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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姐不肯嫁,阎先生他气哭了! 第51章 渺渺,璟煊哥哥

    季云栀咬紧下唇,沉默片刻说:”带我去找他。”

    ”季小姐。”寒征面露一丝犹豫,开口劝说:“其实你去那里也没有太大作用,还是听三爷的话老实待着吧。”

    “我待不住。”

    她就是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即便她很讨厌阎霆琛,但他也不能因为她而死,不然她这辈子良心都会过意不去。

    可接下来不管她怎么说,寒征还是不肯带她去见阎霆琛。

    季云栀执拗,他也执拗,互不退让。

    最后季云栀说:“你不带我去见,那我就自己去找。”

    只要他们在古堡里,她就不怕找不到他。

    季云栀是个行动派,自己从楼上找到楼下,又从屋内找到了屋外。

    古堡占地面积很广,她穿着单薄的睡裙孤身寻找,人还是没有找到,天已经彻底亮了。

    空气阴冷潮湿,季云栀吹着风冷得牙关紧咬,但还是没有动摇回去的念头。

    寒征没多久坐着巡逻的车找上她,继续劝说她回去。

    “要我回去也可以,你带我去见阎霆琛。”

    “季小姐……”寒征表情十分为难。

    “你不肯说,我就继续找,要么找到你肯说,要么我自己找到他。”

    季云栀把话说完就走了,继续寻找着。

    她只顾眼前没顾脚下,结果一个不小心踩空,整个人从草地上滚了下去,脑袋“咚”的一声撞到旁边的大石头上,一抹血腥顿时从她额头上缓缓流下。

    “季小姐!”寒征惊慌地跑下来找她,“你没事吧?”

    季云栀没回话,双手捂着脑袋,耳朵里嗡嗡的耳鸣,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

    紧接着,许多模糊的画面接踵而至。

    有小男孩,小女孩的身影。

    一个面目狰狞的男人。

    满地的血,地板上还有一串铃铛手链,手镯。

    ……

    季云栀试图看清却又看不清,眼前忽明忽暗,就好像被困在一个四方紧闭,脏兮兮的玻璃罩里面。

    她努力地擦拭玻璃面,试图看清外面是什么地方,但是脏的是在外面的玻璃,而她根本找不到出口去擦拭干净。

    好疼,好难受。

    接下来,她的耳朵好像自觉屏蔽了外界的声音,清晰地响起一些陌生的声音。

    “我叫渺渺,以后你可以这么叫我,你呢?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洛璟煊。”

    “洛-璟-煊。你的名字好好听哦,那我以后叫你璟煊哥哥好不好?”

    “好。”

    ……

    \"璟煊哥哥,你弹钢琴好好听,可以教我吗?\"

    \"当然可以。\"

    ……

    “璟煊哥哥,要是有天你家里人来找你了,你会忘了我吗?”

    “不会,我带你回家,长大后我娶你。”

    “真的吗?!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

    “渺渺——渺渺——”

    “再见了,璟煊哥哥。”

    ……

    医生赶来的时候,季云栀脑海里画面和耳边声音都消失了。

    “季小姐脑袋撞到石头了,你赶紧给她看下情况!”寒征着急地催促医生,心里却感觉天都塌了。

    三爷特地交代过要他保护好季云栀,结果还是失责了。

    季云栀靠着一丝尚存的理智,伸手推开了要帮她诊治的医生。

    她摇摇晃晃起身,硬撑着说:“我……我没事,我还撑得住,先让我去找阎霆琛。”

    “季小姐,你这又是何苦呢?”

    寒征着急地不行,季云栀就是不听劝。

    寒征真的担心她会出事,起身朝她背影喊道:“不用找了,就算你把这栋古堡反过来都没有用,因为三爷和二小姐根本不在这里!”

    果不其然,季云栀听见这话停住了脚步。

    她回头看他,额头的血一瞬间也滴落到她的眼里,红色模糊了寒征的轮廓,好在她还能听见他的声音。

    寒征说:“只要你肯配合治疗,我就带你去找三爷。”

    ……

    夜总会。

    一阵接一阵动感强烈的音乐,好比海面上波涛汹涌的海浪,舞池里穿着清凉的舞男舞女跳着钢管舞,台下的人尖叫沸腾,也疯狂舞动,互相亲密贴合,当场接吻纠缠。

    空间很大,灯光昏暗,却又有五颜六色的光线摇摆闪烁,如梦如幻。

    季云栀穿着一身沾着泥土的白色睡裙,格格不入地踏入此地。

    寒征带着季云栀尽量避开人群,护送着她要往楼上去。

    忽然间,一个男人手捂着半边脸走下楼,看见寒征马上热情起来,“寒哥!”

    寒征看向来人。

    这家夜总会的经理。

    还没有等他回话,经理目光掠过他一旁的季云栀,好奇追问:“寒哥,这位是?”

    寒征淡漠着脸无视经理的问话,直说:“带我们去见三爷和二小姐。”

    \"好的好的。\"经理点头哈腰,带着他们坐电梯去到最顶楼。

    电梯门打开,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群保镖,从那电梯口这边一直延伸到远处。

    而他们脸上无一例外戴着白色骷髅面具。

    寒征看见季云栀脸上的震惊,小声告知:“这是二小姐的人。”

    季云栀知道。

    当时婚礼上她见过这群人,震惊只是没有想到这里阵势这么大。

    她点点头没再说话,跟紧他们一路往前走。

    经理带着他们到尽头一间包间停下,然而站在门口就不肯进了。

    他转过身,手捂脸捂得抽搐,放下手说:“寒哥,我就不进去了,送你们到这里吧。”

    刚才楼下虽然有五颜六色的灯光照射,但也很昏暗,季云栀和寒征都没有仔细看经理的半张脸,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经理的一只眼睛是肿的,唇角有淤青,左半边的脸像是被放在刨丝器擦过一样,皮肉剥离开,狰狞得吓人。

    季云栀惊讶的手掩唇,低眸不敢细看。

    寒征倒是不惧,反而出声追问情况:“你脸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经理下意识侧头看了眼紧闭的包间,但不敢说真话,“没事,我自己刚才不小心摔的。”

    寒征精准捕捉到他刚才的小动作,还没有说话,经理又说:“寒哥,我想先去处理伤口了。”

    刚才他下楼就是着急想处理伤口,也没有想到碰见了寒征来。

    寒征面色平静:“去吧。”

    经理一走,寒征也要带着季云栀进屋,可守在门外的保镖忽然伸手拦截。

    “二小姐有命,只允许季小姐一个人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