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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最强锦衣卫,我只手遮天! 第107章 幕后黑手迅速反击,受贿勾结反贼!

    “御史姓林?”

    盐商孙鹤亭思索许久,“对,就是姓林,林什么海。”

    贾环眼中杀意更足。

    林黛玉父亲在扬州病逝,而戴朝宗那时正是江苏布政使,戴朝宗很可能是凶手。

    很好,更有取死之道了!

    “这三桩隐密都无确切证据。”孙鹤亭说。

    贾环厉喝道:

    “签字画押,带上账目,先拘往金陵!”

    接着,他命令道:

    “继续前往下一家盐商!”

    坐实证据链,什么封疆大吏,照样一刀捅穿肠子!

    狗东西,若真是毒死林姑父的凶手,千刀万剐都不能解恨!

    ……

    与此同时,总督漕运部院。

    书房里。

    漕运总督赵鸿神情木然,披头散发,一条鲜红肚兜盖在脸庞。

    智囊推门而入。

    “嘿嘿嘿,是珍儿吗,珍儿好美。”

    赵鸿痴痴呆呆,疯狂拉住智囊的手腕,口里不停嚷嚷,官袖里还塞满了亵衣。

    “赵大人,别装疯了!”智囊气急败坏,苦苦哀求道:

    “岑参将及其儿子失踪,听说镇守太监的兵马前往燕子坞剿匪,藏匿丝绸的水寨被锦衣卫围住,天都快塌了,你现在装疯卖傻有何用?”

    赵鸿置若罔闻,依旧嘿嘿傻笑。

    智囊简直不可理喻,厉声咆哮道:

    “是,装疯是惯用的保命伎俩,可这回不是异党针对,而是锦衣卫!”

    “那小子是锦衣卫衙门有史以来最年轻的副千户,他管你疯不疯,抓进诏狱就是一刀!!”

    “大人清醒吧,咱们有应对之法!”

    一瞬间,赵鸿目光清明,一把扯掉脸上脏东西,勃然大怒道:

    “我能怎么办?直接掀桌子,我也没这个本事,总督府衙门的兵马不到江南镇守太监府的三成!”

    “我只能装疯,寄希望于保全性命,至少让一大家子能活命!”

    “一时糊涂,千不该劫掠织造局的东西,万不该赋予岑权重任,真真无能虫豸!”

    智囊沉声道:

    “栽赃陷害,先让那小子焦头烂额,腾出时间,大人再去上下活动,上去京师陈情,下可在运河设置障碍,漕运事关社稷根基,出不得半点乱子,届时大人立功赎罪,罪则化小。”

    “总而言之,不能落入锦衣卫之手。”

    “怎么陷害?”赵鸿惶惑的脸色有了一丝精神。

    ……

    同一天,浙江巡抚衙门。

    一个满头珠翠的贵妇人火急火燎冲进官署。

    “退下。”满脸沟壑的巡抚大人戴朝宗轻轻摆手,官吏们离开衙署。

    “妇道人家直闯衙门,你想让士林笑我家风不正?一旦传到京师,我要被朝野口诛笔伐!”

    戴朝宗面带怒意,起身关好门。

    “老爷,出大事了!”戴夫人脸白如纸,颤声道:

    “苏淮多地飞鸽传书,姓贾的副千户疯狂缉捕盐商。”

    她越说越害怕,声若蚊呐:

    “这几个盐商,都跟老爷有利益往来,目标直指老爷。”

    啪嗒——

    戴朝宗神情呆滞,茶杯摔成碎片,几息过后,脸色变得极为难堪,恨声道:

    “一定是那孽子,叫他最近要收敛,别去外面跋扈作乱,烂泥扶不上墙的业障,都是被你宠坏了!”

    江南上层都知道,贾环南下调查丝绸丢失案,无缘无故,怎么会查到他头上?

    最大破晓就是孽子,成天在金陵折腾,作出大祸了!

