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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母改嫁后,兄长他蓄谋已久 第249章 这是我们的孩子的墓地

    虞晚并没有忘记母亲的尸体还在虞府后山禁地的寒潭中,她想让母亲早日入土为安,这个世界她是个孤儿,没有母亲,没有外祖母……

    陆云棠好奇虞晚的身份,“大嫂,你是哪家的千金啊,我陪你一起去拜见伯母。”

    虞晚失落的垂下眸子,不知道如何开口,她不愿自己同虞府那帮狼心狗肺的人扯上关系,遂低下头沉默不语,而且母亲已经故去多年,她不知道从何说起。

    陆云棠二十多岁了,也不是年轻无知的小姑娘,她瞬间明白虞晚的母亲怕是没了,不过这不打紧,只要大哥喜欢就好,千金难买大哥乐意啊。

    “你瞧我这张嘴,该打!就问些没用的,大嫂,大哥也老大不小了,你们得抓紧时间呦。”

    她不生没关系,她家里又没皇位继承,关键大哥有啊,大嫂要是不生,这皇位不就要拱手让人吗?

    “多嘴!”陆衍冷冷地瞥了眼陆云棠,示意她老实点。

    他是知道虞晚的身世的,晚晚死后他亲自去虞家为她报仇,把岳母的尸骨打捞上来,同晚晚安葬在一块。

    “晚晚,你随我来,我带你去祭拜岳母。”

    虞晚眸中闪过一抹讶色,被他握着手带到了一块墓地前,与陆家的人安葬的地点很近,虞晚看到墓碑上的字眼里满是泪光,掩唇哭泣。

    “陆衍,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

    不管是哪个世界的陆衍对她都是全心全意,她为什么不可以分成两半,哪个她都不忍心伤害。

    陆衍唇边扬起一抹浅笑,冷硬的线条也松懈下来,“晚晚,你是我的妻子,我对你好是天经地义。”

    我唯恐自己对你不够好,剩下的三个月他只想让晚晚感受到自己对她纯粹的爱。

    虞晚的心似被重锤击中,久久不能平复,要是梦中的她没有死该多好,现在她应该过得很幸福吧。

    可惜没有如果,她不能留在这,她在那个世界有太多割舍不下的人。

    就在虞晚准备离开时,被一大一小靠在一块的墓堆吸引住了视线,她不知为何,心里涌出一股浓浓的悲伤,等反应过来时,她人已经走到了墓碑前,眼泪早已缀满脸颊,蹲下身子纤细的手指抚摸着墓碑,上面一个字都没刻,回眸艰难地看向陆衍,语气极轻极缓。

    “陆衍,这是谁的墓地。”

    陆衍眸色明灭复杂,他垂望于她,走过去抬手覆上她细瘦的肩膀。

    “晚晚,这里面埋葬的是咱们的孩子,旁边那个是你,那孩子与我们父母缘浅,但我会永远记得他。”

    虞晚顿时泣不成声,抱着墓碑哭了起来。

    这是她的孩子啊,她那会怀孕时忐忑不安,生怕陆衍嫌弃,要给自己灌堕胎药,毕竟,养在外面的女人就是来消遣的,哪有资格诞下孩子。

    陆衍看到虞晚哭成泪人,心如针扎般疼,本来他和晚晚会幸福一辈子,他们会有一个冰雪聪明的孩子,可一切都被毁了。

    “晚晚,你以后还会有孩子的。”

    只是他怕是等不到晚晚孩子出生的那一天了,为何老天要如此残忍,生离死别让他们重复上演。

    虞晚哭了好久才把心里的委屈宣泄完,她依依不舍地看着墓碑上的字,孩子,是娘亲软弱无能,没能护得住你。

    二人祭拜完后就回了宫,陆衍并没去处理政事,他带着虞晚又去了阴暗的地牢。

    “陆衍,这里是什么地方?”

