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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144章 躲在东宫寻求情分,当着太上皇的面拖走阉狗!

    神京城,紫禁城。

    一座宫苑内。

    戴权细细品尝新鲜采摘的碧螺春茶叶,手里还把玩着翡翠扳指,轻声问道:

    “查到没有?”

    三个太监低头沉默。

    显然一无所获。

    砰!

    戴权将茶杯拍在桌上,一股无名火涌了上来。

    他派遣大量人马前往江南、津门、山东,河南等地,就是为了寻找贾畜生侦办案子的过程中有没有贿赂、滥杀,仗权欺压官员。

    然而,一样都没有。

    抓不到把柄,如何施展疾风骤雨的报复?

    其中一个太监轻言慢语:

    “戴秉笔,听说姓贾的跟九门提督王大人有仇恨,同时招惹了内阁崔阁老,要不强强联合,一起扳倒他?”

    戴权气急败坏:

    “跟京营掌舵者结盟?跟内阁交好?你是觉得杂家屁股下的凳子坐得太久了!”

    他何尝不想强强联合,一下子把小畜生给干倒!

    但身为内廷权宦,绝对不能和掌兵者有密切关系,一旦暴露,锦衣卫镇抚使就该着手调查了。

    正说着,一只雪白鸽子停在窗户边,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戴权眯了眯眼眸,肃声道:

    “都出去!”

    屏退随从后,他走到窗边,取下鸽腿绑着的信纸。

    翻开只看一眼,戴权脚步踉跄,险些一头栽倒。

    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颤抖,脸庞笼罩着前所未有的寒意。

    【戴公公,南赣福禄寺庙被屠戮殆尽,江西巡抚被强行带走,侦办此案的千户名唤贾环。】

    看完这句话,戴权如坠冰窟,手脚冰凉,浑身发抖。

    这小畜生既然查到江西巡抚卢清献,那肯定查出了四年前的瘟疫案!

    有没有查到严家?

    但凡卢清献是个聪明人,都知道有所保留等他施以援手,一旦和盘托出,势必是死路一条。

    子嗣应该是安全的。

    但四年前那桩大案,自己插手帮助福禄禅寺善后,应该是记录在无常簿上了。

    “小畜生,杂家要将你碎尸万段!杂家要将你的亲眷充入妓院,受尽凌辱!!”

    戴权恨欲发狂,歇斯底里道:

    “来人!”

    随从太监疾步而来。

    戴权目光凶戾,根本冷静不下来,咆哮道:

    “拿杂家令牌传唤大内高手,潜入荣国府,杀了贾畜生的贱母赵妾室,还有那个叫王熙凤的,一刀捅死,另外那些下人奴婢,给杂家活活掐死!”

    敢抓杂家进诏狱,杂家跟你玩命!

    等候了大半个时辰,三个大内高手回来复命。

    “戴秉笔,荣国府四周有祈安房的锦衣卫驻守,而且其中潜伏着武林名宿,各个内气浑厚。”

    他们嗓音疑惑。

    贾千户凭什么能对武林名宿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心甘情愿做荣国府护卫?

    啪嗒!

    戴权将茶杯砸成碎片,满腔怨气无以宣泄。

    为今之计,要想活命。

    唯有恳求太上皇!

    他深呼吸一口气,喃喃道:“天塌不下来,天塌不下来。”

    快步前往东宫。

    巍峨富丽的殿宇,戴权调整情绪,跪行入殿。

    他一跪一磕头,磕得汉白玉板砰砰作响,额头也血肉模糊。

    “戴权,这是怎么了?”

    苍老威严的声音响起,御座之上,一个身穿九爪龙袍的七十岁老人目光灼灼地俯瞰着他。

    正是太上皇。

    尽管脸庞沟壑纵横,但精神矍铄,脸色红润。

    “求陛下开恩!求陛下开恩!!”