    戴夫人面露悔意,低声道:

    “老爷,他区区副千户,无权调查从二品的封疆大吏,老爷急报入京弹劾他。”

    “蠢东西!”戴朝宗深知不能自乱阵脚,心平气和道:

    “弹劾奏书上京,再在各衙门转一圈,黄花菜都凉了,眼下最重要的便是将姓贾的撵回京师。”

    他脑海里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栽赃,让姓贾的背负嫌疑。

    见夫人眼泪汪汪,戴朝宗搂住她肩膀,温声道:

    “老爷我吃过的盐比他吃过的饭还多,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仗着运势为所欲为,我在宦海几十载,绝不会栽在他手里。”

    “老爷。”戴夫人擦拭泪痕,双手合十口中念着阿弥陀佛,戴家一定要度过此劫。

    ……

    第三天下午,金陵城外十里,上百骑锦衣卫奔袭。

    贾环一马当先。

    通过对盐商严刑拷问,已经收集了浙江巡抚戴朝宗不少罪行,最丧心病狂的当属“运盐官船倾覆案”。

    三年前,钱塘江罕见大潮,朝廷的运盐官船覆没,七十万石食盐沉于水中。

    浙江各地发生盐荒,百姓没有平价食盐可用,被迫购买盐商售卖的高价私盐,价格翻了几倍。

    不是天灾,而是人祸,这便是戴朝宗联手盐枭策划的阴谋。

    刚进金陵城,贾环陡然勒住马缰。

    他盯着前方。

    数十个锦衣卫拦路,其中还有花痴陆百户,为首者是身穿红色飞鱼服的千户。

    “贾环。”

    千户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严肃,气势威严。

    贾环跃身下马,恭敬抱拳道:

    “拜见诸葛大人。”

    江南有两座千户卫所,眼前这位五十出头,应该是诸葛仰。

    诸葛千户快步走来,审视着他,简短而森然道:

    “昨日,不少人实名检举你猥亵贵家女子,勾结白莲教反贼,向富商豪绅索要贿赂!”

    贾环眯了眯眼眸,厉喝道:

    “荒谬!”

    “诸葛大人不觉得好笑吗?”

    诸葛千户面色如常,压低声音道:

    “江南几个衙门都受理此案,浙江巡抚衙门,临安府衙,姑苏下辖的县衙,包括漕运总督衙门发来状告信,我江南卫所的申冤鼓都被敲烂了,若是坐视不管,后果不堪设想!”

    “我官职在你之上,但我无权审判你,你先在卫所待着,等南镇抚司决议过后,即刻返回京师。”

    “不行!”贾环断然拒绝。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旦松开弓弦,两条大鱼都要溜走!

    给两个老畜生运作的时间,很多证据都要作废!

    诸葛千户不愿起争端,转头看向花痴。

    花痴疾步而来,蹙着眉头忧心忡忡道:

    “贾大人,并非是同僚针对你,而是声势太浩荡了,几个白莲教教徒主动投案,称你跟他们关系密切,两个世家未出阁的女子指责你猥亵奸淫,她们就在金陵大街哭诉,那些富商还拿出所谓的证据,言辞凿凿说你受贿了。”

    “别说我和诸葛大人不相信,整个江南卫所都觉得一派胡言,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怎么视而不见?”

    “江南最有权势的两个人,守备大员和镇守太监都发话了,让你必须待在江南卫所,不能出去半步,静等南镇抚司决定。”

    “而且,镇守太监府说了,你身负嫌疑,不会再借你一兵一卒。”

    “贾大人请放心,你肯定毫发无损,只需几天时间,还你一个清白。”

    贾环面色冷冽。

    身后的秀才紧攥拳头,一脸怒火。

    毫发无损有何用,拖延好几天,老大的功劳却要白白溜走!

    “请!”诸葛千户发话。

    作为前辈,他心里很清楚,贾环暗中调查大案,对方狗急跳墙了。

    但这就是官场博弈,你有雷霆手段,别人同样可以反击,到了一定位置,没有谁会蠢到坐以待毙。

    输了只能证明能力不够、权势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