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民校教师的奋斗史 第182章 命里无时不强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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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桂旺来艾书家打访昨晚上访之事，同时相约到街上逛逛。逛到清临路，桂旺说：“听说这里有个双目失明的瞎子‘八字’算得好，我们进去玩玩。”
桂旺假装有气无力地说：“先生，我家有个兄弟，最近运气不好，牛死马遭瘟的，喂个猪儿也死了，饭也没得吃，请你给我看看，是碰到啥子鬼了。”
盲人：“闲话少说，把生庚年月日报来。要农历噢。”
桂旺报出生庚后，瞎子说：“这个‘八字’，钱要加倍，不加钱我就不算了。我的基本价是3元，加倍，你算不算？”
桂旺：“只要算来有碗饭吃，加钱就加钱嘛。”
盲人：“这个人是地委书记的用人，是个一般县级干部的命。口嘴是有一些，但他妻子是一个长圆脸，有福相，二人在一起是一个福命，逢凶都要化吉。
………”
看到瞎子算得好，桂旺对艾书也不叫名：“算一个嘛。”
艾书报了出生年月日后，盲人说：“关键是生时准不准？我先核几样。”他右手拇指边点着手指指节，边说：“哟，你现在是个区长嘛。我说的区长，就是区委书记也一样。”“你有高级干部的命，没有高级干部的运。”“你没有文凭，水平高过文凭。”“我是在核对出生时辰，对的要答对，不对了就是时候不准确。”艾书答应：“可以。”
盲人：“如果是亥时，你母亲已经过世了。
“你弟兄原是单的，现在是双的，有个弟兄是凶上去的，如果在，他的官比你大呢；
“你父亲弟兄是双的；
“你娘舅家有点孤单；
“你母亲福人落福地，后来靠山高，前面向山矮，墓旁边有边有寺庙，有边有水井。这个地点不能立碑啊。
“这些你看如何？钱要加倍啊。”艾说不答对否，只是回答：“你往下说，钱照加。”盲人：“你有32年大运。9至11岁，九死一生，家中损人，父亲带残疾，母亲生重病。年少多磨难，炼就坚强人。
“你19岁运起，百里挑一，众人皆羡慕，你却不满意。”
在场艾平一笑：“不满意的是去得远，又才20元的工资。”
盲人：“你的婚姻动得早，处处都有桃花开。不过你是个孝子，婚姻不由你作主，想要的不得；
“你24岁发运，加薪进爵，掌管一方；
“你26至28岁，升官晋级，添人进口，春风得意，但几次上调的机会都失掉了；
“28岁至36岁，犯指背杀，勾绞星作怪，事做得多但不讨好，官运停顿，原地不动，贵人忽明忽暗；
“37岁至41岁，贵人星关照，事业家庭顺利，光环照头；
“42岁即去年，口嘴旺，今年正、三、五、七、九月口嘴都很旺，勾狡星加上指背杀，巴不得把你整进监狱，但有贵人星相助，整是整不到的。”
艾书：“先生，你再推推，整倒了，下台了。”
盲师反复推算：“整不到的啊，不过前面说你母亲的坟不要包，不要立碑，你没有回答。”
旁听兄弟艾平：“包了，也立碑了，是前年十月某日立的，你不在家。”
盲师：“噢，既不该立碑，又那天期辰也不对，既伤官又损人。”
桂旺：“先生，你说如何解围？”
盲师笑答：“这个不好说。”
艾书：“先生，你不好说的话，无非就是毁掉碑嘛。我说，无父母，哪有本人？碑立了，给后人留个记号，不毁。别说是官掉，就是坐牢也不毁。”
盲师：“一听你话，盛德人家啊。官去了还会回来，孝子，盛德人啊。
“十月间以后，帮你的就多了；
“哟，八月间你已见到贵人了，贵人要帮忙的。47岁后官运还要回来。”
艾书心里想：我昨天是真见到林检察长了。
“五十三、四岁，有外凶星侵犯，尽量避免出远门。
“六十四岁有一步小灾星，但注意点就是了。
“你这个八字，是偏官不偏财，当官走一方富一方，办企业办一个成一个，但就是为人栽树，给别人摘果。”
艾书：“先生，那我这辈子就找不到钱了？”
