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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天塌了!毒舌骚爷哭红温! 第39章 你真是狼心狗肺

    那个汗水淋漓的雷雨夜,温灵烟式的“互帮”关系建立了。

    水木轩的客卧没有人住,温灵烟的卧室,添加了周屹南的东西,她公主式的粉色床单,也经常被周屹南换成黑灰色。

    哥哥变成了床伴,这大概温灵烟二十几年干的最大胆的事。

    后面的每天,温灵烟都觉得很幸福,哪怕绝口不提爱。

    拉米脖子上的那条链子,就是在那段时间定做的,她爱不释手,“南烟”两字被她反复摸。

    周屹南当时还骚里骚气地逗她:“喜欢啊,喜欢改天晚上套你脖子上试试。”

    温灵烟骂他:“不要脸。”

    但晚上,他真变出一条铂金细链,挨在她身后,给她戴上,搂着她站在镜前,眸色撩人,春情泛滥,笑得很坏,问:

    “烟烟有没有觉得缺点什么?”

    温灵烟被他的气息烫到,顺着他说:“什么?”

    周屹南掀起下垂的眼睫,在镜子里跟她对视,含情脉脉:“缺个吊坠。”

    温灵烟还没反应过来,周屹南就那样低头偏脸,在她靠近锁骨中心的链子下方,嗦了个红色的草莓。

    他轻笑一声,抬头再次瞧她的眼睛,要多浪有多浪,“你猜它叫什么名字?”

    温灵烟脸烧得厉害,乖乖问:“什么?”

    周屹南开始含她耳垂,沙哑的声音爬进她的耳膜:“拉米2.0。”

    “……”

    温灵烟捅了他一肘子,周屹南又笑,笑得花枝乱颤后,他拦腰抱起她,装似懊恼:“啊,说错了,叫——”

    她被放倒在床,男人当着她的面脱掉衣服,再次在她耳畔低声含笑:“叫,想要你。”

    当然,链子后来被他扯断了,“吊坠”却只多不少。

    周屹南接受这段关系后,几乎百无禁忌,肆无忌惮。

    他再忙都会从京大接她回来,每天都会带她吃喜欢的食物,经常旷工陪她,不见面,他一定会给她打视频,事事有回应。

    水木轩的所有东西都变得成双成对。

    在周老爷子面前他们还是兄妹,在外人面前他们是陌生人,私下里他们却无比亲密。

    周屹南对她的身体似乎很上头,而她也乐此不疲,以至于,温灵烟产生了他一定会爱上她的错觉。

    所以,在维持了一年的这种关系后,周爷爷的结婚提议,温灵烟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这是她梦寐以求的事。

    温灵烟现在想来,也没错,“梦寐以求”到底是个梦,这场婚姻,到头来全是她自作多情。

    眼泪哭干,充好电的手机响了。

    “温老师,周小总以你的名义为京大捐了一个生物实验室,还将现有的所有实验室器材全部换新。”

    “两天后,有个学术沙龙会,你准备准备,到时候,周小总等企业领导也回来,记得正式感谢一下。”

    校长发来的通知。

    温灵烟知道周屹南什么意思,网上负面新闻撤掉了,但残留的影响还在。

    学生和家长可能不服,毕竟是冷处理,不是真相澄清,又捐款又换新,一方面想挽救她的名声,一方面在学生面前赚好感。

    生意人就是生意人,她从不怀疑他的周到。

    但是她感谢不来。

    周屹南这么做是为了楚离歌,封她的口。

    温灵烟发消息:

    “校长,周屹南总共投了多少钱?既然是以我的名义,从我的账户里划钱吧,也不用特意道谢。”

    “温老师,小周总说,你们是夫妻,不必分得这么清楚,谢不谢都是面子功夫,你私下里谢也行,沙龙会你照常参与发表。”

    温灵烟抿唇。

    “那您能告诉我他花了多少…”打完字又全部删除,温灵烟把手机往床头一扔,烦躁得要死。

    她要是这样问,校长铁定会嫌她事多。

    脑袋埋在被子里五分钟后,胃里空得发慌,她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厨房觅食。

    冰箱里空的,只有吐司。

    温灵烟把吐司拿出来,麻木地往嘴里塞。

    慢吞吞往回走,路过客厅,无意从窗户外,瞥到灯下的人影。

    男人站在风口上,青烟缭绕,视线不知道落在何处,眉眼间有倦怠,也有深沉。

    温灵烟腮帮子嚼动两下,在瞄到他对面的女人时,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熟悉的打扮,帽子、口罩和墨镜。

    楚离歌不知道在说什么,男人似乎全程没动过嘴。

    她拉了一下他。

    男人这才说了几句,楚离歌跺了两下脚,上了另一辆等在不远处的商务车。

    男人摁灭烟蒂,转身望过来。

    隔着十多米远的距离,还有一层厚玻璃,温灵烟在触及周屹南的目光时,撇头就往房间走。

    她坐在房间的飘窗上。

    吐司很干,难咽,难嚼,什么东西放久了不用不吃,就会坏。

    嚼了几分钟,飘来一股香味。

    是饭菜的香味。

    口腔不争气地分泌唾液。

    出神时,房门外有人说话:

    “拉米饿死不要紧,你饿死了我还要坐牢。”

    温灵烟没想跟自己胃置气,可她不想见他。

    两分钟后,脚步远去,她嘟囔:“说一套做一套,邀请别人吃饭这么敷衍,肯定很难吃。”

    再两分钟后,钥匙叮咚哐啷响,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温灵烟没动,继续往嘴里塞吐司。

    周屹南几步走过去,也不管她什么表情,把人抱起来就往外走。

    吐司掉地上了。

    温灵烟:“抱我干什么,有人还在床上等你。”

    周屹南也嘲:“你要是想改名叫‘有人’,我没意见。”

    温灵烟:“别偷换概念,不用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我没道德绑架你,用不着演戏。”

    周屹南把她放在餐桌旁椅子上,冷笑:“哇塞,我有这演技,你能不能等会儿就给我颁个白玉兰奖。”

    餐桌上是某家很火,需要排几个小时队伍,才能吃到的热食。

    温灵烟看着面前伸过来的筷子,“楚离歌给你买的,你给我吃,你这人真狼心狗肺。”

    周屹南拉过凳子,紧挨她坐下来,把订单甩她手边,讥讽:“我狼心狗肺,拉米的肺可以给我,你再给我买只狼来。”

    “……”

    暖呼呼的汤进了肚子,胃里总算舒服了,温灵烟吃了几口,问:“你给京大投了多少钱?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