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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囚娇色 第319章 圣文帝控制姜玉瑶要挟

    寿康宫的茶房里,堆了一堆的藕节。

    只是已经没人在做事了,老佛爷有些虚弱的靠在榻上,轻云姑姑一直在顺着她的胸口。

    老佛爷早已是一头的鹤发,她撑着身子骂道:

    “哀家就知道,就知道你在背后搞鬼。囚禁沈大人十余年,你是疯了吗你!”

    鹤苍澜闯了进来,姜玉瑶向老佛爷告状,是以什么往事都被揭开了。

    姜玉瑶站在老佛爷身边,老佛爷有些皱纹的手一直牵着她的手,微微发抖。

    她冷漠的看向鹤苍澜:

    “我母亲饱受你的折磨十余年,她近来身子已经不见好,皇上就不能放过她吗?”

    这宫殿里的宫人,早就被皇帝给骂了出来,这屋子里总共也就三人。

    鹤苍澜朝着姜玉瑶就走了过去,轻云姑姑过来挡了一下也被鹤苍澜一个耳光扇到了地上。

    所有的高手都在殿外站着,面对皇帝本人,似乎也不敢轻易动手。

    皇帝伸手拽过姜玉瑶的肩膀:

    “你母亲回来,你也能看见她不是,你们还能日日团聚在皇宫。

    朕劝你,早点将她的位置说出来!”

    姜玉瑶与他拉扯起来:“你放开我,我是绝对不可能告诉你我母亲的下落的!”

    老佛爷从榻上撑着身子立起,伸出颤抖的手指:

    “皇帝,她肚子里怀的可是你自家的种,可是你的孙辈,你拉扯个做什么,你是要气死哀家吗!”

    鹤苍澜也怒吼咆哮起来:

    “沈念卿都失踪一年了,朕翻遍所有地方都没找到她,朕早就疯了!

    姜玉瑶,你今日若是不将你母亲的消息将出来,朕有的是法子弄死你。

    今日不弄死你,往后的机会也多的是!”

    他之所以这么疯魔,是因为姚佩凌告诉他,沈念卿病情加重,怕是不成了。

    姜玉瑶除夕后去钦州时,鹤砚清曾派人回雍王府的药房里取了很多保命的药材走,她便是如此推断出来的。

    于此,加重了鹤苍澜的着急。

    姜玉瑶也瞪着眼,双手臂推着鹤苍澜。

    圣文帝毕竟是皇帝,他说要让那些姜玉瑶的侍卫从老佛爷房间退出去,那些侍卫也不得不答应。

    鹤苍澜眼神阴沉下来,掐着姜玉瑶的脖子:“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

    鹤砚清走在前往寿康宫的路上,朔风忍不住的问了一句:

    “殿下,您明明知道娘娘出了东宫就会遭遇这些,为何昨日会轻易答应?”

    鹤砚清步伐迈得极快,听见朔风才缓了一步:

    “你跟在我身边多年,应该是猜准我的心思的。”

    朔风皱了一下眉头,又舒展开:“那臣便明白了。”

    他已经猜到鹤砚清是故意而为之,因为姜玉瑶跟孩子不可能一辈子都躲在东宫。

    现在东宫里里外外都被围困起来,日子久了,母亲跟孩子跟坐牢有什么区别?

    是以大皇子轻易放出姜玉瑶,让鹤苍澜找上门去。

    鹤苍澜肯定会以母亲与孩子的安危胁迫大皇子,到时候大皇子顺理成章的说出姜母的下落,那也是逼不得已,怪不到他身上。

    鹤砚清在路上言语低沉,深邃的眉眼幽邃更浓:

    “鹤苍澜对姜母是一生的偏执,若鹤苍澜得不到个结果,会一辈子针对姜玉瑶。

    我的女人跟孩子不能一辈子躲着暗箭,我都赌不起,我没有选择。”

    朔风回:“臣若是殿下,臣也会这么做,毕竟人都是自私的。”

    论城府,大皇子殿下从未输过旁人,他依旧是鹤砚清,从未变过。

    推开殿门外的人群,长腿带风的跨入殿门里,鹤砚清浓眉燎起了火星子:

    “鹤苍澜,你不要太过分!”

    鹤苍澜掐着姜玉瑶的脖子,她翻着白眼,还是从喉咙里挤出了一句话来:

    “鹤砚清,别告诉他我母亲的下落!”

    那皇帝阴笑着:“你看,她这辈子总不能都待在东宫吧,她总是要出来的吧?

    皇儿,你太子弟弟也是需要母亲的,你应该成全他。正如你的孩子,也需要母亲。”

    鹤苍澜掐着姜玉瑶的脖子用力起来,姜玉瑶的手不停的挥动着。

    他一恼怒,伸手一拽,姜玉瑶的后腰就撞在了桌上,砰的一声。

    鹤砚清瞳孔一震:“在锦州。”

    鹤苍澜这时将手松开:“来人呐,派人去锦州,迎皇后回宫!”

    姜玉瑶剧烈的呛咳着,鹤砚清连忙冲了上去:“来人呐,去请太医!”

    姜玉瑶将鹤砚清推开:“你走开!”

    她气恼着,抬脚就从寿康宫离开,一句话都不愿多说。

    鹤砚清沉沉出了一口气,带着她回了东宫。

    太医前来,说是动了胎气,需要静养几日,不能再生事端。

    可是姜玉瑶也不再搭理鹤砚清,心底焦灼不安。

    “瑶瑶,我没有选择,难道让我看着鹤苍澜掐死你吗?

    再者,鹤苍澜的追兵,一个月里有三次都找到了你母亲的下落。

    我手底下的人,像是带着你母亲一直在亡命天涯一般,对她的病情也不好。”

    鹤砚清坐在她的床前,好言好语的解释着。

    姜玉瑶将眼睛别了过去:

    “我知道你为难,可是我师父说了,我母亲受不了刺激了,每次一提鹤苍澜她病情就会加重,人就会很激动。

    最严重的一次,她拿剪刀剪了自己的头发,剪掉了自己的衣衫。

    鹤砚清,万一我母亲手里的剪刀不用来剪东西,用来刺伤自己呢?”

    鹤砚清按着她的肩膀:“太医说你不能激动,你的担心我都清楚,这只是暂时的。”

    姜玉瑶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眶有些发红:

    “我可以忍受不见我母亲的痛苦,我只想她安宁的活着!

    她当年是为了我可以活着,才委身你父亲的!

    我母亲是在姜家才被灭口后,在路上就被你父亲,被你……”

    她气得用枕头砸鹤砚清,鹤砚清也只是坐在床前让她砸。

    月光深深,他的愁绪,他的为难又有谁懂呢?

    他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而他的立场只有姜玉瑶一人。

    今日姜玉瑶是这几个月里第一次踏出东宫,人在寿康宫中毫无意外的出了事。

    鹤苍澜与自己杠上,到底他是皇帝,自己完全架空他也是需要时间。

    如今的姜玉瑶根本受不得一点波折,他没有办法,他顾全不了所有人,他只能告诉鹤苍澜沈念卿的方位。

    而且他的确无法保证姜玉瑶一日十二个时辰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万一呢,万一鹤苍澜疯了真要了她的性命呢?

    “倘若你是我,你要我如何选?是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重要,还是旁人重要?”

    鹤砚清黑眸里生了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