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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78章 真君子站在道德高阁,白花花的赃银

    傍晚。

    贾环回到院子,他的心绪很宁静。

    自己那么努力拼命,终究获得了锦衣卫上层的认可。

    纵然有内阁施压,也只是停职反省,其实就是变相保护。

    只要证据链齐全,拘捕顾思诲,不仅官复原职,还能因功擢升。

    “环哥儿!”

    贾赦率先来了,亲自提了一个果篮子。

    他轻抚长须,打量贾环许久,坦然说道:

    “贾家同修国公府是世交,侯老太爷暴怒要翻脸,我在联合奏书上署名了,以平息侯家怨气,你不会怪伯父吧?”

    贾环面色淡然,反笑道:

    “你不要怪我就行。”

    “何意?”贾赦一脸疑惑,接着笑道:

    “说到底是你私事,是福是祸跟荣国府无关,伯父怪你作甚?”

    说罢递去果篮。

    “家里不缺。”贾环一动不动。

    见不给面子,贾赦拂袖而走。

    那边厢,贾宝玉眉勒金抹额,身着捕快服,后面的茗烟、周瑞都是深灰皂服,衣服中间一个大“衙”字。

    “茗烟,赶明儿给你捐个衙役,手拿杀威棒,端得是潇洒威风。”

    “周瑞,你就去当狱卒,累是累了点,但张牙舞爪能吓住犯人。”

    贾宝玉不敢进院子,背着手在外面来回徘徊,晃悠大半个时辰,又去大观园得意了。

    “环儿,快用膳了!”

    赵姨娘依旧喜笑颜开,过来拉着贾环的手臂,在她心里,儿子做什么都对。

    正说着,李纨和探春联袂而至。

    “环兄弟,你真是糊涂!”

    婉约端庄的少妇神情薄怒,作为前国子监祭酒的女儿,顾思诲乃是她父亲的弟子。

    李纨注视着贾环,低叱道:

    “父亲在国子监任职时,对顾知礼赞不绝口,其性格豁达,雅量过人,你修一封道歉书,我再写一封信,兴许他会向衙门陈情,让你官复原职。”

    “你记着言辞恳切,若是能负荆请罪再好不过,君子有宽容之心,只要顾知礼不计较,便不会影响环兄弟的仕途。”

    “不必了!”贾环语气骤冷。

    探春内心喟叹,对弟弟的固执失望透顶,沉声道:

    “我都临摹过顾大家的书法,字由心生,正义凛然,心有邪念断然写不出那样恢宏洒脱的字迹,居庙堂之高还能心怀苍生,每月俸禄都捐献给穷苦百姓,你知不知道,顾员外郎在国子监资助了多少贫寒学子?”

    “他是道德高阁的真君子,你为何偏要做那个攻诈君子的小人?每日三餐都是咸菜白粥,你做得到吗?住在断瓦漏水的宅子,你做得到吗?”

    探春越说越愤怒:

    “原以为你蜕变了,你为国尽忠,铲奸除恶,可你为了往上爬,不惜制造罪名调查一个道德君子!”

    “大嫂好心让你修一封道歉信,看在李祭酒的面子,顾员外郎能宽恕你鲁莽之罪,可你偏偏将好心视作驴肝肺,还用那样的口气跟大嫂说话!”

    “你看看现在的你,还有几分似从前!从前的你虽然荒废学业,胆小懦弱,但对长辈还算尊敬,谨遵礼仪,你看看你现在,对谁有好脸色?”

    贾环还未说话,赵姨娘从暖阁冲出来,大声指骂:

    “姑娘,用不着你来教训,想吃饭桌上有筷子,不想吃饭就滚回你的秋爽斋,什么道德君子,这世道上,善于伪装的人还少吗?你是读书读傻了,为了一个外人跑过来骂自己的亲弟弟!”

    “我是为了他好!”探春脸色难看。

    “行了!”李纨无意听她们吵闹,对环兄弟的观感也差了许多,幽幽道:

    “既然不领情,那就罢了,宁可被千人唾弃,也不愿伏低认错,此非君子!”

    略顿,她掷地有声道:

    “父亲曾提过,顾知礼从一个山村少年,吃遍苦头,付出比寻常人百倍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你一两句话就能诋毁得了。”

    说罢疾步离开。

    针对顾知礼,其实就是变相否定她父亲的眼光,这便是她愤怒的原因。

    最重要的是,竟然不领情,执拗到不可理喻!

    “多读书,体会别人的不易,尊重别人的品德,真要到了所有人都嫌弃你的地步,你再后悔就迟了。”

    探春决然离去。

    贾环毫无情绪起伏,甚至觉得好笑。

    漏洞百出的说辞,就因为名声完美无瑕,就完全站在道德高地,还有无数癫狂人摇旗呐喊。

    ……

    深夜一更天。

    笃笃咣咣——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两个更夫拿梆敲锣,沿街巡视。

    黑袍身影跃进国子监,顺着国子监舆图找到一排古色生香的阁楼,在各个司业师署找到“顾思诲”的牌子。

    贾环施展梯云纵到了屋顶,用手拉拽天窗旁吊垂绳子,落入师署。

    师署内布置简洁,除书架外就只有一桌一椅。

    他从袖中取出罐子,放出两条蛆虫,正是专门搜寻啃咬金银的“金银蛊”。

    然而,金银蛊并没蠕动,细小的触角耷垂,更没发出声音。

    这一刻,贾环神情凝重。

    猜错了?

    师署里没藏赃银!

    找不到赃银,一切都是白费!

    贾环搜查各个角落,包括立柱墙壁,都没有暗格,而金银蛊一动不动。

    他将罐子带到走廊,毫无所获。

    推开一扇门。

    骤然。

    “呲呲呲……”

    金银蛊触角发出轻微声音。

    两只蛆虫疯狂向前蠕动,前行速度越来越快,目标是东南角的屋子。

    上面悬着木牌,赫然是“学堂”二字。

    贾环无声地笑了,难怪顾思诲自信到上门挑衅。

    如果没有金银蛊,谁也猜不到,有人会把赃银藏进学堂。

    每日人来人往,最是危险的地方,玩了一招顶级的灯下黑!

    进了宽敞学堂,里面摆满了桌凳,金银蛊蠕动至角落,拼命往木块缝隙里钻。

    贾环在墙壁一通寻找,利用无相劫指的指劲,终于找到巴掌大小的木块,轻轻一按。

    咯吱——

    地面摇晃,搬开一块青石板,俯望而去,下面竟是一座狭小窟室。

    里面摆了几十个箱子,每个箱子装满了白花花的大银锭。

    “道德高阁的君子?”贾环冷言。

    他立于不败之地了,随时可以官复原职。

    还得等属下拿来人证物证,彻底坐实!

    “你们有功。”

    贾环将金银蛊放进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