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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囚娇色 第263章 砚清兄,你来我跟玉瑶的证婚人吧

    那日震雷递给万恒霖送给鹤砚清的糕点,因为马车的座位上满是公文,鹤砚清顺手就放在了自己脚边。

    他忙起来以后,一路上竟忘了这回事。

    今日若不是突然用了一回从前那辆马车,若不是这糕点发臭了,鹤砚清是断断不会知道姜玉瑶竟与万恒霖掺和到一起去了。

    三日后,鹤砚清将手里事情简单料理。

    他清晰且严肃的告诉鹤昆,丽贵妃是孟家女。

    乃四皇子的母族中人,是万万不能坐上皇后之位的,鹤昆表面上是同意了。

    鹤砚清事不宜迟,立即带着一对队人马直奔淮南嘉澜江畔,却发现那无忧居早已人去楼空。

    朔风跪在地上,将头低着:“鹤相,臣也是近日才知三姑娘的行踪,正要写信通报于您,您就突然到淮南来了。”

    鹤砚清喝道:“谁让你缩减搜查的,谁给你的权力!”

    朔风也不知道为何,自己私底下干的这些事情察觉了。

    这一次,鹤砚清是真的动怒了,罚他跪在地上一直不让他起来,还是当着朔风下属的面。

    鹤砚清站在无忧居的门前,一脚将门给踢开,环顾四周:

    “这一看就是姜玉瑶的习惯,你在淮南附近这么久了,居然一点线索都没有。

    朔风,你是故意瞒着本相的,是吗?”

    朔风知道自己瞒也瞒不住,只好实话招了:

    “大人,臣的确见过三姑娘,但并不打算一直瞒着您,只是因为……”

    鹤砚清猛的回头,虚眸盯着他,忽而也笑出了声:“你也学会背叛本相了?”

    朔风连忙道,极力的解释着:

    “不是的大人,臣不是有意隐瞒,臣只是与三姑娘协商后,给她三个月的时候去办一件事。

    办完了,臣自会将她领到大人您的面前。

    那日三姑娘以死相逼,臣总不能带一具尸体回去给您啊。”

    鹤砚清黑眸寒光肆虐起来,怒吼道:“说,她到底在哪儿!”

    朔风将头放得更低了:“淮南军营,万恒霖帐下。”

    鹤砚清从无忧居里走了出来,身披着黑色的披风,下巴上残留着连日赶路来留下的青色胡渣,整个人陷入在初秋风里的寒凉里。

    他眯了眯危险的眸子,启声道:“朔风,自己去领罚,按南越军规来。”

    朔风很了解鹤砚清,有错了就会惩罚,不会听这过后的解释的:“是,大人。”

    鹤砚清心底很清楚,朔风这一回是故意的。

    即便当日没有捉住姜玉瑶,按照正常的规矩,他也会书信通知自己一声,留下姜玉瑶踪迹,一直监控着。

    此番不同寻常的操作,令鹤砚清暗地里派人跟着朔风追了过去。

    这才知道,朔风的反常原来跟沈府的那位夫人有关系。

    鹤砚清抵达万恒霖军营时,正逢他剿匪归来,一脸的血气方刚。

    万恒霖见到鹤砚清,有些心虚:“砚清兄,你怎突然来了,是巡查军队吗?”

    鹤砚清冷戾的神色一转过来,一把掐住万恒霖的脖子:“姜玉瑶呢,说,她人呢!”

    万恒霖眼珠子瞪了瞪,他自是理解作为兄长,自己骗了人家的妹妹,他愤怒是应该的。

    万恒霖那日从姜玉瑶那儿离开后,还是派人去打听了一番雍王府才算安心。

    雍王府的的确确有个庶出的三姑娘,叫做姜玉瑶。

    万恒霖双手扣在鹤砚清的手腕上,连忙道:“在呢在呢,砚清兄,请你听我一句解释。”

    鹤砚清松开了手,顺了顺自己身上那漆黑深沉的黑色长袍,转身走到了军帐的主位上坐下,双腿岔开,气势如凌冽的山峰:

    “说,一字一句的说。”

    万恒霖走过来,给他倒了一杯茶,还不好意思的摸了摸头:

    “既然你来了,那我也不打算瞒着你了。

    本想等着今日将拜完堂成完亲,等一切都尘埃落定以后,我们夫妻二人才打算公开给两边双亲的。

    你是玉瑶的长兄,长兄如父,我告诉你也是一样的。”

    鹤砚清一双黑眸瞪了过来:“你说什么,成亲?”

    万恒霖点点头:“玉瑶说,你要把她嫁给突厥老头去和亲,她不愿就便逃到了淮南。

    现如今我们已互生情愫,我与砚清兄你又是旧时,她又是你妹妹,咱们联姻一定是亲上加亲。”

    鹤砚清笑了一声:“她怎么不去写书呢?”

    万恒霖一边笑着一边桌上取了新郎的喜袍在鹤砚清面前穿戴了起来:

    “砚清兄,这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就不要棒打鸳鸯了。

    一会儿,你去做我们的证婚人如何,她的院子就在军营附近,离这儿不远。”

    鹤砚清背靠在宽椅上,椅托上的手掌捏成了拳头,手背上青筋暴起:

    “好,一会儿本相亲自为你们做证婚人。”

    这将军主帐里一股寒意笼罩而起。

    万恒霖笑得开心:

    “我就说嘛,若是玉瑶看上个靠谱之人,你这做兄长的其实也不会反对的。”

    他将喜袍穿戴好,走到鹤砚清面前:

    “玉瑶真是个极好的姑娘,又送我亲手缝制的荷包,香囊,还给我缝制了一身盔甲。

    她说她手艺不好,但会愿意为了我去学。

    我们之前在嘉澜江畔时,总是一起手牵手在夕阳下散步,她还说,她很喜欢小孩子,玉瑶她可温柔了。

    哦,对了,我们还有个孩子,叫……”

    鹤砚清在心底算着万恒霖说的每一个词每一句话:

    《亲手缝制》《荷包》《香囊》《我们有个孩子》。

    姜玉瑶可真是善解人意,贤惠至极。

    原来她并不是不会对人好,只是单单的不愿对自己付出罢了,哪怕是一点点。

    这一刻,鹤砚清那嫉妒的心掀起了狂澜。

    主案上茶杯被鹤砚清的衣袖覆倒在地,他薄唇锋利如一把利刃:

    “孩子,你们还有孩子了?”

    他额角的青筋暴突起来,狰狞盘旋,暴风雨正在凝结。

    万恒霖点点头:

    “是的,我们军中军犬才断奶的一条小黑狗,玉瑶说叫万小姜。怎么样,可爱吧?”

    鹤砚清锋利的下巴点了点:“可爱,很可爱。”

    他站起长身来:“走吧,时候差不多了,让我这个做兄长的去给你们证婚。”

    万恒霖将一个锦盒拿了出来,用了贵重的红绸包裹好递给鹤砚清:

    “砚清兄,这是今日拜堂后交换的信物,按规矩要先放在你这个证婚人手上,一会儿等拜完堂交给玉瑶便是。”

    鹤砚清将锦盒拿在手中,长腿已经从帐子里踩了出去。

    不到半个时辰便到了姜玉瑶所在的那户农家小院门前。

    *

    (哈哈哈,明天,刺激的修罗场就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