盲师：“七十四岁以后坐享其成，走错路都有人恭维。
“把八十四岁过后，安度晚年，长寿了，九十岁以后就不用推了。”
艾书拿出一张十元面币递与盲师：“不补了。”
盲师摸了摸这张十元币：“盛德一人，一文去了十文来。”
艾书：“谢谢金言。”
艾书第一次算八字，“有高官命，无高官运。””有人不准我信唯物，唯心释然，命里注定！放开怀些吧。”自己安慰自己。
再说临川县委、县政府召开联席会议，商讨乡镇企业解困问题，请地区乡镇企业局魏村局长参加。
魏村说：“办乡镇企业要有一批实干家，要有前几年树前区那个魄力。说具体点，像树前区原来的区长艾书那样的人少了。但是有一个，人都容不下。你临川县的乡镇企业，只费气力统计的不说了，要费力气抓的乡镇以上办企业，包括街道工业，全县的产值加起来也没有树前区的多。”
魏村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接着说：“艾书这样开拓性的人，他原来也不懂工业，但有一个事业心，在企业中摸爬滚打，连生命都差不多几次丢在企业上，但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像他这个案对他的结论和处理法，临川县没有，临川地区没有，就我在省政府抽用期间了解的，全省也没有。僵化思想，宁左勿右，旧观念有没有？我不去分析。多少想办事业的人还敢去干吗？”
“磺厂问题，主要是营销问题。艾书抓几年，一年比一年红火。外面没有欠一分钱的货款，他离开时累积的上百万资金哪里去了？现在赊出去的货值二、三十万元收不进来，其他几十万到哪里去了？找钱的人有罪，花钱的人有功，你说是不是怪事？”
魏村吸了一口烟，看了座上的人们一眼，又继续说：“树前铁厂存在的问题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县委县政府不配套解决，哪一个都办不好，你某书记去办不好，你某县长去办不好，对铁厂无论是技术，还是管理，你们县、区干部能说出道道的，说给我听听，还只有艾书一人。人才是关键，你们现在是否可以起用他，没有党籍不能当正区长，是否可以当副区长，继续抓树前区的乡镇企业，重点抓铁厂磺厂。当然，他创伤太重了，他还干不干，我不知道！”
“今天是办公会，有这么多领导参加，我是在公开场合讲，向个人我不谈这些事。”
艾书在县委办公室看到魏村局长的讲话记录，心情自然好多了。
桂旺假装有气无力地说：“先生，我家有个兄弟，最近运气不好，牛死马遭瘟的，喂个猪儿也死了，饭也没得吃，请你给我看看，是碰到啥子鬼了。”
盲人：“闲话少说，把生庚年月日报来。要农历噢。”
桂旺报出生庚后，瞎子说：“这个‘八字’，钱要加倍，不加钱我就不算了。我的基本价是3元，加倍，你算不算？”
桂旺：“只要算来有碗饭吃，加钱就加钱嘛。”
盲人：“这个人是地委书记的用人，是个一般县级干部的命。口嘴是有一些，但他妻子是一个长圆脸，有福相，二人在一起是一个福命，逢凶都要化吉。
………”
看到瞎子算得好，桂旺对艾书也不叫名：“算一个嘛。”
艾书报了出生年月日后，盲人说：“关键是生时准不准？我先核几样。”他右手拇指边点着手指指节，边说：“哟，你现在是个区长嘛。我说的区长，就是区委书记也一样。”“你有高级干部的命，没有高级干部的运。”“你没有文凭，水平高过文凭。”“我是在核对出生时辰，对的要答对，不对了就是时候不准确。”艾书答应：“可以。”
盲人：“如果是亥时，你母亲已经过世了。
“你弟兄原是单的，现在是双的，有个弟兄是凶上去的，如果在，他的官比你大呢；
“你父亲弟兄是双的；
“你娘舅家有点孤单；
“你母亲福人落福地，后来靠山高，前面向山矮，墓旁边有边有寺庙，有边有水井。这个地点不能立碑啊。
“这些你看如何？钱要加倍啊。”艾说不答对否，只是回答：“你往下说，钱照加。”盲人：“你有32年大运。9至11岁，九死一生，家中损人，父亲带残疾，母亲生重病。年少多磨难，炼就坚强人。