    戴权声泪俱下,不停磕头。

    “给他擦拭。”太上皇吩咐内侍。

    毕竟是相处四十年之久的伴伴,看着他满头鲜血,难免有些心疼。

    内侍拿来手绢,替戴权擦干净鲜血。

    太上皇审视他片刻,沉声道:

    “说吧,犯什么事了?”

    戴权涕泗横流,一五一十说道:

    “四年前,老奴猪油蒙了心肝,受贿了一些钱财,替几个恶獠平事,违背了大乾律法,今受到锦衣卫贾千户的调查,老奴怕是要拘进诏狱。”

    “老奴舍不得陛下,老奴还想伺候陛下啊!”

    太上皇神情震怒,死死盯着戴权许久,漠然道:

    “该罚就罚,该降职就降职,你与孤有四十年的恩情,但孤不能冒着滔天舆情,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咚!

    戴权重重磕头,哽咽道:

    “老奴接受惩处,接受三法司审查,没了司礼监秉笔的职位是老奴自作自受,可侦办人是贾环,他跟老奴有私仇,他要置老奴于死地。”

    “老奴只要进了诏狱,就一定出不来了,老奴还想服侍陛下。”

    说话时,额头又是血迹斑斑,整个人哭得双眼红肿。

    太上皇于心不忍,终究是陪伴四十年的奴才,可以严厉惩罚,但杀头就过分了点。

    思索许久,他叹气道:

    “你在东宫待着吧,孤会传召贾环。”

    戴权绝境逢生,眼角淌下泪水,内心却长松一口气。

    当今皇帝都不敢强闯太上皇的宫殿,更别提锦衣卫和内阁了,只要太上皇不放人,谁都拿他没办法。

    度过这一劫,往后有的是时间报复那小畜生!

    ……

    三天后,贾环回到京师。

    他没进祈安房官署,第一时间前往南镇抚司。

    “回来了!”欧阳佥事走出官署迎接,肃声道:

    “别说话,即刻前往东宫。”

    “太上皇有旨意,让你回到锦衣卫衙门,第一时间觐见!”

    贾环面色阴沉。

    欧阳佥事沉默无言,连续几天,戴权都没在司礼监当差。

    稍一猜测,就知道贾环又完成了一桩壮举,极有可能调查出司礼监三把手的罪状!

    锦衣卫奉皇权办事,但太上皇也象征着皇权,其在位时,对锦衣卫恩宠有加。

    锦衣卫上下,不可能驳斥他老人家的命令。

    “卑职知晓。”贾环抱拳之后,转身离开。

    紫禁城,东宫。

    “锦衣卫千户贾环,请求谨见!”

    太监拖长嗓音。

    “宣!”殿内传来威严的声音。

    贾环调整情绪,一步步走进大殿,恭敬弯腰道:

    “臣贾环拜见陛下。”

    御座上,一双浑浊的眼眸打量他许久。

    “免礼。”太上皇面露微笑,和蔼可亲道:

    “你祖父贾代善在世时,常跟孤抱怨,说贾家后继无人,怕是再难出人杰,孤笑骂他,前人岂知后事?”

    “这不,荣国府又冒出一个煌煌耀眼的骄阳,贾代善泉下有知亦能欣慰。”

    贾环低头说道:

    “折煞微臣了。”

    太上皇笑而不语。

    一个得罪自己的利益团体的年轻人,虽有真本事,但确实年少轻狂,狂得让人很难喜欢。

    太上皇随意说道:

    “戴权之事,孤会责罚他,你别再插手了。”

    “好。”贾环颔首。

    别说太上皇略显惊讶,就连偏殿偷听的戴权都无比困惑。

    “但是,微臣不知如何平息舆论,请陛下教臣。”

    贾环继续说道:

    “戴公公十五岁时,强暴良家妇女,致使对方有孕,诞下一个儿子,给儿子取严姓。”

    太上皇眼神一凝。

    里面的戴权面孔扭曲,这小畜生果然查到他的家族。

    “经过四十五年的发展,子嗣所在的严家在江州只手遮天,横行霸道,无恶不作,江州官场人尽皆知。”

    “四年前,南赣福禄禅寺向河流上游投毒,引发了一场瘟疫,祸及了十万以上的百姓,记录在官府的死亡人数都有九千多,更遑论无名无姓,不包括数万身体残缺、身体每况愈下的百姓。”

    “之所以没有暴露出来,全仰仗戴公公的权势。”

    “还有,严家勾结白莲教,窝藏弓弩甲胄……”

    “等等!!”太上皇勃然大怒,打断道:

    “勾结反贼,私藏甲胄?”

