那件轻薄的素衣裙,蜷缩在床榻的角落处。

    身上没盖绸被,那衣裙皱巴巴的,还有几条裂痕。

    凌黛眼眶一红,生生忍下泪。

    她轻手轻脚走到跟前,拉过绸被想给她盖上。

    绸被一角刚触到她的手臂,苏时瑾身子猛地一颤,双眸陡然睁开。

    额间还挂着细密的汗珠,眸子里还残留着一丝恐惧。

    “小姐,你怎么了?”凌黛里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担忧。

    听到凌黛的声音,苏时瑾瞬间清醒过来。

    她缓了缓神:“没事,就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声音里夹杂着浓浓的鼻音。

    凌黛皱了皱眉,语含关切:“小姐,你这声音听着不对,是不是病了?”

    苏时瑾坐起来,勉强朝她笑了一下:“可能就是夜里冻着了,不碍事。给我梳妆,我要出去一趟。”

    凌黛暗思:小姐一整夜都没盖被,不受凉才怪。可这事,也是她不称职。

    她若是早点进来,小姐或许就不会受凉。

    凌黛犹豫了一下,忍不住道:“小姐,你……”

    话未说完,苏时瑾打断她:“我就是大夫,我的身体没事,你这丫头别再多话了。”

    凌黛觉察到,今日小姐心情,似乎格外差。

    也罢,她不再言语,只默默给苏时瑾梳妆。

    凌黛身为暗卫,虽来到苏时瑾这,有段时间。

    可对梳妆,她仍旧不擅长。

    不过苏时瑾,对梳妆一事,本就不是很上心。

    只让她简单束了发,发上只绑了一根淡蓝色丝带,丝带尾端坠了几颗珍珠。

    苏时瑾穿了一身月白色骑装,上面用银线绣着花纹。

    这般简单素雅的装扮,也分毫不损她的容颜,反而更显清丽。

    让人见了第一眼,便舍不得移开眼。

    凌黛对容貌向来迟钝,此刻也不得不感慨一下。

    小姐当真绝美,无人能及。

    苏时瑾背上药囊,出了房门,直接朝马厩而去。

    凌黛跟在她身后,望着她的背影,微微有些呆愣。

    快出院子的时候,凌黛扫了一眼,南宫鸿煊的屋子。

    那里房门紧闭,没有一丝声响。

    今日大一早,也不见冷锋的身影。

    唉,瞧着昨夜,还有刚刚小姐的样子。

    这次,熙王殿下实在过分。

    枉费之前她还以为,熙王对小姐是真心的。

    还想着撮合小姐与他,为此还赞成小姐拒绝谢公子。

    如今想来,自己真是错了。

    这位原主子,果真不是个好人。

    往后,她得防着他点,好好护着小姐才对。

    正想着,已不知不觉来到马厩。

    一股异味,直冲苏时瑾的鼻腔。

    她实在忍不住,瞬间“咳……咳……咳……”。直咳得,仿佛五脏六腑都要咳出来似的。

    凌黛立马慌乱上前,为她抚背。

    苏时瑾回首,朝她笑了笑,眼角隐带泪花。

    “没事,风寒而已,小毛病。”

    说罢,她从药囊里,细细找了找,捏出一粒药丸,吞了进去。

    药丸入喉,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

    苏时瑾的眉头轻蹙,心口有些隐隐作痛。

    也不知什么时候,落下这心口疼的毛病。

    可是观脉象,似乎并无异常。就连东方爷爷,也查不出症结所在。

    索性也危害不到性命,索性随它去吧。

    “小姐,这风寒不能不当一回事,要不今日,我们别出去了。”凌黛眼中满是心疼。

    苏时瑾眸色暗了暗,抬眸看向凌黛:“凌黛,有些话,我不想说两遍。”

    语气冰冷,不见一丝人情。

    无论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小姐对自己,向来和颜悦色。

    凌黛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小姐这般冷硬的模样,这是第一次。

    不过相处这么久,她知晓一旦小姐决定的事,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小姐,我……错了……”凌黛的声音越来越低。

    苏时瑾深深看了她一眼,眼里闪过一丝愧疚。

    “下不为例!”

    说完,她径直走向一匹白马。

    那马身姿矫健,毛色光亮,通体雪白。

    这马还是离开白隐山时,白知节所赠。

    当时他让人牵来两匹马,一匹通体雪白,一匹通体乌黑。

    白知节说,这两匹马是一对良驹,可日行千里。

    黑马赠予南宫鸿煊,白马赠予她,愿他们也能成为一对佳偶。

    想到这,苏时瑾眸子一片幽深,黯淡下来。

    她抚了抚鬃毛,翻身上马,动作连贯倒是不见病态。

    轻喝一声,白马扬蹄,冲出县衙外。

    凌黛扬起马鞭,追了上去。

    身后暗处,一道暗红色的身影,紧紧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