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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海王够软,迷得哥哥们神魂颠倒 第175章 不喝了,醉了

    离开贵宾室后,傅之砚径直带着孟绵去了停车场。

    孟绵身上还穿着礼服,走起路来很不方便。

    傅之砚一把将她懒腰抱起,嘴角的戏谑怎么也掩饰不住。

    “穿不惯高跟鞋了?”

    孟绵冤枉啊,“是裙子太窄了。”

    孟绵今天穿的裙子是鱼尾的款式,采用的是黑色缎面布料,没什么弹性,大大限制了她的行动力。

    傅之砚知道孟绵说的是事实,但他偏偏想要捉弄她。

    “我不信,你就是想投怀送抱。”

    他语气笃定,眼中又是抑制不住的恶趣味。

    孟绵不欲与他争论,干脆闭了嘴,双手还主动圈住了他的脖子,“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傅之砚嘴角上扬起来,“敷衍我,嗯?”

    孟绵无语了,“反正我说什么都不对。”

    傅之砚笑起来,孟绵头正在他的胸膛,隔着西装布料也能听到他的心跳声。

    “绵绵,你今天很好看。”傅之砚冷不丁地夸奖她,“就和我们第一次见面的那个晚上,一样好看。”

    孟绵穿书而来的那个夜晚,穿的也是鱼尾裙,只是颜色不一样。

    孟绵抿了抿唇,瞬间就明白了傅之砚的言外之意。

    傅之砚是聪明人,他没有直截了当地说心中所想,却又拐弯抹角地提那个晚上,可见是在提醒她,他已有了一些不属于他的记忆,并且正在试探孟绵是否知情。

    孟绵撇过头,“确实,都是鱼尾裙。”

    她没有正面回答,傅之砚的笑意更甚,像是确定了心中的答案。

    他把孟绵放进了车子的副驾驶,给她披上自己的西装外套后,又给孟绵系上了安全带。

    孟绵乖乖地任由他摆弄,一直没有说话。

    等傅之砚做完一切,他没有关车门,而是依靠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孟绵心中那股不好的预感再次出现,“你为什么……不关门?”

    傅之砚俯下身,轻轻捏住孟绵的下巴,迫使她仰头看她,“绵绵,你现在是不是……使不上劲?”

    因着傅之砚的触碰,孟绵全身窜着一股电流,酥酥麻麻的,确实没有任何力气,这是她一早就知道的系统bug。

    但是傅之砚,是怎么知道的?

    孟绵的沉默对傅之砚来说就是答案。

    他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甚至还坏心眼地含住了她的下唇。

    他的呼吸和热度近在咫尺,孟绵越发紧张了。

    “难怪。”在唇齿相融时,傅之砚突然说了这么两个字。

    “难怪什么?”

    “难怪那天晚上,你要用花瓶砸晕我才能脱身。”傅之砚说的理所当然,“因为你没有一点点力气了,对吗?”

    这回,傅之砚没有再等待孟绵的答案,而是直接关上了车门,来到了驾驶位。

    孟绵看着他发动车子,问道,“去哪?今天是慈善晚会,我还有活动和工作要参加。”

    傅之砚将车子驶出停车场,“季阳会处理。”

    哦,又是万能的季总助。

    有季阳在,孟绵还是放心的。

    她瞌上眼,背靠着座椅,开始闭目养神。

    若是现在这情形发生在攻略任务完成以前,孟绵肯定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急着想要逃离和离开了。

    可是现在攻略任务已经完成,傅之砚已经为她而倾心,甚至已经觉醒了原书记忆。

    那么……

    孟绵很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已经可以更进一步。

    车子开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随着驾驶的距离越来越远,天色也越来越暗。

    这条路很陌生,孟绵觉得自己没有来过。

    可随着离目的地越来越近,孟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是来过的。

    这里,是她穿书那天就在的地方。

    这里,是傅之砚的私宅。

    停好车后,傅之砚拉着孟绵进门,在路过前门花园时,傅之砚脚步停了一瞬间,眼神在某处停留后又不着痕迹地挪开。

    孟绵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记忆回笼。

    那是她半夜从傅之砚卧室阳台离开时,跳下来的地方。

    或许是傅之砚提早吩咐过,这栋别墅的灯已经全部打开,但却没有一个人,想来是都已经走了。

    傅之砚示意孟绵在沙发上坐下,然后再酒柜拿了一瓶红酒,打开后将红色的酒液倒进敬酒杯中,轻轻摇晃。

    “昨天茶花杯的颁奖仪式我看了。”傅之砚醒着酒,轻声道,“你获奖了,最佳新人奖。”

    “是。”想到自己职业生涯的第一份殊荣,孟绵还是很高兴,“终于等到了。”

    “我给你单独庆功,怎么样?”

    傅之砚说完,单手提着红酒,另一只手拉着孟绵来到餐厅,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菜式,很明显是早就安排好了的。

    这是傅之砚给孟绵,单独的,庆功宴。

    孟绵看着眼前的美食,眨巴眨巴眼睛,还挺动容的。

    没想到自命清高,孤傲又毒舌的傅之砚,居然会为她准备这些。

    “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孟绵来到椅子面前,站定不动,她微微仰头看着傅之砚,“作为礼貌的绅士,是不是该主动拉下椅子?”

    傅之砚笑起来,为她拉开椅子,“是,这是我的荣幸。”

    这餐饭的气氛尤其好,傅之砚像是变了一个人,不再冷冰冰,也不再毒舌。

    孟绵的每句话他都能接住,再给予最真实最贴心的反馈。

    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喝完的第一瓶酒,等孟绵意识到自己醉了的时候,桌上的空瓶已经立了好几个。

    她轻揉着太阳穴,眼神渐渐迷离飘忽不定,看东西时也失去了焦距。

    “绵绵,还喝吗?”傅之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他身上有和她一样的酒味,暧昧又蛊惑人心。

    孟绵坐着不动,好半晌才慢半拍似的回过神来,“不喝了,醉了。”

    “哪有人会说自己醉了的。”傅之砚打趣她,“你肯定还没醉。”

    “不,我就是、醉了!”孟绵竖起自己的右手食指,左右摆了摆,说话也变得慢吞吞,“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继续喝……喝多了,就、就想睡我……”

    傅之砚挑眉,眼神也变得深邃起来,“那你,给我睡吗?”

    他们的距离变得越来越近,近到孟绵都能数清楚傅之砚的睫毛。

    她的眼神下移,定格在了傅之砚的嘴唇上。

    她没有犹豫,发狠似的吻了上去,“我早就想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