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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囚娇色 第159章 我就把你跟姜玉瑶的事情扬出去

    可是自己的本性却又是尊重生命的,她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那个孩子,因为自己不会爱这个孩子的。

    此事她得慎重些,看看有没有别的法子能得到最后那份认罪书的。

    次日一早,鹤砚清回朝升职,接管五万禁卫军。

    湛王鹤昆,如虎添翼,压了四皇子很大一头。

    但是距离册立储君之位,却依旧差了很大一步。

    这关键的一步便是,文昌帝心底最爱的儿子依旧是废太子,不管他多么混账,老父亲还是很喜欢他。

    鹤砚清已经开始为鹤昆布局,废太子既然死而不僵,那就多死几次,彻底的去消磨废太子与皇帝之间的父子情份。

    鹤砚清操盘这些事起来的时候从来都是得心应手,唯有一事,却百般碰头。

    半月后,上京城又再传出一件大事。

    令湛王府,明渊的莲花寺,还有雍王府,孟家一时都炸开了锅。

    鹤昭芸跪在地上,哭诉着:“母亲,女儿深爱孟让尘,求母亲成全!”

    鹤砚清端坐在主位之上,面色阴沉:“有孕,两月。”

    他气得将桌上的茶盏一下子打翻在地,世子两眼被戾气给填满。

    鹤昭芸云鬓松散下来,鬓边有些杂乱的青丝,苦苦呜咽着:

    “大夫说了,我身子虚,这孩子若是打了,说不定会大出血,我以后也就没了孕育子嗣的资格了,我就做不了母亲了。

    母亲,大哥哥,你们都是我的至亲,不能这样心狠啊!”

    雍王妃恨铁不成钢的皱着眉头:

    “你一个王府贵女,怎能在苍月寺做出这等事来!真是丢尽我们王府的脸,孟让尘呢,他人呢!”

    鹤昭芸匍匐在地上,眼泪横流:“他要与庐阳郡主大婚了,我让他去退婚,现在还没消息呢。”

    鹤砚清冷道:“孩子你可以生,生下来我养。但婚,不能与孟家结。”

    鹤昭芸猛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指着鹤砚清的头,咬牙切齿的道:

    “就允许你跟姜玉瑶乱来,就不允许我追逐自己的真爱了?

    鹤砚清我告诉你,你不让我嫁给孟让尘,我就把你跟姜玉瑶的事情给说出去,让你去坐牢,让姜玉瑶浸猪笼!”

    雍王府整个势力包括姚家,是一早就决定了要帮助湛王鹤昆登基为帝的,而四皇子与孟家多次在背后暗害过三皇子。

    就连三皇子的母妃姚贵妃进冷宫的那一次,都是孟家女陷害的。

    之后鹤昆在朝堂上异军突起,全靠的是世子鹤砚清与南越力量的支持。

    如今王府嫡女要嫁给孟家嫡出的六子,这事儿,会让几方关系都显得极其微妙。

    搞得不好,会坏掉鹤砚清与鹤昆之间的利益联盟。

    “二妹妹,雍王府,如果不是先帝驾崩前突然改了遗诏,此刻你当是大元朝的长公主。

    我们雍王府这些年来俯首称臣,备受打压,父亲与我常年在南越边境过军营生活,苦不堪言。

    我们是为了什么,为了继续做臣子,当文昌帝的狗吗?”

    鹤砚清阴冷的双眸看着她,下颚紧绷,一时锋利如刃。

    鹤昭芸大声嘶喊:“我不听这些,这不关我的事,我只想跟孟家六郎在一起!”

    鹤砚清眉头紧锁起来:“来人呐,将二姑娘拉回房中关押,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将她放出。”

    世子全线镇压此消息,瞒得密不透风。

    可此事不知为何,就在上京城里传开了,闹得沸沸扬扬。

    雍王府嫡女未婚先孕,怀的是孟家六郎的孩子。

    百姓们也跟着议论,说这孟家六郎可谓是风流啊。

    去年招惹了妹妹,今年又招惹了姐姐,啧啧啧,还有个淮南王的庐阳郡主,可真是精彩!

    鹤昭芸在王府里绝食,一头撞在柱子上,寻死觅活。

    孟家人也抗不过非议,只好上门提亲。

    这一次提亲,就显得格外不愿,只给了妾的位份。

    说庐阳郡主是正妻,这是之前就订好的。聘礼减半,满脸写着抗拒。

    世子鹤砚清这一头,在雍王妃的心软之下,不断施加压力,说鹤昭芸都快闹出人命来了,难道还不让嫁吗?

    鹤昭芸不顾雍王府利益,也不顾姚家在背后对鹤砚清在朝堂上的助力,死活都要嫁给孟让尘。

    闹得皇帝都问了一嘴,说孩子都有了,家人强硬阻拦未免过于无情,不如成全。

    皇帝都说了此话,这桩婚事,似乎已经铁板钉钉了。

    宫外,莲花寺。

    明渊盘腿坐在一朵金色莲花座上,神色清润:“湛王爷,贫僧寺庙里的茶,好喝吗?”

    鹤昆满脸心烦,饮茶如吃闷酒,一口就吞了下去:“佛子真会看相,我真是大难临头了?”

    明渊淡淡笑着:“不会看,贫僧与王爷说的玩笑话。”

    雍王府嫡女要与孟家六郎成亲一事,令鹤昆格外烦躁不安,以至于在皇帝面前犯了个小错。

    明渊见了,就上去给鹤昆解了围。

    鹤昆私底下便来找明渊喝茶,明渊说他运势里,左膀右臂会断掉一条。

    鹤昆手里攥着那茶杯,语声低沉:

    “国师,不瞒您说,我与世子鹤砚清的确交好,这朝上的事情你也看的明白一二。

    你说说,他亲妹妹,同父同母的亲妹妹怎能与我的敌人联姻。

    他鹤砚清是不是想脚踩两只船,谁都扶持一把,看谁最后上位,他都不得罪?”

    明渊执壶给他续茶,神色平和:

    “王爷您有宏图,贫僧知道。

    所以三皇子在找寻辅佐之臣时,没有个可以拿捏臣子的本事?”

    鹤昆神色震了震:“国师的意思是,让我用世子的把柄去拿捏他,逼着他与孟家划清界限?”

    明渊笑意深了深,双手合掌:“王爷智慧无双。”

    他猜想,如鹤昆这样参与夺嫡之战的皇子,在用人时,多半都有拿捏这些下属的法子,要不然就真的是太蠢了。

    但是他千算万算都没算到,鹤昆拿捏鹤砚清的法子是什么。

    不过才几日,鹤昆便与雍王世子大吵了一架。

    鹤昆站在宫门外,揪着鹤砚清的衣襟,将人往宫墙上狠狠一撞:

    “鹤砚清,本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你们雍王府必须与孟家划清界限!

    你若是不从,本王便将你与你庶妹姜玉瑶乱伦一事奏报父皇,昭告天下!”

    鹤砚清眸底一时黑云滚滚起来,戾气如黑雾一般笼罩了他二人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