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书看 > 离婚后天塌了!毒舌骚爷哭红温! > 第91章 怎么能把她嫁我

离婚后天塌了!毒舌骚爷哭红温! 第91章 怎么能把她嫁我

    “要你才有鬼!”老爷子猛喝一口茶水,压压火。

    周屹南站着一动不动,狠狠抽烟。

    陆瑶看不下去,在他又要开火点烟时,拦住他,“阿南,别抽了。”

    他冷淡地晲她,陆瑶被他冻得发颤,松开了箍住他的手。

    老爷子也看不惯他这副死样,一茶杯砸过去:

    “你装什么装,你在闹绯闻的时候,考虑过烟烟的感受吗?你在出国的时候,管过烟烟死活吗?现在不是正合你意吗?你现在装成这样给谁看!你分明就是活该!不喜欢就不必结婚!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你说你会疼她一辈子,你还记得吗?!”

    茶杯碎裂,瓷片滑过他的脚踝,割下鲜红的血痕。

    烟重重呛到嗓子,他剧烈地咳嗽起来,他保证?他怎么保证?

    陆瑶心疼儿子,见老爷子还要拿棍子打过来,直接上前抱住老人家胳膊,“父亲,您冷静一点。”

    老李也在旁边劝:“您千万别动怒啊,刚出院,身子经不起折腾!”

    老爷子胸口剧烈起伏,一想到这孽缘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心脏就狠狠钝痛。

    严肃半晌的周丙申终于开口:“老李,带老爷子去休息。”

    老爷子不愿意,胳膊用劲,整个人颤颤巍巍,怒吼:“滚,谁都别拦我!你们不教育他,我来教育!”

    陆瑶还要拦,周丙申拽住她。

    挨了实实在在几棍子的周屹南,被周丙申叫去谈话。

    看着眼前很少管的儿子,周丙申给他拿来医药箱:“说吧,你怎么回事?离婚应该是你求之不得的事,现在这样是为什么?”

    周屹南一个字都不想说。

    周丙申等的住,他不说话,周丙申就给他手臂消毒抹药。

    大概十分钟后,一直低头的周屹南抬眼,问:“爸,都说旁观者清,你觉得她现在心里还有我吗?”

    周丙申仔细望他,忽然觉得自己确实缺少了对孩子的关心。

    “屹南,如果你喜欢一样东西,你应该去追求,人也一样,如果畏畏缩缩,永远都不可能拥有,为什么一定要别人喜欢你,你才能行动?她无论心里有没有,你如果爱她,你为什么不拼命去挽回?总要试一试,不然等她真被抢走了,你就再也没机会了。”

    周屹南揉搓脸颊,心脏抽痛得厉害,点头又问:“那你为什么执意认她做女儿?”

    周丙申一愣,缓了半晌,反问:“三年前,你是不是听见了?”

    周屹南眼尾下垂,沉默地直视他。

    “你去美国就是为了这个?”周丙申把碘伏放回药箱,起身坐到他对面的椅子,“你叔叔对温家有亏欠,我做哥哥的,没法坐视不管,连同你爷爷,都心里难受。”

    “我也难受啊。”周屹南声音嘶哑,“我一想到她父母是因为周家人死的,我就有罪恶感,我能怎么办,你们太过分了,你们他妈怎么能包庇周培,明明知晓内情,怎么还能把她嫁给我!如果她知道真相了,要我怎么面对她!”

    周丙申比他冷静:“这是长辈之间的恩怨,和你无关,周培干的蠢事不应该由你来承担,我是看灵烟喜欢你,才决定把她嫁给你。”

    ……

    “又是哪个混蛋大晚上不睡觉,在咱家摁门铃?”

    刚洗完澡还敷着面膜的凌心悦,很不爽地又拎上自己那根鸡毛掸子,往大门冲。

    温灵烟觉得她太夸张了,有些忍俊不禁:“万一是你上司怎么办?”

    刚刚她可听见了,凌心悦在电话里吵架,上司不满凌心悦工作早退,凌心悦说她任务完成,就应该提早下班,可上司又额外拨给她一个项目,她嫌钱少不干,俩人为这事吵来吵去,吵得不可开交。

    敢顶撞自己老板,也是头一份,上司搞不好上门来逮她。

    凌心悦却呵呵笑两声,把鸡毛掸子往手掌心上弹几下:“上司啊,给他屁股蛋子开花。”

    “……”

    温灵烟总算知道,为什么凌心悦这么多年都没有一个对象。

    门打开,凌心悦已经蓄势待发,就等着给人当头一击。

    结果她鸡毛掸子还没落下,就被人抓在手里。

    “老板你整容啦,怎么整成周渣南的模样?”

    “……”周屹南无语凝噎几秒,凉凉道,“我来找她。”

    凌心悦立马关门:“滚!”

    温灵烟正在吹头发,那一声震天响,惊动了二楼的她,她探头:“心心,你打重点,把上司打死,你公司都不用进了,直接进牢里。”

    “……”

    凌心悦扔掉鸡毛掸子,边走边把面膜撕掉,往她房门口一靠,上下仔细扫视她,注意到她微肿的眼角。

    “今天不开心?他纠缠你了?”

    温灵烟稍愣,把额前的发丝往后捋,“和爷爷一起侍弄花苗,还挺高兴的,其他事…已经和周屹南说清楚。”

    凌心悦见她是真想开了,欣慰地凑过去摸摸她的脸,老妈子一样嘱咐:

    “男人不能惯着,既然已经离了,你就别搭理他,无论他用什么手段,你心太软,千万要给我支棱起来,听到没?”

    温灵烟乖乖“哦”了一声,放下吹风机,伸手抱住她的腰,“有你真好。”

    凌心悦捏她脸颊,奸笑:“你再抱下去,我要被你掰弯了。”

    “……”

    睡觉前,她把滚筒里已经洗好的衣服拿出来,走到二楼阳台上晾。

    俩人虽住上了别墅,但她俩仍然没请保姆,一是浪费钱,二是她们都习惯这种生活。

    阳台宽阔,视野好。

    她先把大件衣服挂起来,再挂小件。

    当挂到薄薄的内衣时,她的余光窜入了一缕火光,感觉有道滚烫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动作微顿,凭直觉循着楼下望去。

    漆黑的夜,耸动的树梢,熏黄的路灯,一辆保时捷,男人手里的烟。

    烟火烧到手指,印出血迹的衬衫空旷旷套在身上,他不管,他就盯着她,死死盯着她,风情的眼尾全是红。

    原来不是心心的上司。

    她收回视线,继续挂内衣。

    挂完最后一件,在她要转身时,他朝她大喊:“温灵烟,我不信,我不信你十多年的喜欢,说没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