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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47章 夜间尾随,触目惊心!

    翌日,天枢房官署。

    贾环肃声道:

    “已有线索,吩咐力士们不用再查了,以免打草惊蛇。”

    “双鞭,傍晚换上黑色衣裳,随我前往水镜戏楼。”

    “传告下去,今日不能散衙,全体力士守在衙门等候命令!”

    “遵命!”六位手下异口同声。

    其余五人看向双鞭的眼神带着羡慕,但双鞭确实沉稳果断,应变力很强。

    ……

    已是酉时三刻,贾环和双鞭用完晚膳,各自换上黑色袍服,来到神京城城南的梨园长街。

    贾环手拿折扇,双鞭头戴黑色小冠、背着书箱,一副书童打扮。

    “就你脸上的褶子,有这么老的书童吗?”贾环瞅了他一眼。

    “临时借的。”双鞭憨厚一笑,“要不卑职再换?”

    “算了。”贾环摆手。

    梨园街人山人海,到处是戏园子,二人走了半刻钟,来到一座雕梁画栋,足有三层的戏楼,匾额悬着“水镜”两个龙飞凤舞的大字。

    不愧是排进前三的戏园子,楼外还有府衙差役来回巡视,里面更是座无虚位,钲鼓喧阗,叫好之声如万鸦竞噪。

    “止步,检查!”差役拦住双鞭,伸手要扒拉书箱。

    “快点,听个戏也忒麻烦。”双鞭故作愤怒。

    差役翻捣几下便放行了,抱拳道:“安全起见,请见谅。”

    贾环打量人满为患的大堂,一楼多是平头百姓和江湖游侠,至于富家公子和京中权贵都登上楼梯,想来上面还有包厢。

    “生客,十两。”小管事守在楼梯,面带笑容。

    贾环示意:“给钱。”

    双鞭递去银子。

    二楼,一个包厢还被屏风隔为四室。

    再上三楼,给了足足五两金子,侍女前面领路,找到偏僻的雅间,里面檀香袅袅,桌上瓜子水果茶叶样样皆有,摆着一张精致小榻。

    双鞭挥手:

    “没有吩咐,不用进来。”

    “好。”侍女摆着腰肢离开。

    “老大,信号箭放在书箱内层。”双鞭低声说。

    锦衣卫特制信号箭,一经发射,天枢房卫士快马赶至。

    这也是他带书箱的原因。

    贾环颔首:“安心听戏。”

    说完躺在小榻,闭上眼睛慢慢睡去。

    子时初,灯火稀疏。

    “老大,戏散场。”双鞭推醒。

    贾环睁开眼,走到窗前看了看夜色,沉声道:

    “你先走,戏楼外候着!”

    说完踏上窗沿,施展梯云纵身法,眨眼间沿墙跃至飞檐,没弄出半点声响。

    尽管有了更好的轻功,但论飞檐走壁,通通不如最低等的梯云纵。

    贾环趴在楼顶,轻轻掀开瓦片缝隙,安静俯瞰着戏班内厅,里面搬运着戏服道具,各种声音嘈杂。

    他耐心聆听。

    都是些狗屁倒灶的琐事,还有男旦和戏伶谈情说爱,甚至拉起帘子办事。

    艹!

    老子堂堂百户官,竟然沦落到听墙根。

    不过为了功劳,为了除暴安良,姑且忍忍。

    直到深夜三更天,空荡荡的内厅进来两人。

    一人儒雅敦厚,蓄着山羊胡子;另一位魁梧精壮,手臂绑着两柄飞刀。

    山羊胡吩咐道:

    “武行头,你去挑五个白净听话的孩子,明天一大早送过来。”

    “是。”武行头重重点头。

    贾环记住这张脸,悄无声息跃下楼檐。

    ……

    水镜戏楼外,几家酒肆还点着油灯,意犹未尽的戏客们学着腔调酣唱。

    魁梧精壮的武行头坐上马车离开。

    “现在能找到马车么?”贾环问。

    “老大,就在那边巷子。”

    双鞭做事确实利落,早早提前准备好了马车,一匹骏马甚至还包括一辆拉木柴的驴车。

    “做得好,走!”贾环眼神赞许,前往小巷。

    双鞭驾车,落在后面尾随。

    梨园街在城南,而武行头驱车的方向在城北。

    一路慢跟,足有一个多时辰过后,前方马车转进棋盘般复杂的小巷子。

    “再继续跟踪容易被察觉。”

    “双鞭,以你的实力就不要以身涉险,这武行头估摸着都有后天境巅峰,等半个时辰我还没回来,发射信号箭!”

    贾环语气不容置喙,走下马车施展一苇渡江身法,黑夜中如影随形,再运用梯云纵踏墙走壁,马车始终不离视线。

    又一刻钟,马车停在一座府邸前。

    武行头习惯性左右张望,随后轻轻叩动门上的铺首衔环。

    “何事?”里面走出一个瘦削男子。

    远处,贾环表情森然。

    高颧骨,深邃双目,鹰钩鼻,此人类于鞑子长相!

    这一夜没白费功夫!

    武行头笑道:“班主让我挑几个好看听话的相姑,一些权贵急着要宠幸呢。”

    “进来。”瘦削男子点头。

    进了府邸,关上大门。

    贾环在屋檐疾行。

    相姑是梨园街的行话,也就是年幼娈童,京师不少富家子弟有断袖之癖。

    难怪薛蟠说传言权贵为水镜戏楼豪掷千金,大抵是重金购买相姑。

    府里院落,零零散散十几道身影,武行头相继打招呼,跟着瘦削男人走进马厩。

    瘦削男人弯腰搬开几块长木板,底下是一座极为宽阔的窟室。

    “小声点。”

    沿着木质楼梯下去,里面灯火通明,摆设一排排床板,每张床睡两个稚童,足有上百个孩子,年纪都不到十岁!

    七个粗布婆子拿着长棍来回走动。

    “大人。”她们面带恭敬。

    瘦削男人命令:

    “挑五个白净听话的相姑,帮他们洗干净身子,擦脂粉换上漂亮衣裳。”

    婆子领命,仔细挑选了五个眉清目秀的男童:

    “谁敢哭闹,暴打一顿!”

    五个男童面色苍白,恐惧至极。

    其余孩子将脑袋蒙进被子里瑟瑟发抖。

    贾环翻过院墙,沿着昏暗的墙角站在一株槐树后,他只看到两人走进马厩掀开地板,迟迟没有露面。

    半炷香时间后,武行头和瘦削男人带着五个孩童走出来,三个粗布妇女随行。

    骤然。

    “谁在那?”

    有护卫拎着灯笼出恭,抬头无意扫了眼院墙槐树,竟然见到影子,立刻大吼起来。

    贾环面色冰冷,步伐平静地走出。

    刹那间,瘦削男人脸庞狰狞,朝着武班头暴怒道:

    “窝囊废,你被跟踪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