“你19岁运起，百里挑一，众人皆羡慕，你却不满意。”
在场艾平一笑：“不满意的是去得远，又才20元的工资。”
盲人：“你的婚姻动得早，处处都有桃花开。不过你是个孝子，婚姻不由你作主，想要的不得；
“你24岁发运，加薪进爵，掌管一方；
“你26至28岁，升官晋级，添人进口，春风得意，但几次上调的机会都失掉了；
“28岁至36岁，犯指背杀，勾绞星作怪，事做得多但不讨好，官运停顿，原地不动，贵人忽明忽暗；
“37岁至41岁，贵人星关照，事业家庭顺利，光环照头；
“42岁即去年，口嘴旺，今年正、三、五、七、九月口嘴都很旺，勾狡星加上指背杀，巴不得把你整进监狱，但有贵人星相助，整是整不到的。”
艾书：“先生，你再推推，整倒了，下台了。”
盲师反复推算：“整不到的啊，不过前面说你母亲的坟不要包，不要立碑，你没有回答。”
旁听兄弟艾平：“包了，也立碑了，是前年十月某日立的，你不在家。”
盲师：“噢，既不该立碑，又那天期辰也不对，既伤官又损人。”
桂旺：“先生，你说如何解围？”
盲师笑答：“这个不好说。”
艾书：“先生，你不好说的话，无非就是毁掉碑嘛。我说，无父母，哪有本人？碑立了，给后人留个记号，不毁。别说是官掉，就是坐牢也不毁。”
盲师：“一听你话，盛德人家啊。官去了还会回来，孝子，盛德人啊。
“十月间以后，帮你的就多了；
“哟，八月间你已见到贵人了，贵人要帮忙的。47岁后官运还要回来。”
艾书心里想：我昨天是真见到林检察长了。
“五十三、四岁，有外凶星侵犯，尽量避免出远门。
“六十四岁有一步小灾星，但注意点就是了。
“你这个八字，是偏官不偏财，当官走一方富一方，办企业办一个成一个，但就是为人栽树，给别人摘果。”
艾书：“先生，那我这辈子就找不到钱了？”
盲师：“七十四岁以后坐享其成，走错路都有人恭维。
“把八十四岁过后，安度晚年，长寿了，九十岁以后就不用推了。”
艾书拿出一张十元面币递与盲师：“不补了。”
盲师摸了摸这张十元币：“盛德一人，一文去了十文来。”
艾书：“谢谢金言。”
艾书第一次算八字，“有高官命，无高官运。””有人不准我信唯物，唯心释然，命里注定！放开怀些吧。”自己安慰自己。
再说临川县委、县政府召开联席会议，商讨乡镇企业解困问题，请地区乡镇企业局魏村局长参加。
魏村说：“办乡镇企业要有一批实干家，要有前几年树前区那个魄力。说具体点，像树前区原来的区长艾书那样的人少了。但是有一个，人都容不下。你临川县的乡镇企业，只费气力统计的不说了，要费力气抓的乡镇以上办企业，包括街道工业，全县的产值加起来也没有树前区的多。”
魏村点燃香烟吸了一口接着说：“艾书这样开拓性的人，他原来也不懂工业，但有一个事业心，在企业中摸爬滚打，连生命都差不多几次丢在企业上，但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像他这个案对他的结论和处理法，临川县没有，临川地区没有，就我在省政府抽用期间了解的，全省也没有。僵化思想，宁左勿右，旧观念有没有？我不去分析。多少想办事业的人还敢去干吗？”
“磺厂问题，主要是营销问题。艾书抓几年，一年比一年红火。外面没有欠一分钱的货款，他离开时累积的上百万资金哪里去了？现在赊出去的货值二、三十万元收不进来，其他几十万到哪里去了？找钱的人有罪，花钱的人有功，你说是不是怪事？”
魏村吸了一口烟，看了座上的人们一眼，又继续说：“树前铁厂存在的问题是一个综合性的问题，县委县政府不配套解决，哪一个都办不好，你某书记去办不好，你某县长去办不好，对铁厂无论是技术，还是管理，你们县、区干部能说出道道的，说给我听听，还只有艾书一人。人才是关键，你们现在是否可以起用他，没有党籍不能当正区长，是否可以当副区长，继续抓树前区的乡镇企业，重点抓铁厂磺厂。当然，他创伤太重了，他还干不干，我不知道！”
“今天是办公会，有这么多领导参加，我是在公开场合讲，向个人我不谈这些事。”
艾书在县委办公室看到魏村局长的讲话记录，心情自然好多了。