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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太子爷美色撩人!她闪婚了 第240章 滕川家的新利器

    那人穿着一身黑色风衣,帽檐压得很低,几乎遮住整张脸。

    只露出一截冷白的下巴,勾起的唇角。

    那唇角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像是嘲讽,又像是轻蔑,让人捉摸不透。

    滕川弘树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人,试图从对方的姿态中看出些什么。

    可那人身形修长,步伐轻盈,像一道无声的影子,连呼吸都仿若与空气融为一体。

    滕川弘树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手心渗出细密的冷汗。

    “这是谁?”他忍不住问。

    老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语气里没有半点温度。

    “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记住,从今天起,这个人会代替你,完成你做不到的事。”

    滕川弘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呼吸变得急促。

    他的目光再次落在那神秘人身上,试图从对方的姿态中找出破绽。

    可那人依旧静静地站在那里,像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像,连一丝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祖父,您到底想做什么?”滕川弘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焦躁。

    他跪着上前一步,想要靠近老人,却被对方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

    老人没有回答。

    只是对那神秘人挥了挥手,“去吧,按计划行事。”

    那神秘人立刻转身离开。

    滕川弘树的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人的背影。

    直到对方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门口,他才猛然回过神来。

    眸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恢复如常。

    “祖父!”

    他几乎是低吼出声,声音里带着愤怒,“您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您已经对我失去信任了吗?”

    老人转过身,目光如冰,语气里没有一丝波动,“信任?弘树,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输给那个中医,不仅丢了滕川家的脸,还让整个计划陷入被动。你觉得,我还能把希望寄托在你身上吗?”

    滕川弘树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拳头紧紧攥住,指甲几乎嵌入掌心。

    他不甘心的追问:“可那个人……他到底是谁?您从没提起过他!”

    老人冷笑一声,眼神带着几分讥讽。

    “你不需要知道他是谁。你只需要明白,从今天起,你不再是滕川家的核心。家族的荣耀,将由他来守护。”

    滕川弘树的心猛地一沉。

    他从未见过那个人,也从未听祖父提起过。

    可对方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他知道,祖父已经对他彻底失望。

    而这个神秘人的出现,意味着家族已经放弃了他。

    “祖父……

    ”滕川弘树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带着哀求,“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

    “够了!”老人厉声打断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你的机会已经用完了。现在,你只需要安静地待着,别妨碍我的计划。”

    滕川弘树跪在原地,浑身僵硬,像是被一盆冰水从头浇到脚。

    他看着老人冷漠的背影,心中那股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他知道,自己已经被彻底排除在家族的核心之外。

    而那个神秘人,将成为滕川家的新利器。

    ……

    京城的天刚蒙蒙亮。

    谷悠然已经悄悄起床。

    她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渐渐亮起的天空,心中有些期待,也有些紧张。

    今天是她第一次在康瑞医院正式坐诊。

    昨早从魔都回到京城,时珩坚持让她多休息几天,可她哪里坐得住?

    魔都的比赛,让她对自己的状态更有信心。

    甚至连体力的恢复速度,都比以前快许多。

    但时珩的态度依旧强硬,仿若她是个易碎的瓷娃娃。

    想到这里,谷悠然忍不住抿了抿唇,耳根微微发烫。

    昨晚为了让他松口,她可是……拼出去了。

    低头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一张刚拍的照片。

    她的后背上,那只飞鹰刺青在晨光中显得格外清晰。

    时珩说得没错,飞鹰的轮廓似乎比之前更加生动。

    羽翼舒展,似乎下一秒就要冲破皮肤,翱翔天际。

    “看什么这么入神?”

    低沉的男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带着刚醒来的沙哑。

    谷悠然还未来得及反应,一双有力的手臂已经从背后环住了她的腰。

    时珩的下巴重重压在她肩头,灼热的呼吸顺着她的脖颈一路攀爬。

    像是带着电流,激起一片细密的战栗。

    “起这么早……”

    他的声音像是被砂纸磨过,带着几分危险,“看来昨晚还是不够累?”

    他的手掌贴在她腰侧,指腹隔着丝绸睡衣轻轻摩挲。

    谷悠然浑身一僵,快速按熄屏幕,耳根烧得通红。

    昨晚的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

    她跨坐在他腰间,指尖勾着时珩衬衫的纽扣,眼尾泛红地威胁,“不答应就别想睡。”

    此刻,他的体温透过衣料烫进皮肤。

    她猛地转身,后背撞上冰凉的窗框。

    “时珩!你明明答应过今天让我去坐诊。”

    时珩顺势将人困在臂弯间。

    睡衣松垮地露出锁骨上的咬痕。

    他低头逼近,鼻尖蹭过她发烫的耳垂。

    “我是答应了,但没说不能反悔。”

    拇指重重碾过她下唇,“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站都站不稳,怎么应付那么多的病人?”

    谷悠然抓住他作乱的手,指尖却被他反手扣住按在玻璃上。

    晨光勾勒出他绷紧的肩线,喉结随着吞咽滑动。

    “昨晚是谁哭着说不要了?”

    她羞愤地抬腿要踹,却被他大腿死死压住。

    两人呼吸纠缠成灼热的气流,“放开!你……你这是趁人之危!”

    “趁人之危?”他低笑一声。

    突然,托住她往上一抬。

    谷悠然惊呼,双腿盘上他腰际,整个人被抵在落地窗上。

    远处天际泛起鱼肚白。

    玻璃映出她散乱的睡裙。

    “你穿着我的衬衫来勾引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这话?”

    他咬住她锁骨下的红痕,手掌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探。

    “现在想逃?晚了。”

    谷悠然浑身发颤,指尖深深掐进他肩头。

    “时珩!八点……八点要开诊……”破碎的尾音被他吞进唇齿间。

    这个吻带着惩罚的意味,滚烫的舌尖撬开她牙关。

    直到她缺氧。

    他才喘着粗气退开半寸。

    “真想把你锁在这张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