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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109章 权力中枢大为动怒,大权在握横冲直撞

    翌日清晨,旭日东升。

    南镇抚司衙门。

    几位官员行色匆匆,还没走进中央衙署,就听到砰的一声,指挥佥事一掌拍裂案桌,雷霆震怒道:

    “江南要造反了!”

    “大庭广众之下都敢刺杀一位副千户,江南文臣武将眼里还有王法吗?凶悖残暴到天理难容!”

    “这事若不顶格惩处,置锦衣卫脸面于何地!从今往后,谁敢再下江南执法?任由它藏污纳垢、罪恶滔天?”

    话音落罢。

    “欧阳,注意措辞!”一位极具威严的红袍男人呵斥一声,随即看向身边两个重臣,恭敬道:

    “敢问内阁司礼监是什么意见?”

    司礼监提督太监一身蟒袍,阴柔的脸庞笼罩怒火,沉声道:

    “此事不能容忍,即刻让金陵镇守衙门协助彻查!”

    仅用一句话表态。

    司礼监完全仰仗皇权,而锦衣卫是天子亲军,刺杀案是对皇权不折不扣的挑衅!

    暗中刺杀和光天化日行凶,两者天差地别。

    普通锦衣卫和一个十八岁的副千户,两者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事态恶劣到极点!

    “阁老呢?”南镇抚司同知看向满头白发的老人。

    阁老轻抿一口茶后,肃声道:

    “内阁示下,立刻彻查!”

    “但是不能轻易下决断,更不能私刑缉捕,若无确切证据,必须还戴巡抚和赵总督一个清白。”

    “另外,此案一定要有人担责,否则无以堵住滔天舆情。”

    说罢带着几位书吏离开。

    提督太监紧随其后。

    南司二把手雷厉风行,命令道:

    “飞鸽急信,火速调查!”

    散会后。

    傅官员和佥事站在窗边。

    前者扯了扯嘴角,喃喃道:

    “你说他俩刺杀了,最好真是他俩刺杀的,否则你就是欺君罔上,诬陷封疆大吏,脖子上这颗脑袋肯定保不住。”

    “让你侦破丝绸丢失案,免去北凉调令,你是到处折腾呐。”

    佥事沉默不语。

    庙堂之上都是老狐狸,没有谁好糊弄。

    纵然怀疑你一手策划,也会配合你行事,毕竟事态太恶劣了,但事后必须要有一个结果。

    简而言之。

    要么是他俩的脑袋,要么是你的脑袋。

    只能活一方!

    傅官员遥望着朝曦,又忆起那小子一双野心勃勃的眼睛,期盼能度过此劫吧。

    ……

    翌日黎明。

    江南织造局。

    砰——

    陶进忠推开房门。

    “急信到了,江南各级衙门都协助你调查刺杀案,包括守备大臣和镇守太监,及两江总督,各方应该都收到飞鸽公函。”

    贾环迅速起身,厉声道:

    “抓人!”

    陶进忠憔悴得眼里满是红血丝,攥住他的手臂,痛心疾首道:

    “十五万匹丝绸的下落呢?”

    立刻收网,贾环无意再利用陶公公,取出一张舆图,用红笔圈出水寨,宽慰道:

    “请公公派人拿回几艘船。”

    说罢走出织造局。

    他骑上汗血宝马,语调森然道:

    “秀才,告知镇守太监王公公,大军围剿总督漕运部院!”

    “双鞭,告知守备大员李大人,大军围剿浙江巡抚衙门!”

    “江南各地,谁敢顽抗,视同谋反!”

    ……

    晌午。

    离总督漕运部院还有三里路,长街声若雷震,精兵浩浩荡荡,声势雄伟已极,包括运河之上,都有数十艘战船拦截,南下各条道路都被封禁。

    疾驰半刻钟,贾环跃身下马,率领一百多个锦衣卫围住衙门。

    官署内,赵鸿面如死灰,浑身颤抖。

    哐当!

    贾环一脚踹开大门,冷漠地盯着他。

    “哈哈哈哈哈哈哈!”赵鸿突然疯癫般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幸灾乐祸道:

    “自以为是的聪明,老子伏法,你也犯了欺君之罪,无论你怎么做伪供,老子没有派人刺杀你,大庭广众之下,你靠着嫁祸手段能说服衮衮诸公吗?”

    贾环突然笑了。

    无论多大的官,最绝望无助的时候总会显露可笑的一面。

    他平静道:

    “铁证如山,世人愿意相信一个恶贯满盈的贪獠,还是一个为民除害的功臣?”

    “你罪过大到诛族了,诸位大人谁给你陈情?我说你刺杀了,你就是刺杀了。”

    “从这一刻开始,你说话没有力量了,没有人愿意听你辩解。”

    赵鸿脸庞剧烈扭曲,身躯从太师椅慢慢瘫软在地。

    “带走!”贾环怒喝。

    来不及歇息,转道奔赴浙江巡抚衙门,那边才是重头戏。

    ……

    第二天黎明。

    戴府。

    书房里,戴朝宗披头散发双眼无神,堂堂从二品封疆大吏,此刻萎靡颓废得不像样子。

    当那个小畜生策划刺杀案,他就败得一塌糊涂,被整个江南官场盯上,动都动不了。

    “老爷,锦衣卫上门!”

    管家火急火燎冲进书房,如丧考妣。

    “见不到今年这场雪了。”

    戴朝宗看向窗外摇曳的梅树,他紧了紧衣襟。

    过往一帧帧在脑海里闪烁,二十一岁高中进士,二十三岁做县令,长达三十五年,他从县令爬上封疆大吏,一路上享受太多荣耀,这辈子值了。

    他坦然走出书房,毫无狼狈之态。

    贾环疾步而来,语调森然:

    “来人,搜查府邸,掘地三尺!”

    几个锦衣卫将戴朝宗摁在地上,手镣脚铐通通招呼。

    贾环居高临下盯着他:

    “贪污受贿、倒卖官盐,侵吞百姓良田……罪恶昭彰,人神共愤,倾尽钱塘江之水也洗不清你身上的罪孽!”

    戴朝宗抬头看了眼天青色飞鱼服,目光往上移,落在年轻的脸庞,他狞笑一声:

    “为所欲为肆无忌惮,你迟早会栽倒,老夫的今天就是你的明日!”

    贾环突然蹲下身子,紧紧盯着他满是沟壑的脸庞:

    “七年前,有个巡盐御史名唤林如海,你毒害了他?”

    戴朝宗脸色毫无变化,只是思索了一会,语气轻描淡写道:

    “好像还是什么科举探花,下扬州要来查官盐侵吞案,老夫宴请他吃饭,他不给脸,试探他口风,他满嘴正义,既然如此,只能种慢性毒药了,总不能真让他查出罪证……”

    话没说完,贾环怒踹一脚。

    戴朝宗痛得蜷缩在地,满脸鲜血。

    贾环转身离去,厉声命令道:

    “秀才,拘押全府族人,对他夫人及两个儿子严刑逼问!”

    “江浙两地的盐商、官员只要跟戴老狗有勾结,通通拘押审问,这张利益网盘踞太多恶獠!”

    “返京之前,先挥屠刀!”

    这一次,斩获两条大鱼,收割的罪孽值也难以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