    “证据确凿,这是指认状书。”贾环从袖间取出一沓状纸,交给殿中内侍。

    上呈御览,太上皇仔细翻阅江州官员签字画押的口供。

    字迹平缓工整,每个人的叙述方式都不同。

    不像是威逼,更不可能是伪造。

    “陛下,冤枉啊,都是老奴那孙儿胡作非为,老奴毫不知情,老奴伺候陛下四十年,根本不会拿正眼瞧那些反贼。”

    戴权跪行而出,涕泗横流,满脸都是委屈的泪水。

    贾环不紧不慢地说道:

    “还有,严家自恃戴公公受到陛下宠信,张嘴闭嘴都打着您的旗号,说背后有太上皇撑腰,哪个还敢放肆,这句话不止在江湖间流传,卑职麾下皆有耳闻。”

    轰!

    太上皇骤然起身。

    有四十年的恩情,他可以容忍戴权作些祸事,但不能容忍戴权子嗣勾结白莲教,更大逆不道到私藏甲胄。

    因数量较少,因戴权忠心耿耿,不至于死罪。

    但打着他的旗号为非作恶。

    那完全不能容忍,那是彻头彻尾地毁辱帝王声誉!!

    一旦广而流传,他要被衮衮诸公口诛笔伐,要被百姓戳脊梁骨的。

    更可怕的是,那些不服王化的恶獠,会不会造谣说是太上皇暗地里指使?

    “但有半句假话,便是欺君之罪!!”太上皇雷霆震怒,抬起手指狠狠指向贾环。

    贾环经历太多风雨,早已练就了内心汹涌而面上平静。

    这句话是真的么?

    编的。

    但太上皇会查证么?

    绝对不会!

    贾环毕恭毕敬道:

    “句句属实,待微臣麾下的锦衣卫抵达京师,请刑部、御史台,大理寺一齐审问罪犯和人证,嫌疑人是司礼监秉笔,没有人敢伪造口供。”

    听到三法司审问,太上皇一步步走来,近在咫尺地注视着贾环,警告道:

    “听清楚,不能出现孤的名字,谁的口供上出现孤的名字,孤绝对饶不了你!”

    “一群欺压百姓、罔顾王法,诽谤帝王声誉的东西,通通都杀了!”

    “遵旨。”贾环弯腰执礼,眼眸露出不可察觉的笑意。

    难办?

    把太上皇拖下水就好办了!

    当然,最大的底气就是他已是锦衣卫千户,还有铁证如山!

    “冤……冤枉啊!”

    戴权浑身颤抖,跪在地上哀求。

    家族远在江州,又不会事事汇报,他完全想不到,对方竟敢勾结白莲教,胆子大到拿甲胄做玩物,更愚蠢至极的是,为什么要将太上皇挂在嘴边?

    太上皇面无表情,给贾环使了个眼色。

    “微臣告退。”

    贾环恭敬执礼,随后踏步过去一把扼住戴权脖颈,强行拉拽出宫。

    “奴才还要伺候陛下,奴才还要伺候陛下啊……”

    戴权痛苦哀嚎。

    太上皇转身走回寝殿。

    犯下滔天恶事,本就难以保住,再大的情谊都没用。

    何况勾结白莲教私藏甲胄,更是罪上加罪。

    最激怒他的莫过于老奴才的后人作孽,还张嘴闭嘴太上皇,怎么着,想让孤背负骂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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