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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子断亲后,带着亲爹妻儿逆袭了 第42章 张宇听了个正着

    “顶替”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再看许爹时眼神都带着厌恶。

    顶替孩子,那便是叫人亲身骨肉分离。

    失子之痛,夺妻之恨,这可是三大痛之一啊。

    许爹想要辩解,张毅的话便又堵了出来,问他,“你儿子难道不是在我张家当了十五年少爷?”

    “我..那是..”

    “是与不是。”

    许爹点头,“是,但我儿不是顶替。”

    “我一路要饭千辛万苦乞讨,才找到爹娘。”张毅猛地一句,压住许爹的辩解。

    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的得逞,随后变得痛苦不堪,他捶胸顿足,十足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可怜呐。”几位家中有儿的妇人汉子,此时纷纷声援,“你尽管说出来,大伙给你评理。”

    张毅:“我怀疑这个老伯跟踪我可不是空穴来风。”

    “我五岁走失,家中同年同月便收养了一个同岁的男娃,就是这位老伯的儿子。”

    “十五年来,他享受着我父母千疼万宠,享受我父母提供的荣华富贵。”

    “几位婶子说说,可有这么巧合的事?”

    “没有!”

    “根本不可能!”

    张毅:“我归家之后,老伯的儿子便回到乡下,因不想过穷苦日子,还多次陷害于我,不日前我还缠绵病榻,家中小厮都可作证。”

    “今日遇见老伯,应该是他为了儿子不平,故意前来堵我,好成全他儿子过富贵日子。”

    见围观众人都在点头,他反手一指许大山,更是提高音量,“不只这些,我怀疑我当年走失没准都是老伯当年想给儿子逆天改命。”

    反正他是怀疑,官府也拿他不着。

    见许大山双目赤红,嗓子和煮沸的茶壶一般喘气,心中暗自畅快。

    正高兴时,一声清脆的喝骂自人群外传来。

    “放你娘的狗屁。”许旺赤红着双眼,便要往里挤。

    许毅带着许旺从药堂出来,担心自家爹买地的钱不够。

    另外,他也想问询一下,可有宽敞的地方,盖新房,围院子。

    想找块四周宽敞,后院能种菜,前院能养鸡鸭牛羊的地方。

    没成想,刚绕到这条街上,便听见张毅咄咄逼人的话。

    他的声音,许毅一辈子都不忘。

    两年前在张家,他也是这么言之凿凿的把屎盆子扣在他头上的。

    这次...

    他不仅要替爹出气,还要彻底把头上的屎盆子砸回去。

    跟着许旺这个小牛挤进人群,恰好和张毅的眸光撞在一起。

    愤恨的火花在二人之间无声蔓延,气氛压抑到连愤然的旁观者都不敢吭声。

    “呵呵,我给各位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曾经顶替我,多次害我卧床的假少爷,张..哦,现在叫许毅。”张毅微愣一瞬便迅速做出反应,指着许毅说。

    这话如同滴在翻滚热油的一滴水。

    “这人竟敢出现。”

    “真是猖狂。爹这样,儿子必然也不是好人。”

    许毅目露同情的看着四周激愤的众人。

    这种听风便是雨的人,古往今来都最为可悲。

    源头只在张毅身上,只要戳破他的谎话,他便自受反噬之苦。

    许毅不慌不忙,站在张毅对面,“刚才你的话我听清楚了,现在便桩桩件件细细道来。”

    少年周身自带气场,让人忍不住为之侧目。

    “大伙还是听听再做议论才好。”

    议论之声戛然而止。

    见他这副自信笃定的样子,话还没说,便让人觉得其中可能有误会。

    许毅先是握拳,随后又缓缓伸出食指,“第一件,你说我爹有狸猫换太子之嫌?”

    “自然是有。”

    “据我所知,你五岁那年是主动叫小厮陪着去逛东市,可对?”

    “当日是你嫌弃小厮碍事,趁着他停马车的功夫,甩开他的。”

    “”可对?”

    张毅深知有坑,迟迟不点头,许毅不恼反笑,“这些事家中小厮引以为戒,无人不知,若是不认可差人去问问。”

    “对了,不止小厮,那条街都传遍了。”

    闻言,张毅再不甘心也只得点头。

    “那好。”许毅朝着众人拱手,“请各位叔叔婶婶评评理,事事都是他主动,我爹又怎知什么时间,而刻意拐走他呢。”

    “有道理啊。”

    “是这样啊,这根本就没有拐人的机会。”

    许毅继续:“再说说我顶替你当少爷这件事,你尽可以回到张家原址打听打听,为何举家搬迁。”

    “又是否有两个中年男女隔三差五的堵到门前要孩子。”

    “不可能。”张毅心头巨震,下意识的反驳。

    一个粉面小厮却上前,十分小声道:“少爷,我是家生子,却有此事。”

    此时的张毅好似掐住脖子的公鸡,半天好似找到救命稻草般。

    “那你设计陷害我坠马,伤筋动骨,可是做不得假。”

    “若非如此,你怎么会被赶出张家,十五年的养育之恩父母怎么可能舍得。”

    自从进来便面色淡然的许毅,闻言忍不住嗤笑一声。

    “是非不分的人自古有之。”

    他摇头,“暂且不论父母如何,且说你当日坠马之事。”

    “你回到张家,贴身小厮寸步不离,连吃饭喝水都叫人伺候,为何骑马时突然不在了?那小厮我可使唤不动。”

    “再者,从选马到路线都是你亲自督促,马匹受惊怎么怪在我身上?”

    “另...”许毅勾唇,“你可能没注意,你坠马时还有第三人在场。”

    “那人把你用针刺马,以至于马匹疼痛受惊,过程看的清清楚楚。”

    许毅摇头,目光同情,“你不会不知,银针在太阳下,晃人眼吧---”

    他压低了声音,让张毅莫名心虚,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明明用纸包住了。”

    “哦?真聪明。”

    许毅带头鼓掌,“大伙都听见了吧。这可是他自己承认了。”

    “妈呀,这小伙子心机这么深?不是根好葱。”

    “平白无故污蔑别人,恶心,呸。”

    “差点上当,不要脸,活该讨饭吃。”

    张毅脸如死灰,知道自己被诈了。

    心里暗骂许毅心机深,也只得灰溜溜的往外走。

    再待下去也没意义了。

    殊不知,这场闹剧,都被正在对面茶馆二楼吃茶的张宇听了个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