    虞晚感受到里面凉嗖嗖的阴风,耳边时不时传来女人的低吼声,她搓了搓胳膊,感觉鸡皮疙瘩都落一地了。

    陆衍余光瞥见虞晚身子的颤抖,大手将她柔若无骨的手包住,想到她性子绵软,待会要是看到那样血腥的场面怕是遭不住,提前给她透露了点。

    “晚晚,这里面关押的是造成这一切悲剧的罪人,就是她们让你我分别多年,朕恨不得把她们挫骨扬灰。”

    虞晚听到是谋杀她的凶手,内心的惧意也散了些,转而被满腔的恨意所取代。

    *

    “陆衍,你个卑鄙小人,你还本宫的儿子,本宫是皇后,你无权关押我,本宫要见皇上——”

    皇后双手双脚都被拴着铁链,绑在了铁柱上,她不复当年的妖艳容颜,一头乌发杂乱如鸡窝,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肉,即便如此,她还是不停的叫骂。

    与她绑在一起的湖阳公主被折磨的只剩下一口气,她已经认命了,并没有同皇后一起叫骂,反而劝说母亲别骂了,待会说不定牵连到她身上,她身上的伤才刚结疤,实在是遭不住新一轮的毒打了。

    饶是如此惨,陆衍也不会让她们母女轻易死去,专门安排了太医吊着她的性命,把伤治的半死不活,只要能喘口气就行,十年如一日,每天这般折磨,身上的伤反复结疤,已经数不清有多少道伤口了,她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母……母后,你省点力气吧,待会又要受刑,你留着哭不行吗,距离我们上次见陆衍已经是五个月前了,女儿好久都没看见太阳了,这地牢里阴暗无比。”

    说着一只黑色杂毛老鼠发出吱吱的叫声,朝湖阳公主腿上的伤口咬了上去,而她对这些情况也司空见惯,脸上全有对死亡的渴望。

    皇后发出癫狂的笑,挣扎着想要摆脱锁链的束缚,锁链在地上拉动发出沉重的巨响。

    “啊啊啊!本宫不认命,本宫是皇后,谁也别想越过本宫的身份,陆衍,他就是个贼,窃取了你弟弟的皇位,要不是他,我们何须落到如此境地,陆衍,你给本宫等着,要是本宫有机会出去,定要你血债血偿!”

    二人刚走到地牢门口,就听到皇后的疯言疯语,陆衍表情阴沉的可怕,眉宇间尽是阴霾,薄唇扯起几分凉薄的弧度。

    “出去?朕只要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出去。”

    “晚晚,随我进去。”

    铁门打开时发出吱呀吱呀的摩擦声,皇后猛地抬头看向门口,长久不见阳光,她的眼睛已经快要看不见了,只好拼命眯着眼,想要认出是谁来看她的笑话了。

    “来者何人!是陆衍那个贼子吗?”

    陆衍保持沉默,走到烧红的铁炉前,看到狱使把烙铁烧的通红,刚好拿来治治皇后这个毒妇。

    他拿起烙铁低声嘱咐虞晚在一旁看着,自己则慢悠悠地走到皇后母女跟前,漫不经心地把烙铁放在二人的脸周围,距离接触只差一拳之距。

    湖阳公主当下被吓得不敢说话了,她清楚的感受到烙铁传来的热度,抖着嗓子求饶:

    “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直接赐我死吧,让我死了吧。”

    皇后嘴上说着硬气的话,可心里也慌的要死,她可不想被烧红的烙铁再次伺候,那个滋味太难受了,上次她都闻到肉熟的味道。

    “你……你是陆衍,对不对?有本事你就杀了本宫,本宫是大乾的皇后,你无权处置我,你就是个窃取别人帝位的贼子。”

    陆衍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毫不犹豫将烙铁放在了皇后的腿上。

    顿时地牢里传来凄厉的惨叫声,湖阳公主生怕下一个是她。

    “陆衍,我……我求你了,冤冤相报何时了,我和母后已经知错了,我们不该对你的家人下手,你就原谅我们吧,我们保证不再犯错,你就当是为死去的人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